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公煲被压到了监狱内的狱长室。
狱长,是一名兔族男性,正在拿着公章审给文件盖戳,侧眼看到手下压着鸡公煲进来。
“你就是被判了两年的鸡煲煲?”兔狱长不耐烦地问道。
“我都说了,本鸡是冤枉的!”鸡公煲也不耐烦地说。
兔狱长重重盖了一个戳,将文书交给手下,对鸡公煲说道:“明天开始劳动改造,明白了吗?”
“明白个鸡毛,都说了,本咯儿是冤枉的!”鸡公煲大声喊冤。
兔狱长挥了挥手,手下将鸡公煲压了下去。
兔狱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抱怨道:“这大晚上的还得加班,真是虐兔!好想去看月兔游街啊!”
月兔游街圆满结束,沙拉回到了月花宫屋内。
过了一会儿传来敲门声,狐族男性在外面说道:“月兔大人方便么?”
“请进。”沙拉说道。
狐族男性推开门,进来将门关上,并将门反锁住,走到沙拉身旁,露出认真的眼神。
“狐叔,有什么情况么?”沙拉小声问道。
狐叔凑到沙拉耳旁,悄声说道:“小沙拉,不好了,你的那两个朋友被治安队抓了。”
“怎么会这样?”沙拉游戏担心。
“我听说是在扬花楼碰到了蛇银婧。”狐叔说道。
“那可怎么办啊?”沙拉关心地问道。
“以那个老鲇鱼的方式,这个赏金应该会判个一年以上,”狐叔推测道,“开工的话,一般都会等到初七之后,如果要救他们的话,必须赶到初七之前。”
“那狐叔,那个情报的事情。”沙拉略显担心的问道。
“那个你不用担心,明天我这边应该就有消息了。”狐叔带着自信微笑着回答。
“太好了,狐叔!”沙拉一把抱住狐叔。
狐叔脸一红,赶紧说道:“小沙拉,你注意一点,你现在还是月兔大人。”
沙拉赶紧放开狐叔,做出端庄的样子,但脸上却露出单纯的笑容,还抛了一个媚眼!
狐叔叹了口气,说道:“你不会真打算劫狱吧?”
“狐叔,你怎么知道?”沙拉好奇地问道。
“我都做了多少年情报狐了,你这小丫头想什么,我能不知道?”狐叔略带指责地说道,“不要冲动。”
沙拉想了想,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
狐叔想了想,说道:“我们的运气很不错,狱长的话,是名兔族。”
沙拉一脸厌恶的表情,无奈地说道:“该不会让我,色诱?”
“没错。”狐叔确认。
“狐叔,你饶了我吧,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沙拉脸上大写的不要。
“你想不想救你的朋友?”狐叔严肃问道。
“想。”
“那就听我的。”
沙拉苦思冥想,脑袋已发热,最终放弃,无奈说道:“好吧,狐叔,听你的好了。”
狐叔将自己的想法悄悄告诉了沙拉,沙拉听了之后心里十分开心。
鸡腿饭被压到狱长办公室。
兔狱长挠着头,不耐烦地说道:“今天晚上到底有完没完了!?”
只见兔狱长重重盖了一个戳,鸡腿饭无奈地看着,兔狱长不耐烦地将文书交给手下。
手下准备将鸡腿饭压下去,兔狱长叫住手下,说道:
“等等,你们没有重要的事就别来报告了,先处理,明天再说!”
“遵命!”手下压鸡腿饭下去。
兔狱长继续盖着戳,过了一会儿。
“报告!”
“又什么事啊?我不都说了吗!?没重要的事别来烦我!”兔狱长耐心已到达极限。
“报告,是月花宫月兔大人来信。”
兔狱长立刻站了起来,催促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手下将信交给兔狱长,兔狱长赶紧拆开,看着信,开心了起来,对手下说道:“干得漂亮,明天事成之后给你赏钱!”
手下表示感谢,退下。
兔狱长非常兴奋,干活也卖力了起来,并自言自语道:“把明天活干完,明天不加班!”
兔狱长手下将鸡公煲压到监狱,交给狱卒,狱卒将鸡公煲身上所有东西都搜出打包。狱卒看了看鸡公煲,从一旁拿出一身囚服,鸡公煲无奈换上,自己连衣服也失去了。
狱卒将鸡公煲压到监狱里。
兔狱长手下又压了鸡腿饭过来,同样交给狱卒,狱卒开始搜身。搜出来所有东西后狱卒们目瞪口呆,整整打包了十个大包!
“这只白鸡兄弟,你这口袋是四次元口袋吗?”狱卒疑惑地问。
鸡腿饭尴尬地挠挠头,被压了下去。
叮铃哐啷!狱卒将鸡公煲压到一个牢房门前。
“还让不让睡觉了!大晚上的,没完没了?”牢房里发出抱怨声。
鸡公煲听着声音有些熟悉,疑惑地喊道:“笨狗!?”
