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似女子的赵云,神色一正,踏前一步抱拳正色道:“先生曾言,让天下老有其依,幼有所教。云,为先生此言而战!”
一脸英气的太史慈双手抱拳,一躬到底,起身正色道:“先生为北海一郡百姓,不惜千里驰援,甘冒奇险。慈,代北海万千百姓为先生而战!”
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赵灵儿,漂亮的大眼睛一转,笑嘻嘻的说道:“翼德姐姐、我哥、野丫头都有各自的理由愿意为你而战,本小姐自然要监督你是否符合他们的要求啦。”
“陈大叔是好狗官,比天下所有的狗官都好。我,我,我虽然没什么用,但是也会保护陈大叔的。”小管亥有些害羞的躲在赵灵儿身后。
“好哇,原来你们一个个都不把皇帝老伯放在眼里。”曹孟德声音响起,但突然哈哈大笑:“不过本小姐喜欢!嗯嗯,我为什么而战呢?有了,我为做幽州刺史把你收了,所以要战!哈哈……”
转过身来的陈涛,目光微红,一个个看向眼前姿色各异,千娇百媚的大小美人。
面上带着些许羞红的伪娘赵子龙。一脸英气目光清澈的太史子义。古灵精怪嘴角带笑的赵灵儿。有些害羞躲躲闪闪的小萝莉管亥。丹凤眼睁的极大,满脸傲气的曹孟德。还有不知所措,有些尴尬的曹洪。
感受到挽住自己手臂的那双小手上传来阵阵温暖,陈涛含笑对着虎牙妹子点点头。随即双手抱拳,一躬到底,对着众人说道:“涛愿借众位之力,还天下朗朗乾坤!”
“诺!”
……
第二日清晨,颍川大营中,皇甫嵩留下五千步卒,由两位校尉统领,看押被俘的十数万黄巾降卒。同时与涿郡北海援军合军拔营,尽起十万大军,开赴广宗前线。
四日后,李将军将卢植以及百名负责押送的阉党亲卫截获,不顾卢植的反对将其带入军中。在与皇甫嵩以及朱儁深谈一晚之后,卢植终于决定暂时跟随在大军之中。而那百名亲卫,则被严密看押,暂时软禁起来。
十一日后,大军先锋离广宗城五十里。
十三日后,大军于广宗城西门外三十里下营。
而此时,盘踞在广宗城内的黄巾军总数六十八万,可战之兵四十七万。主要将领有:张角、张白骑、徐和、张曼成、高升、孙仲、刘石、李大目、褚燕等大小上百员。
官军十万大军驻扎城外的同日,城中的张角也接到了张宝战死张梁被俘的消息。对于这张战报,张角似乎早已预料到。相比起当日马元义被擒张角吐血病倒时,此刻的张角不过是叹息两声,就将战报放到了一边。
从年初轰轰烈烈的起义,到如今被迫坚守广宗,张角也算是尝到了人生大起大落的滋味。也许是知道这或许是他自己的最后一战,张角一反常态的不再继续躲在太守府后院的厢房里装神弄鬼保持神秘感,而是开始平凡的出入太守府,召见各级黄巾大小渠帅。
一面布置广宗的城市防御,一面则与张白骑等主要将领商议破敌之策。只是,黄巾军虽然人多势众,但装备训练都无法与官军相比,更何况官军之中尚且有近万骑兵,张角以及其身边将领都知道,野战对于黄巾军十分不利。但如果一味死守,又无法退去官军。一时间,陷入进退两难。
同样的难题也摆在官军面前。
广宗城高墙厚,更兼之黄巾人多势众。若是野战,官军自然不惧,但是要靠人命填的攻城战,却绝非人数处于劣势的官军能做。抵达广宗城下两日,众将商议不休,却始终没有结果。就连陈涛也是沉默不语,似乎并无成算。
“今日已是第三日,若我等迟迟未有作为,恐朝廷又遣天使。众将若有良策,速速说来。”端坐在中军大营中,朱儁一脸阴霾的说道。然后,大营里却是鸦雀无声,数十员武将无一开口。
“随波这几日一语不发,如今可有良策?”皇甫嵩虽见陈涛沉默,但仍期翼的问道。
原本以为陈涛必然是摇头不语,但没想到今日他却轻叹一声,开口说道:“涛这几日反复思量,想寻减低我军伤亡的攻城之策,可……”
听闻陈涛的话,皇甫嵩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面带喜色的急切追问道:“以随波之意,若是我等不计伤亡,可下此坚城?”
