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尉迟恭、荣询等人带着卫队奋不顾身的想要解救房遗爱,可是面对重重包围,李靖等人也开始迟疑了。
如果采用弓箭攻击,那么势必投鼠忌器,如果采用横刀、长抢攻击,那么很可能与土匪们混战在一起,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就在李靖犹豫不决之际,荣询大喝一声道:
“全部都给我换上黑铁横刀,冲啊!”
话音刚落,荣询已经手握横刀向对面冲去,其他的士兵哪还敢迟疑,紧随荣询身后,奋不顾身的冲去。
此时的王彪望着身后无数的士兵冲来,立刻赶到压力大增,有一些胆小的土匪甚至想到退缩,被王彪呵斥之后,纷纷手执匕首面呆立原地。
荣询是第一个冲过来的,手中的黑铁弯刀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在土匪中任意挥动,其他的士兵也都拉开了各自的战线,土匪的优势急转直下,房遗爱顿觉压力大减。
土匪们哪里见识过黑铁横刀所造成的巨大杀伤力,纷纷瞪大了双眼望着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
终于,有一部分胆小的土匪忍不住了,他们调转方向疯狂的向东逃命。
尽管王彪、沙中虎等人拼命地阻拦,只可惜兵败如山倒,乌合之众注定难成大事,在一番冲击下早已经是溃不成军。见大势已去,王彪无奈的转身离开了官仓跟随大部队向东逃跑。
临走前,王彪恶狠狠地望着房遗爱大喊一声:“房遗爱,算你今天命大,我王彪有生之年一定取你性命,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
伴随着一声长叹,王彪在老五的搀扶下快速夺路而逃。眼看着土匪即将逃跑,荣询、房鲁、尉迟恭纷纷带着各自的队伍准备追击土匪,房遗爱大喊一声道:“罢了,穷寇莫追!”
望着王彪等人的背影,荣询将手中的横刀恶狠狠地往地上一扔,骂道:“又让这个恶匪逃了,总有一天,我荣询要取下你的狗头!”
“算了大哥,王彪有备而来却无功而返,想必不会死心,他既然知道我房遗爱在沙州,那么他依然会重新计划刺杀我房遗爱的计划,放他走吧!”
“遗爱,刚才真是危险,你没受伤吧?”
“刚才被围困的时候,有一把匕首横空飞来,刚好刺中了手腕,不过都是皮外伤,不打紧!”
听了这话,李靖、尉迟恭、房鲁赶紧聚拢在房遗爱四周。房鲁自知疏于防护致使土匪混进了难民队伍当中,随即单膝跪地,沉声说道:
“侄儿一时不察令歹人混进难民队伍致使叔父受伤,请叔父降罪!”
望着一脸严肃的房鲁,房遗爱不禁暗笑,随即扶起跪在地上的房鲁,呵呵笑道:
“歹人有备而来,这也不能怪你,不过纵然他们机关算尽,仍然没有要了我房遗爱的命,看来是苍天还想让我多活几年!”
“叔父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岂是一帮歹人所能伤害。不过侄儿有一个疑问,刚才那名匪首临行前喊得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与叔父大人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听了这话,房遗爱、荣询、李靖、尉迟恭脸色皆是一沉,他们的脑海中同时出现了当年在大漠之中以及灵州城外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