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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柳姨2

总裁,过时不候 樱果 2308 2024-11-19 07:43

  “云枫好像在找我,我先过去一下,你们有事先说着。”秦素然对着二人微笑说道,随后迅速离开。

  柳姨知道,秦素然这是在给他们两个制造单独谈话的机会。

  秦素然离开之后,偌大的空间就留给了靳思翰和柳姨两人。

  靳思翰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并不敢直勾勾的盯着柳姨打量她,但是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愈发觉得熟悉。

  “夫人您好,冒昧的问一句,您贵姓?”靳思翰有些不自然的将拳头挡在嘴巴前面,轻轻咳了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柳姨也万般的不自然,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会显得自己比较自然,但是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更甚,于是便顺着靳思翰的问题回答道:“柳树的柳。”

  “这个姓氏倒是少见……”靳思翰听清楚之后,如此说着。

  “你没有觉得这个姓氏很熟悉吗?”柳姨看到靳思翰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变化,显然,对于这个姓氏,并没有多少共鸣,便不自觉的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靳思翰低下头,将手指点在自己的下巴上,又仔细想着。

  他当然知道“柳”这个姓氏,也自然知道有姓柳的人,但是对面前姓柳的人,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

  “我是知道的,但是对您,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印象……”靳思翰思量再三,还是将实话都说了出来。

  柳姨就在这么一瞬间,就不禁红了眼,靳思翰的很多神情,小动作,真的和苏伟宇一模一样。

  而且那脸,也明明就是苏伟宇的坚毅版,比起之前的苏伟宇,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原来缘分兜兜转转这么大一个圈子,竟是让原本的苏伟宇消失,多出来了一个苏伟宇梦想成为的人。

  “你知道苏伟宇吗?”柳姨强行忍住鼻头的酸涩感,一只手蓦地向前,抓住靳思翰的一只肩膀。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经过,对着靳思翰客气的点了点头。

  靳思翰立马对那人进行回应,再将注意力拉回来的时候,却撞进了一双殷切的眸子。

  靳思翰总觉得,自己这个回答,要是答不好的话,就有很大的事情,便说道:“您是要找他吗?”

  柳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落下来。

  靳思翰哪里料得到会有如此突然的变故,立马从一旁的服务生端着的盘子里抽了纸巾,连忙递给柳姨,“您别哭,请问您是需要帮忙吗?”

  “你,和我儿子特别像。”柳姨接过纸巾,将眼泪擦了擦,她知道,在如此隆重的场合,自己不能有这么失态的举动。

  “哦?那也算是一段缘分了。”其实靳思翰还想问“那您儿子呢”,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了回去,看柳姨的模样,也知道她的儿子此时并不是如愿陪伴在她身侧了,便默默的将话都咽了回去。

  柳姨听着靳思翰有些疏离的话语,就觉得心里酸涩的要命,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异样,万一自己这不入流的样子,让靳思翰心生厌恶,她往后的余生,怕是一直要在悔恨中度过了。

  靳思翰将柳姨的表情全部收在眼底,看着她好像有很多话,但是又不愿意说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其实,说实话,我总觉得在您身上,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我觉得,我们之前好像就是亲人一般……这种感觉,我在我妈身上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到……”

  柳姨原本都要将自己的期盼全部自己打碎了,没想到靳思翰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随即立马抬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的这都是真话吗?你真的觉得我比你的妈妈还要和你更加亲近吗?”

  “我们才见面几分钟,我也不敢妄下这样的结论,我妈妈养育我二十多年,我自然和她是亲近的,我只是想说,我在见到您的第一面,就对您有非比寻常的亲近感,如果不是我妈养育我那么多年,恐怕还没有和您这样的亲近感。”靳思翰见柳姨一脸紧张的样子,好像知道了她心里担心的事情,于是便努力让自己的话多起来,舒缓着僵硬的气氛。

  柳姨喜出望外,她原本都要将希望全部都放掉了,没想到靳思翰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又瞬间将自己的希望给燃了起来。

  “我知道,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或者说,他是去了一个属于他的国度,但是我仍旧不甘心,因为我这个做妈妈的,没能见到他的最后一面……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经常做梦能梦到我儿子,我梦到他说,他好想我,而且他还希望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过下去,就是这股力量,一直支撑着我……”柳姨拿纸巾将自己的眼泪擦干,对着靳思翰说道。

  靳思翰一边听着柳姨的话,一边又将她的身体向自己这边护了护,来来往往的人多,服务生们更是忙碌的像个团团转的陀螺。

  “您继续说。”靳思翰看着柳姨突然停下来,便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给柳姨打气,让她振作起来。

  “我就一直抱着这样的念想,四处找工作,拿着工资,努力让自己生活的很好,但是突然从那么一天开始,我发现,我再也梦不到我儿子了……”柳姨说着,瞳孔蓦地收缩,里面是浓浓的恐惧,几乎要将一旁听着的靳思翰都感染。

  “为什么?”靳思翰忍不住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再也没做梦梦到一个人,对于柳姨来说能造成这么大的恐惧感。

  “之前每天都能梦到,我白天工作,晚上做梦和儿子叙旧,我甚至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也一直告诉自己,我儿子只是在用另外一种特别的方式陪着我,但是当我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以后,突然之间,就再也没有梦见过他了。”柳姨说着,脸上是浓浓的哀伤。

  靳思翰不再说话,这样的经历,他并没有感同身受,但是光是看柳姨的表情,便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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