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山醒来以后映入眼帘的是双两双担忧的双眸,谢天和王嫣正双眸担忧的注视着萧山,二人昨夜归来就看到萧山昏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滩鲜血,于是二人内心暗暗震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将萧山刺激成如此模样,谢天依稀记得萧山第一次吐血还是因为林阿部,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谢天在看到萧山睁开了双眸,于是语气急切道。
“萧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怎么都吐血了!”
萧山听着谢天那担忧的话语,却置若罔闻,感受着透过窗户那刺眼的阳光,萧山知道天已经亮了,不由得又闪烁起了惊慌失措的目光,双眸无神的看着谢天,脑子里不断地回荡着沈醉昨晚离开后留下的那冷漠的话语。
“局座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去不去由你,去了你或许真的能救可歆一命,不去,你就等着收尸吧,你好自为之!”
我去了或许能救可歆一命,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去是亲手射杀可歆的,我又怎么能去救他呢,而谢天看向此刻惊慌失措发呆的萧山,宛如丢了魂一般,于是双手急切的摇晃着萧山道。
“山子,你怎么了,你醒醒,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呀,真是他吗的急死我了,山子,山子!”
这时谢天的话在萧山的耳边响起,萧山看着谢天那急切的目光不由得脑中灵光一现,对了,就和当初救谢天一般,还真的可以呀,但是又有谁能去收林可歆的尸体呢?萧山想到了办法,那颗惊慌的心也略微的缓和了一些,突兀,昔日林可歆大闹明月阁的画面浮现在了萧山的脑海,萧山瞬间又了注意,管他是不是,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萧山挣开了谢天的臂膀,腾得站了起来,迅速地找到了自己的军服刚要换上才发现谢天和王嫣在自己的身后,但是萧山的内心不愿意让她们牵扯进来,于是冷冷地看向谢天道。
“局座,找我有事商议,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我要换衣服了,你们离开吧!离开我这萧家吧!”谢天听着萧山冷冷地话语,十分不明白萧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冷若冰山,不由得愤怒的看向萧山道。
“山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共同商议,我们是兄弟,我们是战友,你又何必如此,你昨晚到底怎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冷的就像一个冰坨子!”
萧山听完谢天的话,双眸闪过一道亮芒,但是并没有转身,所以谢天没有看到,萧山内心道,这件事情自己也没有把握,而且贸然牵扯他们,万一事情败露,对他们有生命危险,于是冷冷地看向谢天道。
“你是第一天了解我吗?我就是我,就是一个冰坨子,一个天煞孤星,我不需要你把我当兄弟,我现在以云霄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二人离开萧家,去训练场去,否则我就当场脱衣服了,你不介意王嫣看的话!”
谢天听着萧山不近人情的话语,不由得也十分的愤怒,听着萧山最后那句话,谢天气得直跺脚,恼羞成怒的就拉着王嫣离开了萧宅,萧山看着谢天离去的背影,萧山双眸闪烁着浓浓的歉意,小天,对不起了,等我的事情办妥了,我再向你道歉吧,而后萧山干净利落的穿好军装,双眸闪过一道坚定的目光,就转身离开了。
而此刻沈醉来到了戴笠的办公室,戴笠和王蒲臣看着沈醉冷漠地走了进来,王蒲臣不由得疑惑,看来昨天局里的人说得是真的,这沈醉看来还真和局座吵了一架,真是胆色过人呀,沈醉来到戴笠的面前随意的坐下,冷冷地看向戴笠说道。
“萧山,我已经通知了,你们按时将林可歆押往刑场就行,至于他什么时候来,无非就是晚一些罢了,阿贵,我已经杀了,昨晚我设宴把他叫到我家,在茶里下了我们军统特制安乐药,已经死在我家里了!”
戴笠听完沈醉的话,刚开始还流露出欣慰的神情,听到后来,顾不得王蒲臣在一旁,腾得站起,愤怒的看向沈醉道。
“沈醉,你怎么能如此,我明明告诉你是让萧山他们把阿贵暗杀了,你怎么能自作主张,就给他杀了!”
“戴雨农,我杀了怎么样,你能怎么样,你还能亲手杀了我呀,你要杀我,来呀,我沈醉的头就在这里,你来杀呀,你们要求我的徒儿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这个作师傅的就不能为他作一点事情吗?戴雨农,你说我身为师傅,我作得过分吗?我已经很过分了,我告诉萧山,让他今天来亲手处决林可歆,我又告诉他我亲手杀了他的亲人,我为你作了这么多,不是看着你是戴雨农,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我他吗的,我都不干了!”
沈醉恼羞成怒的看向戴笠怒斥道,王蒲臣看着沈醉竟直呼戴笠的大名一时间静若寒蝉,内心不由得佩服沈醉的胆色,真是胆大包天,而戴笠也气得面色发紫,双眸闪烁着冷冷地目光看向沈醉,那一丝杀意一闪而逝,而看着沈醉那坚定而倔强的目光,那杀意也烟消云散了,而后疲惫地摆摆手长叹了一口气道。
“好吧,既然做了,就由你吧,你真的杀死阿贵了?”
