在宁波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也逐渐长大,慢慢的懂得了一些事情,家门口的老樟树还是一如既往地挺拔,家里也跟得上社会进步的步伐,什么都配上了,电视机,电冰箱,饮水机,甚至都配上了电脑,一天天都过得很充实只是人生没有一个是平坦的走完一生的一个噩耗传来我的父亲生病了,是呼吸道感染还是肺炎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们家在选择住院治疗还是药物治疗起了矛盾,如果住院治疗那么便是高额的住院费用以及大量的开销,如果是药物治疗相对而言要节约不少,在中国生病就要倾家荡产的时代,那便成了压在我们家头顶的一座大山,那天晚上在吃晚饭时家中出现了争执,一方面选择药物治疗,一方面选择住院治疗我爸在一旁默默不语,仿佛心中已有打算,在吵的不由分说的时候我爸说了一句“如果家中钱不够的话,我就药物治疗吧,效果应该是一样的!”那时候我们全家哑口无言,仿佛像是犯了罪一样,谁都说不出话,顿时能够听到蚊子叫的安静,谁也不敢说话,谁也说不出话,我妈默默的拿出存折,说:“明天开始,我们家可能就要落末了!”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仿佛从地狱越级到了天堂又从天堂被打压回了地狱!“早点睡吧!”这声低沉的声音从我爸口中说出伴随着无奈和倔强。
如果说上帝真的会给你关上门还会给你开窗那么我可能住的是平房,上帝开不了窗,关上了门之后定死了!
在那时家里渐渐的贫困下来时,我感到了无比的压迫,随之而来的便是第一次感到的责任感!我感觉我该做这事情,让家里回光返照或者缓慢被打回地狱的速度!以前家里是开洗衣店的,我便在门口大喊:“洗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喊了几声嗓子便受不了,喝口水继续喊,虽然生意毫无起色,但是我尽力了,真正的尽力喊!喊到喉咙都沙哑,我们家每天下午都会去看我爸爸,因为想要好的快就得住院治疗,多花点钱好的快,有一次我喉咙喊到沙哑,那天去看我爸的时候声音都说不出来,我尽力的为家里做力所能及的事,毫无起色!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等到我爸病好了出院时家中以与4年前刚来宁波打拼时的家境好不了多少,虽说重拾起再度白手起家的信心,但是早已天不时地不利了,以至于每年的收入只够付付房租,至于存款,可以说是分毫全无,就这样的过了几年,房租一涨,从原来的三万飙成了五万,多的两万可以说是像一把剑把我们的来店的希望一刀斩断,那时我恨死那个店长,杨枚芳!这个名字我记在心底,我打心底发誓,未来一定会“弄死”他,家里无力承受这房租,只能搬出去了...碰上那年放暑假,回家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可以说有一个月都在打电话联系我爸那边的人,帮我们找房子租,从一开始的要路边房到最后的房租便宜,离大路不要太远,要求越来越低,最后找到了一个在河边的房子,一个合租房,楼上是别人的我们租一楼,那个时候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贫富差距,我一个暑假从三层楼到小平房的变化怎么能够短时间接受!我那时也知道,家里是因为我在宁波的学业,我爸打算在仙居重振旗鼓,重新开始!最后我们看似走向了落末,可谁知道是不是瓶颈期呢?坚持过去便是一片光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