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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在手术刀下的人

法医娇妻太难惹 一缄书札 2352 2024-11-19 07:42

  排列整齐的刀具闪着森森的寒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不甚宽敞的解剖室里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她对周身压抑的环境视若无睹,继续着手下的工作,有条不紊的检查着眼前尸体的情况,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利落的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解剖室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要低许多,徐峰走进解剖室,感受到室内的低温,饶是他一个成年壮汉也不由得微微一抖,再看骆亦凌身上除了一件短袖,也就只剩下薄薄的法医外袍了,徐峰把手里的塑胶袋放到一边,赶紧缩着脖子把外袍裹上了。

  “骆姐,先吃饭吧,反正说是自杀的,应该很快就验完。”

  骆亦凌嗓音称不上甜美,但却清润温柔,即使是不掺杂一丝情绪,听了也让人觉得十分舒服,她原本精致的眉现在微微皱着,“我总觉得这个尸体不大像是自杀。”

  徐峰弯腰拿外卖的身体微微一僵,不甚自然的问道,“怎么,你发现什么问题了么?”

  “不,就是直觉吧,可能是最近自杀的尸体太多了。”骆亦凌摘下塑胶手套,伴着哗哗的水声回答了徐峰的问题。

  徐峰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朝骆亦凌双手递上外卖,收起了脸上不自然的笑意,“骆姐,你是不是侦探电影看多了,还直觉,这么明显的上吊自杀,搞不懂这样的尸体还验什么。”

  没拧紧的水龙头滴答的流着水,骆亦凌对于徐峰的抱怨骆亦凌微微有些不满,但是到底没说什么,走过去将水龙头拧紧了。

  “我先不吃了,等会下班回家再说吧。”

  徐峰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色,对于骆亦凌的话显然是有些措手不及,似乎是坚定了什么决心,脸色微白的说道,“好,那就先动手……”

  “尸体脖子上有明显青紫色勒痕,造成时间不详,尸体高度尸僵,指压之后尸斑完全褪色,角膜高度浑浊,眼结膜开始自融,死亡时间已超过12小时,请记录。”

  “腹部腐败性膨胀,现在是秋季,尸体在野外发现,也说明死亡时间超过12小时。”

  “尸体上还没有大范围出现腐败绿斑,接下来开始解剖……”骆亦凌面对着尸体也依旧面不改色,认真严谨的进行着验尸的步骤。

  “骆姐……”徐峰忽然毫无征兆的出了声,打断了骆亦凌的解剖。

  骆亦凌抬眸看向徐峰,漂亮的瞳孔里满是不解。

  “我是说,现在死亡时间不是已经确认了么,还是不要解剖了吧,多麻烦。”似乎是因为秋季空气干燥,徐峰舔了舔嘴唇才接着说道。

  对于徐峰的劝阻,骆亦凌倒是有些惊讶的,随后才了然,带着一丝笑意问道,“徐峰,你今天是不是有约会啊,怎么这么着急。”

  徐峰有些尴尬的拿笔蹭了蹭头,“骆姐你说什么呢,什么约会。”

  骆亦凌见他害羞,只当自己猜对了,也不再深究,“好了,马上就完了,你再等一会。”

  尸体破开的一瞬间骆亦凌就皱了皱眉,继续下刀之后更是觉得不对劲,膀胱尿量明显跟尸体腐烂程度不符。

  她扭头看向徐峰,不容置疑的开口,“膀胱尿量与尸体……”

  下一秒骆亦凌的身体就缓缓向地上倒去,看着徐峰染了鲜血的的刀子,她原本波澜不惊瞳孔里满是震惊,清丽的容颜也因为太过疼痛而皱在了一起,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面前的场景。

  “骆亦凌,我劝过你的,是你非不听。”

  …………

  骆亦凌睁开眼,入目只有一片枯黄,手上略一用劲就抓到了一把落叶,她立时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她怎么从实验室到了树林里,惊讶之下她向背后摸去,也没找到徐峰刺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扶着地上的枯叶,她有些勉强的站起身来,脚上一阵剧痛,她才意识到可能是崴了脚。

  不对劲!这双粉色的鞋子是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自己的手也不对劲,刚才只顾着站起身来,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手俨然缩小了几倍,原本白嫩的手掌上沾着湿润的泥土和几片枯黄的树叶。

  虽然身边没有镜子,但是骆亦凌已经明确的确定了这并不是自己原来的身体,难道是……重生了?

  骆亦凌翻着身上粉白色外套的口袋,本应干净的衣服上现在全是污渍,身上潮湿的触感让骆亦凌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许久她才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老人机和一张公交卡,老人机的日期那一栏清清楚楚的显示着2018年2月20日。

  如果没有重生回到过去,那这个孩子是谁……

  手机里只有寥寥几张照片,不过出现最多的是一个圆脸的小女孩,恐怕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了,骆亦凌有些挫败的坐在地上,她现在脑子里有一大堆疑问,完全不知道徐峰为什么要杀了自己,以及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小女孩。

  骆亦凌骤然想起,昨天解剖时徐峰就有诸多问题,似乎总是想要阻止她继续验尸,甚至在她发现尸体又问题的时候对她下了杀手,那么,是尸体有问题么……

  不管怎么,得先离开这里,山上的树林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拖着扭伤的脚艰难的走着,稚嫩的脸上全是与年龄不符的严肃。

  骆亦凌足足走了一个半小时才看见人影,深秋的冷风吹的她一个瑟缩,她又是一个晃神,这个身体是怕冷的,不像她,从小就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原来,这就是冷的感觉。

  看着来往的车流,骆亦凌的脸色缓缓平寂了下来,不管怎么,既然重新活过来了,那就得把真相查清楚,因为刚才找过了,所以她很清楚这个女孩身上没有一分线,那她自己又是如何到了山上的树林里呢,还有,这个女孩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通讯录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爸爸,妈妈,还有陈老师,而最新一通电话是在三天前,俨然是一个陌生号码,在一列跟父母的通话记录中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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