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挺好的。”钟悦玲赶紧摇头,也趁机收拾了心情,等再看向邵阳时,已经一切如常。以她的聪慧,自然不会开口乱说无把握之事,更何况人有亲疏,她与边昳一在外一在内,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邵阳细看了她两眼,又开启气血视角确认无恙,这才松了口气,“伤口我已经给你处理了,虽然不能完全压制疼痛,但明天应该就会消失。回去的时候,记得多涂点药。”
“回什么回,就在……”
“不了。我从小到大都没在外过过夜,要是不回他们该担心了。”钟悦玲笑着打断向浣月的话。
后者一听,立即招呼邵阳亲自去送,而她也开了抽屉,拿出一包未开封的新茶,“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这份情我们记下了。”
钟悦玲微微一愣,这才接过,心头也松了大气,无论如何钟家和邵阳这边的疙瘩算是解开了。
见钟悦玲要走,边昳自然不好停留,和大家笑说几句回了房间。
等邵阳再回来,向浣月还在书房,眉头也明显皱上了。
“怎么了?”邵阳心疼地抚上了她的双肩,替她揉捏着。
向浣月呼出口气,到嘴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月月,我们既然都是决定要共度一生的人了,有话不妨直说。”邵阳觉察,一开口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理会薛淑丽的事?”
不等向浣月回答,邵阳已经继续:“对我而言,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好也罢坏也罢,都是过往。薛淑丽品行极差,这辈子我和她有过那么一段,算是我的污点,对这样的人我实在是生不起来气,不值得也拉低了我们的身份。你觉得呢?”
“我哪里是说这个?”向浣月语气明显有些恼,这个榆木就和他弟弟一样,真是迟钝得要命。刚刚她明明已经很大度让邵阳去送人,结果五分钟不到就回来了,亏人家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连夜送来。不过,迟钝一点也好,至少自己省心不是?见惯了娱乐圈的复杂和沆瀣,难得有对感情如此纯粹之人,这不也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么?
邵阳手上的动作停下,很显然在等向浣月的后续。
向浣月再吐出口气,换了出口的话:“我在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咱们是不是要做点防范?”
这一点不用向浣月提,邵阳已经想到了。木匣失而复得,欣喜自然是有,可这份担惊受怕邵阳不想再体验一次。想到这里邵阳再看了木匣一样,这才注意到上面金色的数字变化了。就刚刚,他不过是帮钟悦玲处理了烫伤,远远不够增加功德点的条件,那这会增加只能说明原本就有,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而已。
看邵阳不语,向浣月也跟着看来,不用她开口,邵阳主动说了心头的猜测。
“这事咱们再试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东西就更好处理了,比如……”
后面的话,向浣月凑近了邵阳的耳边,后者一听眼神顿时放光,这法子简直极妙。
“正好她受伤了,明天我去看一看,你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
“明天中午之前,你不知道陈昌可是祖祖辈辈的木匠,手艺可不差。”
邵阳不由笑着点头,“那这样就完美了。如此我也可以高枕无忧,就等着诊所再开业那天,狠狠地打这帮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