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碧海咖啡厅监控被保安取走了。”黑衣属下对着权斯爵恭敬的汇报。
权斯爵嘴角上扬了几分,能避过监控完成这一切。
呵呵!
顾妩,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保安局的情况呢?”权斯爵沉声又问。
“凌南轩想早些出来。”
“让他在保安局呆满七日。”权斯爵诲莫如海地说道。
“明白了,主子。”
权斯爵又拨了个电话出去,一切才归于沉寂。
……
顾妩回到家就接到了凌太太的电话。
凌太太开头劈脸就是训诉,完全就是那种天生当婆婆的优越感:“你真是个祸害,我儿子不过跟你吃了顿饭,竟然吃到保安局去了。”
顾妩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幽幽道:“阿姨,这只是意外。”
凌太太语气阴森,吼怒道:“我不管,痛在我儿,疼我心,南轩呆在那情况很不好,我命令你,今晚上就去签字,将他救出来。”
听着凌太太彻底炸毛到失去理智的声音,顾妩冷冷地笑了。
顾妩看了下墙壁上的石钟,眸光微深了几分,绯色唇角一张一合清新得似雨后的彩虹:“阿姨,三日后他便能自动被释放了的,你放心吧!”
话落,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今夜只是一点报复开味菜罢了,前世她承受的那些苦,一定会在凌南轩身上一点一点讨回。
顾妩眸中的光泽全是嗜血之色。
保安局。
到了深夜时分,凌南轩的慢性魅药发作了。
凌南轩俊逸的轮廊上染上了痛苦与难堪,晶透的汗水顺着额迹滑落,面庞上色泽不正常,全身微颤,嘴唇泛白,体内强烈的火焰在翻涌犹似冰火两重山,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缩在角落里,完全没有了宴会上那份高冷清贵,反而杂染了一股子的市难耐之气,但是他被关在这看保安所里,根本没有女人。
凌南轩声音都嘶哑了,最后只能拨打了李艾电话,“小艾,你来一下看守所陪我一夜好吗?”
“现在太晚了,你让保安送你去医院吧!”李艾说。
凌南轩眸光一冽,拼命忍着身体内爆发的痛苦,低吼道“不需要!”
李艾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想。
深更半夜,谁愿意去那种条件很差的保安部呆一夜啊!
李艾自认为她娇贵得很。
她最怕那种蚊子蟑螂什么的了,听闻保安部那种地方就有,光想想就让她起鸡皮疙瘩。
——
这几天顾妩乐不思蜀,每天在学校与家二点一线的生活,但是凌南轩的母亲凌太太就忙得晕得快疯了,到处托关系,想将他儿子早些弄出来。
但,却是处处碰壁。
李艾也有些举足无摸了,她次日下午去看了一次凌南轩,情况遭得没法形容。
这让李艾不得不紧张起来,回家与母亲一起想办法。
若是凌南轩被毁了,她还图什么前途。
李艾气喘吁吁冲入别墅,直接找她妈,面显焦色。
“什么,妈,你没办法?”
周雪琴窝在沙发上一脸悲怆的样子:“最近,公司一个项目被耽滞了资金摞不动,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用来疏通关系!”
“但是凌南轩生病了!”李艾说。
“你瞎操个什么心,不是有他妈在嘛,谁会愿意看到自己儿子在里面受苦。”周雪琴一脸悠哉模样。
李艾心里此时五味杂陈,无法描绘,自己的男人她总该想办法救的,自己家里没钱,那她就出出力,总归要忙呼两下吧,与未来婆婆早早打好关系,百利而无害。
那就这么决定了。
但是李艾没想到凌太太已经焦头烂耳了,硬是没办法捞人。
而李艾就是凌太太身边煽风点火,将一切罪责含沙射影地全怪在顾妩身上。
“那个死丫头真是个扫把星啊,我儿子到底作了什么孽啊!”凌太太愤怒不已。
李艾轻轻安抚,“凌阿姨,你别急,反正这丫头爱惨了凌南轩,以后你还怕不能扳回一成。”
凌太太一听李艾这话,瞬间平静些了,眸中有阴嗖嗖光泽流淌。
李艾看着凌阿姨脸上讪讪的渗人的笑,眸光诲暗如海。
三日后,顾妩接到保安部电话,说七日后才放人。
呃,多关几天这不正好?
于是又等了四天,直到第七日上午,顾妩才跟在了李艾与凌太太身后做做样子跑去保安部。
顾妩没带一分钱,神色清然,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
凌太太望着顾妩两手空空而来的蠢丫头模样,真是气得胃疼。
她倒是一点没看出这死丫头爱凌南轩入骨了。
其实,顾妩还悄悄叫了记者。
这一点,谁也不知晓。
几人到保安局做了笔录,几人签了字,保释金而单据上竟然写的是五百万元。
一看那个长串的天文数字,凌太太顿时脸一垮,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这么多,你们保安部敲诈啊!”
保安长官义镇言词地说:“凌太太,稍安吾燥,这钱并不是交我们,是那位先生一定要追责,状告凌南轩盗取公司机密,珠宝样品性质不同于一般小偷小摸,一旦将对方惹毛了他硬告你们,如果败诉的话凌南轩就得面临三年的牢狱之灾,最终,乔先生决定私了,妥托我们做个中间见证人。”
凌太太眸露凶芒,俨然就是不赔钱,“那姓乔的他去告好了,他有证据吗?顶多我儿子撞了他一下算是嫌疑人而已!”
“凌阿姨,要不还是赔钱消个灾吧。”顾妩将凌太太拉到一旁,劝说道。
“赔钱消灾?呵,说得好听,我们谁都没有你顾妩富有,你的未婚夫你拿出钱保啊!”李艾双臂环胸,冷幽幽地说道。
“姐,你生哪门子气?我这不是没有现金嘛,再说了,我与凌南轩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什么我的钱他的钱,不都是家里的钱吗?”顾妩的声音弱弱地,却句句在理。
一时间,凌太太也不想在这关头逼迫顾妩,万一闹僵对她没好处。
但凌太太年轻时学过律法,还是懂一点的,对方真告,顶多算是证据不足,没什么好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