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能怎么办,这个阴险的家伙似乎料定老夫准备躲避他,居然扯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威胁老夫,老夫不想见他都不行了!”
听了这话,韩家玉顿时来了兴趣,走到韩近虎近前,压低声音说道:
“既然是避无可避,那就不必躲避。我韩家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就算吐蕃人再怎么无理,也不能随便拿我韩家怎么样。”
“话虽如此,老夫心里还是没底。”
“既然父亲大人心里没底,不如就让孩儿来代替父亲会一会这个新任的县令,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韩家玉一直盯着父亲的脸庞,似乎想从父亲的脸上读到同意儿子。
然而,韩近虎绝不可能答应儿子单独与吐蕃人待在一起,随即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了望韩家玉,疑问道:
“你知道怎么与吐蕃人交流?”
“父亲!
“行了,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要不这样,孩儿和你一起见见这个多吉,不仅可以为父亲增加底气,还能让孩儿长长见识,一举两得呢!”
“哎,真是有你的,走吧,多吉如今应该已经到了客厅!”
就这样,韩近虎答应自己的儿子韩家玉一起去会见新任县令多吉。不多会儿时间,二人就来到了客厅,管家正在厅内热情的招呼刚坐下不久的多吉。
一看到韩近虎来了,多吉当即站起身来,韩近虎出于基本的待客之道:赶紧小跑着迎了上去,呵呵笑道:
“县尊大人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草民迎接来迟,还望赎罪!”
“哈哈哈,韩老爷免礼,本县贸然来访,失礼了!”
“县尊言重了,请坐!”
二人相互客套了一番,随即分宾主落座。韩近虎端坐正上方,韩家玉站立在右侧,双手放在腹部,双眼平视正前方一言不发。
二人坐定之后,多吉抢先问道:
“南湖县归置,不知韩老爷对本县的未来的发展可有什么高明的看法?”
“老夫山野之人,见识浅陋,不敢妄言国家大事,还请见谅!”
“哈哈哈,韩老爷一看就是异于常人,何必如此客气呢?”
“草民不敢!”
听出了韩近虎话里有意拒绝,多吉的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可是作为客人,多吉又不好将这种不高兴表现出来,随即笑呵呵的转向一旁站立不动的韩家玉,问道:
“这位想必就是韩家的大公子吧?”
“在下正是韩家玉,初次见面还望县尊多多指教!”
“这个好说,只要家玉少爷能够与我吐蕃成为朋友,那我们以后就可以相互指教,多多益善!”
“那……”
此时的韩家玉正准备搭话,韩近虎摆了摆手,止住了韩家玉。
韩家玉见自己的父亲脸上有些不高兴,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多吉脸色一沉,原本想要通过韩家玉找到韩家的切入点,看来又要被韩近虎所破坏,因此毫不客气的说道:
“韩老爷这样做未免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犬子年轻无经验,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县尊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