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任飞
听清了慕容白的声音,俨然不住泪垂千滴坠。
“黄莺?”见她缓缓抬首,不觉心上咯噔!抚着那张略带着憔悴的面容,慕容白沉下眼眸。“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公主莺惶惶不安,埋着头思虑千翻;良久哽咽的开了口。
“我,看见……她回来了!”
“嗯?什么?”
“相公,妖血是收不尽的,除非你将王城上下所有人的雪晶魂尽数毁掉!”慕容白很是震惊!“除了这个办法别无他法!”可看得出公主莺的惴惴不安!“没有办法了!”
“谁回来了!?”
“与此无关!”公主莺的话显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怎么听都是反话!
“回房间吧,外面湿气重。”公主莺面色憔悴但有那么一丝丝的笑颜,也是分外的增添着几丝美。眉眼里喜不胜收,矜持着;风带着冰雪的气息,刺痛着肌肤,穿透单薄的衬衣。
慕容白转身陪着公主莺小步走着,风景虽美可实在无暇;公主莺从脚底板钻心的凉意难道他看不见?身着单薄难道也看不见?公主莺咬牙的忍着,怎么都不开口;忍着身体不能颤抖,忍着不能哈气取暖。公主莺实在很郁闷,既然出来找我那是不是应该更暖心一点!不觉间,冷得眼泪溢出眼角;一双温暖的手为她拂去。公主莺怄得都快吐血,故意的打着喷嚏。慕容白看着,手臂扶上他的后背;我们走快一点。
……什么?走快一点?
公主莺撇过面,欲哭无泪;突然间发现他的手根本没有把着自己的手臂。回想起来,他的手从来都没有碰过自己;除非必要。原来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拉紧距离,他一直都在刻意的保持着。
公主莺挣开慕容白那若有似无的怀抱,思绪万千而走;终于下定决心。
“黄莺?”
“我知道怎么封印妖血!只不过你根本就做不到。”
“是什么办法?”公主莺回身,眼眸里五味杂陈,什么样的情绪都堆积在了那一刻;良久缓缓开口。
“十二花魂与白瓷净瓶,你找得到就可以。”黄莺话尽便甩身而走,不留一丝余念。
任飞在碎乱的垃圾堆里捡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把在手里细细端详;突然感觉心中有异样。此刻公主莺突然踏门而入,此景让他心颤不已;箭步上前将其夺下。
公主莺身子虚弱,任飞虚晃,手指碰到了盒子抓了空;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失去平衡的任飞顺势而倒,公主莺毫不客气的压了上去,身上的衣服还被勾破。公主莺不顾自己的狼狈争抢着任飞手中的盒子,嘴角勾勒着一抹笑意,以身体紧贴着让他无从逃跑;稍慢一步慕容白看到了这一幕简直气炸!
任飞眼眸里都是火,有口难说清;两人争夺下盒子抛到不知到的地方。慕容白怒气而进,板着公主莺起身裹得严实,一记重拳挥过任飞顺势栽倒,红肿一块。
“滚~!”看着这样的公子,任飞无话可说,快步踱门而走。
“是误会!真的是误会。”慕容白扶着公主莺床榻躺着,什么话都没留下,甩身而走。“相公是误会,我们是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好休息!”
“相公……!”砰地一声门关上了,公主莺撑起身子露着肩膀头子和那肤如凝脂的手臂,简直春光乍现。相公是什么意思?是信我还是相信他?东西呢?东西去哪里了?只要他没有带走就好,咳咳,我的身体竟然会这么虚弱,遭到反噬;可恶。
躺下的公主莺无法入眠,对刚刚的情况记忆犹新挥之不去,如鲠在喉;他害怕慕容白会多想,害怕他会从此不再对他上心。
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够了,不要再想了;现在要做的是养好身体。怎么办?根本无法静心休息,相公会怎么看我?一定要把那个人从相公的身边赶走,只要你们都不在,无论花多久的时间我相信凭着我和相公的缘分一定可以夺走他的心。
慕容白一把揪着任飞拽了他一个踉跄,未及应过便被拧住脖颈难喘息。眼中有火杀气肆虐,推嚷着丝毫不带悔意的任飞,踉跄的摔出,顺带将慕容白拽倒。
“公子!”
“放手!解释呢?没有解释!你竟然敢公然的欺辱一个女子,而且那个人还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你口口声声的公子前公子后,从来都没有尊重过!”
“介于她是你的妻子我道歉,可是我没有做过欺辱他的事!若是我说是他自己不小心跌倒我身上的,你会信吗?”
“你说呢!黄莺他凭什么拿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你?”
“公子就算我说再多你是不是信他不信我?”
“我凭什么信你?”
“公子……!你这么说也就是说我说再多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就算我有一百张口只要你不信我,再争辩都没有任何意义;说罢你想我怎么做?当众下跪认错?斟茶,三跪九叩。你说得出我做得到,可是没做过的事情打死都不认。”慕容白也是为难,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公子迟早有一天你会被那个女人害死!”任飞的话简直让慕容白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做错了事情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黑猫只能一旁看着。
“子白别吵了,你家媳妇上吊自缢了!”黑猫话出那是惊倒一片,慕容白撒丫子甩开了破门而入将人救下,这下可是坐实了任飞想要欺辱黄莺的事实啦!
“相公……!”
“我一定为你做主!”
“相公我不想看见他,我不要再看见他;求求你求求你。”
“走!你马上就走!”
“为了这个女人?为了他你就可以抛起我!公子你糊涂。”
“我叫你滚!我不是你家公子,要不起你这样的随身侍卫。从今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黄莺你狠!算你狠。”任飞被气走,黄莺心里无所谓很是开心的笑了。慕容白抱起虚弱的公主莺靠在了床榻上,本想解释却被无心面对。
“好好休息!”
“相公!”公主莺心上咯噔,难道弄巧成拙?他当真相信我和任飞有关系?不会。公主莺倒吸一口凉气,那种事怎么可能不在乎;就算他捶胸顿足也于事无补,做了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