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荟原本以为陆祥受了刺激肯定会知耻而后勇,连忙离开这里,但是这个陆祥居然厚着脸,贴着笑说道:
“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赶紧离开这里!”
“你想一想,当初房遗爱没来我们锡山大营的时候,我们这里可以说相安无事,但是此人来了之后一连惹了那么多的祸端,扰的锡山鸡犬不宁!”
“你这话从何说起?”
“先不说我被打一事。姐姐你与安景大爷那场比武,就是房遗爱这伙人蓄谋破坏锡山团结的有力证据,若不是那场比武,说不定姐姐已经可以插手矿山的事务。”
“今日可倒好,姐姐比武失败便再也没有机会插手矿山了,我都替你感到不值啊!”
说话间,陆祥猛地握紧拳头捶大自己的胸口,口中愤愤不平,脸上更是一股不服气。陆荟明白陆祥的意思,但是嘴上并不能赞同,而是站起身来,指着陆祥狠狠的教训道,
“小六子啊小六子,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愿赌服输,当初我与二郎比武乃是我心甘情愿之举,失败了更是我技不如人。”
“你今天背着人说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才是破坏锡山团结的罪魁祸首,你还不赶紧给我出去!”
“姐,你咋就不明白呢,房遗爱是我们的敌人,绝不是我们的朋友。只要锡山有此人在,你就休想插手锡山铁矿,明白么?”
听到小六子几近哀嚎的声音,陆荟赶紧上起那一步用手紧紧的捂住陆祥的嘴巴,压低声音喝斥道:
“你不想活了,你不知道二郎与遗爱已经结拜?”
“我呸,房遗爱包藏祸心迷惑首领,如今我们锡山大营已经很危险了,还望姐姐赶紧想想办法,救我锡山!”
听了这话,陆荟这菜松开了捂住陆祥嘴巴的右手,低着头似有所思。此时的陆祥感觉时机已经成熟,随即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姐,依我看,我们还是找个机会向首领言明此事,相信首领一定会迷途知返,为锡山大局着想!”
“小六子,你不要说了,赶紧回到茶社,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那好,姐你且善自珍重!”
陆祥转身低头快速离开了陆荟的房间,径自向大营外而去。房间内,陆荟一个人闷闷不乐,她在回忆着房遗爱来到锡山大营之后的种种变化。
虽说陆祥平素里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但是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无道理。
自打房遗爱来到锡山之后,锡山的确发生了不少事情,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陆荟与安景的那场比武。
自从那场比武之后,夫人陆荟彻底失去了插手矿山的机会,被迫退出了锡山铁矿的斗争漩涡……
几日下来,房遗爱基本上掌握了锡山大营的矿产分布。
外界所知,锡山铁矿是一座铁矿,而实际上恰恰不是这么简单,真正的锡山铁矿是由十几座矿洞所组成,黑铁矿石储量在漠北一带绝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