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果然是她的女儿
苏雨冬整个人都已经呆愣在原地了,她看出黄埔为的眼神正在穿透她的身体,看着另一个人,她心中知道他看的人一定就是母亲了。
黄埔为的眼神看了她许久,戴着手套的两只手也就那样握了许久。
等到身边有一些在葡萄园里来工作的人出现,黄埔为才悻悻的松开手,苦笑着摇头道:“果然,你还是太像你的母亲了,总是能让我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情!”
苏雨冬看着被松开的手,刚刚的紧张情绪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下。
“黄埔叔叔,我看得出你对妈妈的在意,也看得到你对妈妈的感情,可是,当初你们为什么……”
苏雨冬其实不敢问,总觉得这样的问题似乎有些伤人,本来就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何况早已经形成了定局,哪怕是问了,也只不过是一场遗憾而已。
可是黄埔为转过身去,伸手挑选着葡萄,便轻声一笑,“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吗?”
苏雨冬听着黄埔为接着她的说着,只好在他身后跟上,然后“嗯”了一声。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啊,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没有什么意外的,不过是我的一场遗憾而已!”
黄埔为不由得叹气起来。
苏雨冬自知提到了他的伤心事,一时间便没在继续问下去了。
“不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了,说说现在的事情吧!”黄埔为剪下一串葡萄说道。
“哦!”苏雨冬也在身后,仔细的观察着他剪下的葡萄,颗颗都是圆润饱满的样子,似乎每一颗里边都藏着一肚子的水分和甜蜜的果实。
“黄埔家的企业在这里还是有些分量的,不过就是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苏雨冬听着着问题,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于是抬起一双如葡萄一般的眸子看去黄埔为。
黄埔为这次只是瞥了她一眼,“虽然你们是阿月的儿女,但是总要付出才能获得,我可以让你在黄埔家的企业里工作!”
黄埔为也是注重原则的,他在生日晚宴上便看出苏雨冬的心结,所以才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苏雨冬一时间也是有些惊愕的,当初在苏雨霏家的时候,他们看似是各种讨好,甚至对她们心甘情愿的白白照顾着,可到了最后,还不是一场利用?
苏雨冬看去黄埔为,竟然有些踏实的感觉了,无论她做些什么,至少那会是她用自己的双手获得的,而是一如上一次掉进一个温柔的陷阱里!
“当然需要付出的,只不过我能力不足,并不能帮助黄埔叔叔,企业的事情我是无能为力,但是家里的一些事情我倒是能帮忙一二!”
苏雨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虽然她也在公司待过,可是只是在顾氏里待过,因为顾文煜的原因,做的事情还是特别简单的那种。
黄埔家的企业又是在国外,她自然不觉得自己的能力能应付那些外国人,她既然没有那样的能力又何必给他添乱呢!
黄埔为听着这话倒是笑的大声了起来,“果然是阿月的女儿啊!”
苏雨冬不知道这句话算是夸奖还是带有其他的意味,但是黄埔为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样吧!你也看到了我们的住所,前两天我们的厨房的佣人有些事情离开了,你就代替他吧,算是负责我们的饮食起居!”
黄埔为早已经知道苏雨冬的选择了,那个厨房里的人他也早就安置妥当了,现在只等苏雨冬点头答应了!
苏雨冬思考了一会儿,却是觉得不妥。
“我和苏玉是两个人,按理说他也应该要做事的,只不过……”
只不过他还在读书,苏雨冬没有把后边的话说出来。
黄埔为倒是有些惊讶了,但还是沉然一笑,“的确,所以,让他好好学习,有了那个实力,我会让他到我们的企业里工作的!”
和聪明的人说话,总是会让人省力,而且还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苏雨冬很感谢黄埔为,他并不是一味的只是帮助你,因为他也是有要求的,虽然能为苏玉提供工作,可是也必须要他达到那个要求才可以。
苏雨冬不由的一笑,在阳光下,她的笑容在闪闪发光,让黄埔为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些过去的日子里。
两人在葡萄园里剪下了一些葡萄,黄埔为却并没有在这里多待,到了中途他便先离开了,留下了苏雨冬一个人跟着庄园主人学习着酿酒!
……
此时国内的顾文煜却是一脸沉色的坐在旋转椅上,一旁的马明很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其他的声音。
“我们最近处处受限,是不是因为有人掌握了我们的消息?”
顾文煜一直想要寻求国外的企业进行合作,以此让顾氏变得更加的国际化,同时可以加强顾氏的实力,可是偏偏总有人要阻挠他!
马明轻声说道:“算不上完全掌握,但是似乎无论我们发现哪一位外商企业,都有人能抢先一步拿下那些外商企业!”
顾文煜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果然有人在追踪他们的动作,还在赶超他们的动作。
“是白家的人吗?”顾文煜继续沉声的问道。
“不很确定,因为每一次成功合作的企业是不一样的,我们收集到的材料里,并没有人提及到白家!”
这就奇怪了,明明做事风格就是白家的,可是那些人却一个也不说,看样子很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手段嘛!
“继续调查,当然也不能放松对外商企业的关注!”顾文煜的声音带着厉色,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等到马明退了出去,他又打开了最近的新闻播报,苏雨冬已经出国两个月了,可是新闻的热度竟然还有余波,若是没有人在背后做动作,又怎么可能那些人的言论还是那么的激烈呢?
顾文煜不由得抬手在内眼角轻轻的按压了起来。
还真是让人头疼的厉害,他自己的能力不需要别人评价,他自己也十分清楚,自己对于舆论的运用他能做到什么的程度,可是眼前的状况却总是有人压着他的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