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两人配合得好的话,便能让舞姿延绵起伏,灵魂相扣,产生空前的视觉优美感。
顾妩悟性不错,肯学,有权斯爵亲自指导她。
尽管一开始步子有些呛促,但很快她就能跟上他舞步了。
众人们都将视线落在了顾妩与权斯爵身上,那完美的配合让少男少女们芳心掉了一地。
当这支舞落下维幕时,周边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权少,多亏你了。”快舞结束之后,顾妩呼吸有些微喘,端过一旁侍者手中的茶喝了一口说道。
“不客气。”
顾妩抬眸扫了眼坐在上首的顾祖奶奶,露出势均力敌的笑纹。
顾祖奶奶绝对没想到,顾妩会这般游刃有余地完成了这一支快舞,手中的绢巾被揉得变了形,顾祖奶奶冷哼一声默默退了场,眸瞳深处那一抹阴愈很明显。
顾妩那淡漠的神色,映入凌夫人眼底,也震惊了。
凌夫人以为顾妩这个蠢女人会丑态百出,哭得稀里哗啦,顾祖奶奶安排的布局,就这么简单地被顾妩化解了。
想到这,凌夫人讲不清楚心中是什么资味,百感交集。
她看上了的只有顾妩的母亲的遗产,从未想到将顾妩真正地当儿媳妇看。
不成想,顾祖奶奶这一插曲却是让顾妩出尽了风头,还博得了权少的好感,真是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
凌夫人笑了,笑容宛似毒蛇一般特别难看。
顾妩此时将要跟凌南轩退婚的的事给抛脑后了,端了点食物坐在了一旁的角落里,权斯爵则去一旁端酒了。
众人全有些傻眼。
权少与顾妩这么熟?
那些睁破了脑袋想家入厉家当豪门少奶奶的人,顿感形似风干的茄子,全焉了。
权斯爵拿了一整瓶红酒过来,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一杯给她。
“来,咱们干一杯。”
顾妩:“我今晚上不想喝酒。”
“那行吧,你随意。”话落,权斯爵去大厅的落地窗前接了个电话,之后,他返回凑近她耳畔说了一句,话一落,逆光下,男人的硕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人潮里。
顾妩对于他最后那话真是气得咬牙,他竟然还提让她赔偿他划痕修车费一百二十万,票据都有,一点没有诬陷她,还说她亲自送过去才显得有诚意,明明这么有钱,就纯粹就是拿她寻开心吧!
虽很愤怒,顾妩恍若初醒,瞬间就想到了今天的主题,想办法与凌南轩退婚。
刚才她与权斯爵步入舞池时,她余光瞄到李艾去二楼了,于是朝着一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让侍者跟上去,今天她一定要让凌南轩颜面扫地。
她急忙地掏出手机,侍者短信发了不下五条了,竟然刚才在舞池全部没听到。
短信上说了,凌南轩与李艾进入房间已经半个小时了。
顾妩内心将权斯爵祖宗十八代过问了一遍,都怪他偏要拉着她共舞,这下子好了吧,差点耽务正事了。
“嘟——”地一下,又一条诡异信息进来了,“你的朋友顾雪在我手里,你马上到地下附二楼的地下车库来,你如果你报保安,我就是撕票。”
绑票?
尼妈,这不对啊!
前世可没有生日宴会是雪儿遭绑票的桥段啊!
为什么有些事情不按剧情发展?
此时,凌南轩与李艾两人已经去了二楼,秘密私会去了,谁会这么闲劫持了雪儿?
顾妩眸光一扫全场脑海中飞速地运转着,最后她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祈少?她被权斯爵带入舞池时,她分明看到了祈少眼底的一抹阴寒。
原本顾妩将顾祖奶奶也包括在内了,不过雪儿是顾家孙女,虎毒不识子,然,祈少来时穿着的是一袭梅红色西装,现在果然不见踪迹了。
如果真是祈少所为,他一定不敢撕票,不为钱那么绑架雪儿是为了将她引过去吧!
顾妩选择先去救顾雪。
但是现如今这舞池没人可相信?顾雪父母也全在国外。
于是顾妩干脆将绑匪发来的短信截图,发了一个朋友圈。
做完这些,顾妩便疾快地进入了电梯,按下了附二楼。
一眼就看到了绳子五花大绑得严严实实,扔在角落里的雪儿,她嘴里塞了布条,眼睛上蒙了黑布,顾妩忙奔过去,将她脸上的黑布给扯了。
“小心后面。”雪儿急忙喊道。
顾妩余光瞄到几个暗影朝着她身后走来,为首的人正是一袭梅红西装的祈少。
顾妩神色微冷:“祈少,你这是何意?在酒店绑票?”
祈少裂嘴一笑,似乎是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向身后的四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
那四名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就合围而来。
顾妩全身如覆薄冰。
“祈少,你想怎样?”
顾妩会跆拳道,却在装弱者。
一幅十分后怕地样子。
祈少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快,绑了她。”他睨了她一眼,发号施令。
“祈少你一世英明,可别毁了。”顾妩勾唇冷然一笑。
祈少狂冷一笑,不禁鄙视道:“谁敢毁我,在T城老子就是法,我舅是警察厅副局长,谁敢为这点破事动我,待我与你生米煮成熟饭,马上去顾家提亲!”
“是啊,能当祈家少奶奶不知是几辈子的福气呢?祈少家业排行T城前三,你该偷着乐了。”祈少身旁的高瘦男挑起眉头,得瑟道。
“那祈少的诚意就是强迫女人?”顾妩冷挑了下眉。
祈少神色一冽:“世人谁不知你顾小姐爱凌少入骨,我不采取点非常手段,你怎么会从了我呢?”
“若我不呢?”顾妩的眼中掠过一丝锋芒,“凌南轩可就在酒店里,马上就会来。”
“呵呵!”祈少眼睛微眯了下,含着狂肆的笑,“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世,我属下亲眼看到他去了二楼房间里休息了,睡得像个死猪。”
顾妩装作一幅胆小怕怕地表情,“你就不怕我报警了。”
“你不会!”祈少瞄了她一眼,但亦警惕起来,看了下手腕处的手表,已经过去了两分钟了,必免事情有变,得马上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