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忍不住笑了,他当然知道这一段所谓的往事,隋炀帝当时的一个状况被后来的李唐王朝描写成荒淫无道,所谓的九大罪状满天下皆知,不过这种东西对于房遗爱来说其实无大所谓!
最重要的是王朝更迭都是如此,他耸了耸肩膀说,“重点不在这儿,。我是在想一个问题,当初他为什么不隐居?如果他选择撤离,然后就此隐居的话,我觉得不至于说奉献一颗大好头颅,相反他的日子会过得不错!”
罗士信叹了口气,“我家就是无名啊,倘若我也如同的李氏,那是陇西门阀的话,相信我现在说句实话,还不是照样早已名满天下,你追随的李大将军没准就会变成我这位罗大将军也说不定!”
这话一说房遗爱忍不住哈哈大笑,把手一摆,“你还别说,你小子说的倒也是实话,倘若真是如此也确定无疑,不过这种事嘛,怎么说呢?天下之大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但门阀之争这事儿一直都搞不定,虽说后世就要想办法解决,但是我现在是懒得管了!”
房遗爱想到这里他琢磨了一下,如果高阳没有派人找自己,那么西京那边一定会有变化,想想这事儿有点儿意思,于是他扭过头有些感慨,看向眼前的罗士信说道,“我现在挺想去隋炀帝去过的那个洛阳花园溜达溜达,你想不想去?”
罗士信有些傻眼,他自己是要准备去西京投靠秦王府,或者是什么太子李元吉,总而言之他是要打算投靠一个门阀的门下,再不济也得是这陇西门阀之中的贵族中的贵族,甚至皇族谈不到,那就是贵族也行。
眼前的这位虽然谈不到所谓的新贵,可是,你总不能拿自己当所谓的保镖陪着他东游西逛不去西京吧?
罗士信忍不住叹了口气,房遗爱耸了耸肩膀哈哈大笑,“汴梁距离,那所谓的洛阳好像很近,出了洛阳然后再直奔西京,应该没有问题吧,我们去洛阳逛一逛,然后再取道西京最多耽误一天,你愿意不愿意呢?”
其实实际上即便是从汴梁通往西京的路上,也还是要路过洛阳,当然也可以绕开洛阳直接到西京,正如房遗爱所说,他最多在洛阳多耽搁一天,罗士信琢磨了一下,心想怎么说呢?这位暂时也得罪不起!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的自己去西京投靠无门,真的没有人收留自己,这位方家的二公子倘若能收留自己,给自己来一番举荐信,那自己在西京最起码也能站稳脚跟,耽误一天算什么,别说耽误一天就是耽误10天,也得耽误了!
鬼知道这帮所谓的富二代官二代的子孙,究竟一个个会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不会干一些乱七八糟的违法乱计,甚至杀人越货,那么自己遵照便是,于是罗士信有些恭恭敬敬的从房遗爱一鞠躬,“那就听二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