狗戴直起身子,向外看去,赶紧走了过去,惊讶地说道:“你个臭鸡怎么也进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个笨狗又做啥蠢事了!?”鸡公煲叫道。
这时,狱卒将牢房门打开,将鸡公煲推了进去,和鸡公煲说道:“他是白吃罪,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鸡公煲强忍着笑意,看着狗戴,说道:“白痴罪?白痴也算罪?”
“喂!你个臭鸡!是吃饭的吃!”狗戴解释道。
鸡公煲笑到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说着:“白痴罪,咯儿哈哈哈!”
“你个臭鸡好意思说我?还等着你救我呢!你怎么也进来了!?”狗戴抱怨道。
鸡公煲起身,学着狗戴不屑地表情,扣着鼻屎,说道:“本鸡是被冤枉的!”
狗戴叹了口气,朝着床走去,不屑说道:“明天开始劳动,早点睡。”
这时,鸡腿饭也被压了过来,正好路过鸡公煲和狗戴牢房。
“少爷,对不起。”鸡腿饭道歉。
“没什么,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再说。”鸡公煲轻松说道。
鸡腿饭点了点头,被压到了隔壁牢房。
狗戴立刻冲到了鸡公煲身边,问道:“他怎么也进来了!?谁来救我们啊!?”
鸡公煲昂首说道:“没事,花花会来救我们,而且月兔姐姐大人也会来救我们。”
“月兔?”狗戴疑惑,“为什么月兔会来救我们?”
鸡公煲坏笑地看着狗戴,什么也没说,走向了床铺,躺了下去。
“喂!你个臭鸡说话啊!”狗戴骂道。
“睡觉睡觉!明天劳动!”鸡公煲笑着说,转了一个身,背对狗戴躺下。
狗戴越看越不爽,想起了之前鸡公煲用闹钟砸自己,于是,拿起了桌上的铁腕,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咯儿~”鸡公煲惨叫,“你个笨狗干嘛!?”
“牢房的碗自动向你砸过去了,我能知道怎么回事?”狗戴不屑说道。
于是,鸡公煲冲向了狗戴,两只再次你侬我侬的打了起来。直到狱卒来之后,才安静下来。
一旁,鸡腿饭和一只豹族关在了一起,正流着眼泪,豹族一口咬到了鸡腿饭脖子上……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南宠历大年初六,夜晚。
“真是幸会,感谢兔部(对兔族男性的敬称)远道而来。”狐叔在月花宫门口迎接兔狱长。
“狐叔,您老最近还好吧?”兔狱长凑到狐叔耳旁,悄声问道,“月兔大人可在里面?”
狐叔笑了笑,说道“当然,请进。”
兔狱长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特意准备的月色汉服,悄声问狐叔:“狐叔,我这身打扮行吗?”
“恰到好处。”狐叔说道。
兔狱长大笑,与狐叔一同进入。
到了月花宫的会客厅,会客厅由上左右三席组成,月兔沙拉在上席上抚着古筝,弹出优美的乐声。
这时,狐叔带着兔狱长走了进来,兔狱长准备问候,但狐叔轻轻拍了一下,手指放到嘴旁,示意不要打断。兔狱长也点了点头。
闭眼倾听,只见一仙女正踏月而来,轻轻扶着筝,曲韵悠扬妙曼,一瞬间仿佛周围充满了月色之花,散发出阵阵香气,让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曲毕,兔狱长仍然闭着眼睛,从意境之中不能自拔。
“兔部?兔部?”狐叔摇了摇兔狱长。
兔狱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和狐叔上前去。
这时,月兔微微抬头,仿佛与身后的月色融为了一体,兔狱长痴迷地看着。
月兔起身,稍有歉意地说道:“本宫请公子光临寒舍,未能亲自迎接,忘公子海涵。”
“没事没事,月兔大人不用在意。”兔狱长笑着说。
“那么公子,请坐。”月兔示意兔狱长右席。
兔狱长行礼后,与狐叔分坐右左席。
“不知月兔大人此次叫在下有何事?”兔狱长问道。
月兔示意了一下狐叔,狐叔弹了一个响指,兔族女性们开始上酒上菜。
“兔部,”狐叔说道,“前几日月兔大人亲自编了一曲与一舞,这次月兔大人邀请阁下来,主要是想听听同为兔族的兔部对曲与舞的建议。曲的话,刚才兔部已经听过,不知兔部有何想法?”
兔狱长说道:“十分美妙,但总感觉听了之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感谢公子的建议。”月兔道谢。
“不是,月兔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兔狱长连忙否定,“我的意思是听了还想再听,听不够的意思。”
月兔微微脸红。
狐叔大笑:“兔部真是实在!一会儿还请兔部评价一下月兔大人之舞。”
“不敢当,狐叔太过奖了。”兔狱长有些不好意思。
狐叔又一个响指,几名兔族的乐姬走了出来,分别拿着琵琶、二胡、笛与萧。
月兔起身缓缓走向厅中,一名兔乐姬坐于古筝前,替代月兔抚琴。
“兔部,菜趁热吃,别凉了。”狐叔提醒道。
但兔狱长此时的眼光都在月兔身上。
狐叔见状,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