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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就是个小可怜

隐婚神秘老公 我是木木 2458 2024-11-19 07:57

  战司寒现在的情绪本来就很危险,如果让时秋秋一刺激……那还不火星撞地球啊?

  安娜只是幻想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之后,她严词拒绝了时秋秋的建议:“这事我能自己处理好的,你还怀着宝宝呢,不要那么暴躁。”

  时秋秋摆摆手,十分自信地说:“我不暴躁,我很讲道理的。”

  呃……

  见安娜一脸别扭的表情,时秋秋端着手臂,问:“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讲道理,甚至很野蛮?”

  安娜可不敢实话实说,她忙笑了笑,并强调道:“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瞎说啊。”

  “既然不是,那就带我回去,我倒是要看看战司寒敢将你怎么样!”

  安娜现在一点都不怕表哥将她如何,她只想让时秋秋能袖手旁观。

  但时秋秋现在正义感爆棚,怎么可能会放手不管?

  在她看来,安娜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可怜,作为朋友,她是不会让安娜一个人面对战司寒这种可怕的生物的。

  所以,今日时秋秋必须陪着安娜回家。

  见自己无法改变时秋秋的决定,安娜只能偷偷给盛厉爵发了条信息,希望盛厉爵能快点出现,并扭转局面。

  发了信息,两个女人就启程前往战家。

  战寒京正在喝茶,听说安娜带着朋友回来了,他还准备和对方打个招呼。

  可是当战寒京看到时秋秋的时候,整个人不由愣住。那感觉,好像回到他与楚慧娴初次见面的时候。

  战寒京的眼神很迷茫,也带着深深的眷恋。

  这让时秋秋感觉很奇怪,也让安娜感觉很危险。

  未免节外生枝,她用身体挡住了时秋秋,并大声和战寒京聊天:“姨夫,表哥回来了吗?”

  听到安娜的声音,战寒京好像才回过神来,并摇摇头,说,“还没。”

  这个结果让安娜松了口气,之后就回头,笑盈盈地对时秋秋说,“秋秋你看,表哥没回家,所以还是算了。”

  时秋秋才不会那么轻易就算了,她挑着眉,说,“那就等他回来。”

  “可表哥是工作狂,很可能会回来很晚的。而且,他还可能出差啊。”

  安娜希望时秋秋能打消留下来的念头,可是战寒京却想和这个姑娘多聊聊,就在旁边实话实说,“司寒最近不会出差,回来得也很早。安娜,不如请你的朋友坐下来喝喝茶,等一会儿。”

  听了这话,安娜感觉好心累。

  而时秋秋则对老爷子道谢,之后就坐在客厅里,优雅地喝茶。

  只是……

  时秋秋感觉战寒京总是在打量她,而且目光复杂。

  这样的打量让时秋秋不太舒服,调整了坐姿,就和安娜简单聊了几句。

  安娜根本没有心情聊,她现在好希望战司寒能晚点回来,或者盛厉爵能早些出现。只要双方别碰头,一切都会十分完美。

  但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按照安娜的预想来。更过分的是,战司寒还与盛厉爵同时进了门。

  天,这是什么孽缘!

  一看盛厉爵,时秋秋就扭头去看安娜。安娜本来在捂着额头,感觉到时秋秋的注视,她立刻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可就算安娜表现得再好,时秋秋还是什么都明白了。

  战司寒先是冷冷看了眼安娜,而后面无表情地对盛厉爵和时秋秋说,“这是什么风,将盛家夫妇都吹来了。”

  盛厉爵毫不客气地说,“当然是某人抽风,我们才会同时来。”

  他的话,让战司寒抿起唇。

  眼见着气氛在一点点变得尴尬,安娜忙站起身,说,“表哥你工作那么辛苦,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啊。”

  战司寒冷哼了声,说:“如果我回去休息了,不就让两位客人白走一趟吗。盛夫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

  听到战司寒点自己的名字,时秋秋直直看着对方,无所顾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听说你因为安娜结交朋友的事,而批评了她。我是觉得,你身为安娜的表哥,应该鼓励她多认识朋友,而不是时时刻刻看在身边,发现有男孩靠近她,就无情的制止。”

  见时秋秋也知道那个男孩子的事,战司寒的面色又冷了几分,而后扭过头,面色不善地盯着安娜,咬牙切齿地说,“这么迫不及待地将你的喜讯分享给朋友?看来你对那个男孩子是真爱了。”

  “我不……”

  没等安娜否定,时秋秋先说,“世界之大,能碰到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不容易。你这位表哥,应该恭喜安娜。”

  时秋秋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强调战司寒“表哥”的身份,无非就是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

  战司寒自然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义正言辞地说,“她想谈恋爱,我不反对,她自己心甘情愿就好。”

  “那她搬出去住,你也不会反对吧。”

  时秋秋的提议,让安娜惊了,也让战司寒磨牙齿,眼神中还酝酿起狂风暴雨。

  现场的气氛,真是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盛厉爵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好像没事人一样,喝了一口,评价道:“这茶果然真不错,战老先生将我们视为上等宾客,才会用这样的好茶来招待吧。”

  这不过是句客套话,可战寒京的脸上,却浮现出几分不舍和怀念,并喃喃道:“的确,这是我妻子最喜欢的茶,之前闲来无事,她都会泡上一壶,与我慢慢对饮。”

  战寒京在想念楚慧娴,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摩挲着杯璧。

  战司寒自然知道战寒京在想谁,但即便是这样的想念,战司寒也容不下,冷声嘲讽道,“您的妻子都已经死了快二十年,那么久以前的事,没想到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冷冰冰的话,让战寒京从思念中回过神来,眸色中多了几分晦暗。

  看着这样的父亲,战司寒在心中冷哼,面上的嘲讽也愈发明显。

  时秋秋无心考究对方的家庭秘闻,她将注意力放在战司寒的身上,问道:“战先生,安娜搬出来的话,你应该不会反对的,对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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