“你不信,一会儿让蒲臣和我一块亲自查探!”沈醉说完,戴笠听着沈醉那冷冷的话语,看着沈醉那冰冷的目光,看来自己与他的疙瘩是结下了,于是也冷冷地看向沈醉道。
“好,你很好,蒲臣,一会儿你和沈醉一起去查看吧,如果一切正常,沈醉,你明日就去云南吧,赶紧给我滚,我现在一刻也不想见到你,你也不用向我去报到,我累了,你们走吧!”
戴笠说完就冷漠地转身了,而沈醉也没有过多的话语,同样冷漠地转身离开了,而王蒲臣呼吸着办公室内凝固冷漠的空气,也不敢多言,就跟着沈醉离开了,二人离开后,戴笠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脑海里回荡着沈醉那冰冷的目光,愤怒的骂道。
“好你个沈醉老儿,蹬鼻子上脸,给你发配到云南,总有你求我的一天,去他吗的中共!”
戴笠骂完,办公室里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而沈醉和王蒲臣也来到了自己的家中,王蒲臣来到阿贵那具冰冷的尸体面前,感受着阿贵身体上呼吸全无,毫无生机,于是向沈醉点点头,而王蒲臣感受着沈醉那冷冷的目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就要离开沈醉的府邸时,沈醉缓和了语气,看向王蒲臣的背影道。
“蒲臣,作为最早进入军统的兄弟,我乞求你,你就看在一个师傅的面子上,最后林可歆的死尸就不要糟蹋了,把她抛石乱坟岗吧,让她随她同志的英灵安息吧!”
王蒲臣听着沈醉的话语,停住了脚步,他如何不理解此刻沈醉的心里,他对萧山的爱,看来一点都不比萧阳明少,于是内心不由得也为萧山的命运感觉到悲苦,于是声音有些低沉道。
“沈醉,你放心吧,只要萧山亲自来刑场,我答应你这个要求,毕竟我也是林可歆昔日的师傅!”
王蒲臣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沈醉看着王蒲臣那落寞的背影冷冷道,师傅,你也配,真是虚伪,而后看向天空的蓝天白云,内心祈祷到,老天看在萧山命运悲苦的面子上,你就成全了他吧,希望他也能醒悟过来,明白我的话。
而此刻萧山身穿一身少将军服来到了山城的明月阁,而后双眸闪烁着坚定的目光,看着里面在醉生梦死的酒客,双眸一道狠辣的光芒闪过,而后嚣张地走进了明月阁,在窗边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萧山冷冷的环顾了一下那些酒客望着自己那战战兢兢的目光,萧山拿出腰间的配枪。
“砰!砰!砰!砰!砰!”
连续几声清脆的枪响瞬间在明月阁内震荡,酒客们听着这枪声更加得战栗,一时间看着萧山那冰冷如山的背影,内心都在抱怨道,这个少将发得什么疯,就听到萧山那冰冷的话语。
“让你们的老板出来见我,还有你们,今天本大爷心情不好,你们都给我滚出明月阁,今天明月阁大爷我包了!”萧山嚣张的说道,酒客们看到萧山那嚣张的样子,自然战战噤噤地就离开了明月阁,但是自然也有不怕死的,怒斥向萧山道。
“你凭什么,不就是个当兵的,你拽什么拽!”萧山一听双眸绽放着道道寒芒看向说话的青年,青年顿时有种坠入了冰窟的感觉,萧山举起手枪,对准青年,青年顿时有种被死亡的气息笼罩的错觉。
“谁啊,谁呀,谁在大庭广众下,胡乱开枪!”
就在这时,几个身穿黑衣的警察拿着警棍走了进来,看到了这剑拔弩张的一目,为首的黑衣警察来到萧山的身旁,皱了皱眉头,准备训斥萧山,但是当看到萧山那少将军衔,和萧山那冷冷的目光,内心一阵恶寒,萧山冷冷的说道
“怎么,你想怎么样!”
“少将,少将,我就进来看一看,既然没事,我这就走,这就走,你大人不见小人怪!”
黑衣警察点头哈腰的说完,就像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这时山城明月阁的阁主侯远山被惊慌的伙计叫了出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目,赶忙对那个已经快吓得快尿裤子的酒客道。
“还不走,难道你真想找死!”
酒客听完侯远山的话,就赶忙拉着自己的同伴落荒而逃了,而侯远山来到了萧山的身边,萧山看着落荒而逃的二人,收回了手枪,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明月阁,悄然地瞟了一眼街头,那些警察到也敬业,没有走远,还注视着酒馆内的动静,警察似乎感受到了萧山那冰冷的目光,赶忙转过身去,而后萧山冷冷的看向侯远山道。
“你就是明月阁的阁主吧,把你这里的明月酿给我来个十坛,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闲杂人等就不要打扰我了,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喝会儿酒!”
萧山说完,手速如光,悄然地将一张纸条塞入了侯远山的手中,而后就又恢复刚才嚣张的模样,而侯远山自然察觉到了萧山的小动作,虽然内心疑惑,但是还是按照萧山的吩咐,给萧山上了十坛明月酿,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