陈涛一愣,随即目光低垂的微微点头,但似乎欲言又止。
朱儁见此,急忙说道:“我等皆是大汉带甲之士,为国血战沙场不惜生死,本是责任。随波大可不必担忧,儁之麾下,断无贪生怕死之辈!”随着朱儁的话,在座官军将领也是连连喊叫,皆言不计生死,但求杀贼。
陈涛轻叹一声道:“那涛便直言。若我等歹毒,可驱黄巾降卒为盾,强攻广宗。然那老贼张角本就凶残自私之辈,此计成功可能不大。若我等视民如蝼蚁,则断水决堤,水淹广宗。若行此计,有伤天和,怕冀州之民恨我等入骨。”
陈涛的话,听得皇甫嵩和朱儁直皱眉,一旁充作客将的卢植,更是浓眉紧皱,面带潮红,显然有些动怒。
还不等众人接口,陈涛又说道:“我军可靠近广宗城十里立营,在营中以营帐掩饰,令士卒挖地道直通城内。只是,老贼手下兵多将广,就算挖上十条地道,冲入城中的士卒必然也是少数,要想打开城门,乃是九死一生。”
“前两策不是我等官军该为,地道之计却是独特,相比那老贼千防万防,也料不到我等会突然破土而出!此乃妙计。”几天来不发一言的卢植,一拍大腿开口赞到。
“此计虽然可行,但风险极大,涛今日又思一策,若是双管齐下,或可大破广宗城门。”陈涛犹豫了一下,“但此计肤浅,恐那老贼看破。”
众人此刻已是目瞪口呆。原本众人觉得要破广宗,除非是拿人命去填,却没想到,到了陈涛这里,不管毒不毒,有用没用,顷刻之间就已有三策。这还不够,
又说另有一策相辅。此刻,众将看陈涛的眼神,完全是像在看怪物。
皇甫嵩却不管那么多,老将军本就性烈如火,急切的追问道:“随波有何妙策,快快说来。”
“呃……”很没形象的抓抓自己的脑袋,陈涛无奈说道:“如此……这般……”
“哈哈,小白脸,我还以为你想什么呢。这么简单的计谋,那老贼肯定看破。”女王曹孟德听完,顿时哈哈大笑。
“涛之言,还未说完。”反正已经说了出来,陈涛也不再藏着掖着,继续道:“若是老贼看破,我等就……”
“呃……”女王曹孟德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呃……”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位老将同样目瞪口呆。
“呃……”营中众多原本还在暗自摇头的武将们,此刻都是一副惊愕的表情。
“呃……”陈涛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说道:“涛就说此计肤浅,还是待涛再想……”
“还想什么!”皇甫嵩一拍大腿,兴奋的站起来大声说道:“仅此一策,就足以破那广宗,更何况还有地道之策相辅!随波真乃国之栋梁,不亚于我朝开国功臣留候张良!”
望着满营武将都用敬佩的目光盯着自己,陈涛面上也不禁泛起微红。
“随波既已定计,我等就按计行事!”皇甫嵩拍板大声下令。
次日清晨,官军便拔营前行,至广宗城外十里处下营。如此近的距离,顿时让城内的黄巾军大感威胁,守备越加严密。只是,令黄巾军奇怪的是,官军立营之后便再无动静。
在黄巾军心惊胆战,草木皆兵的小心防备下,五天时间悄然过去。
这几日来,每日都有数千军士在营内帐篷中挖土建道,地道挖的较深,又加上每隔一两米就用木桩临时加固,十条地道悄然通过城墙时,黄巾军依旧茫然无知。短短五天时间内,在官军日以继夜的挖掘下,十条地道已然建成。
这天入夜之后,官军士卒早早用饭,只待凌晨攻入城中。
当夜子时前后,张飞、赵云、太史慈三将,领五千兵马藏于城外暗处。当望见营中一团篝火亮起,赵云和太史慈二将,飞马冲出,急速奔向城门。
城上黄巾军早已是惊弓之鸟,突然望见两骑飞奔而出,顿时敲响警钟。
赵云和太史慈却是全然不顾,靠近护城河时,紧提马缰,战马腾空而起,飞跃过护城河。两杆银枪上银绿光芒爆闪,铁索打造的吊桥吊索顿时断开,重重落下。
二将飞马过河时,张飞单手拖着一根巨大的原木,步履如飞从暗处冲出,身后跟着五千步卒。只见天生神力的美娇/娘,大步踏过吊桥,手中三人合抱的原木就像是一根小树枝,被其抡圆之后,带着一团乌光猛然撞向城门。
包裹铁甲的城门,此刻比纸片更不如,轰然巨响中,竟从中断为两截,摇摇晃晃的挂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