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占为己有
其实北燕皇是这样想的,若夜琉云真有本事,那就自个儿想法子洗脱罪名,再说服大漠王!总之,他是被这件案子弄得累了倦了!
"陛下...陛下!"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朕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们在这里指指点点!"
大漠王满意的对着那两个挟持着"夜琉云"的御林军道。
"把人带去本王所住的宫殿。"
大漠二王子想了想,"父王,儿臣怕这路上再出什么岔子,还是由儿臣亲自带他们去吧。"
大漠王点点头,看自己这个二儿子的神情都变了变。
以前,二儿子的光芒总是被他大王兄遮盖,没有好的出身,也没有自己的疼爱,不过他并没有因此产生怨恨,这一次大王子出事,他也是尽心尽责的为其**,若不是他私下里派人出去调查,指不定这一次还被人把罪名强加在了自个儿大漠的头上。
或许,自己这个儿子还有些能力是他不曾知晓的呢?
常言道,帝王无情,大致如此了吧,自个儿另一个儿子刚死不久,大漠王除了有些愤愤不平外,似乎并没有其他心疼的样子,现下还在想着另一个人儿子。
其实,大漠王子女众多,在他看来,没有永远的亲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而他所要的,只有那些儿女给他带来的最大利益而已。
或许,在大漠王的眼中,只是死了一个儿子,也不算什么,反正儿子那么多,再选一个出来继承大统就是,最重要的,还是要在这个时期,给北燕一个下马威,夺取最强有力的利益!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大漠二王子和自己这个父王还是很像的,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沉默半晌,大漠王点头。
"你去吧,你去了本王也会放心些。"
一旁夜凝心,看着大漠二王子带着自己此生宿敌离去,又见平日里将自己打压的昭德郡主和祝离阙着急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她得心底就快氵舌至极。
你们别急,送走了一个夜琉云,你们的好日子也快不远了。今日,她夜凝心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定要把自己的这几个仇人一网打尽!绝对不留一个后患!
不然,也枉费了她进京后潜伏这么久了!
尚且还不知道御书房之变的夜琉云与元寒两个人,此时正穿插在皇宫中的各个角落,朝着御书房这边而来。
只是,两人刚刚来到了离御书房不远的宫道上时,夜琉云最无意间看到了一群正从御书房的方向出来的人。
其中,似乎是几个御林军正押解着什么人,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一身外族服饰打扮得人。
光看此人穿着,夜琉云便知晓此人身份了。
"大漠二王子...他怎么在外面..."
元寒上前,看向远处往着御书房反方向走去的几人,沉声道。
"云儿。"
"嗯?"
"你发现没有。"
夜琉云皱眉转头。
"什么?"
元寒的眸光紧盯着那其中一道瘦小身影。
"那个女子的穿着和你很像,甚至是连发饰都格外相似,你难道不觉得吗?"
方才夜琉云的注意力全都在大漠二王子得身上,她还真没注意到那个女子,现下经过元寒一提醒,她还真就发现了些蹊跷。
"之前那个宫女说,祝离阙昭德郡主和另一个我已经一起进宫了..."
为何现下只见这假扮成自己的人,而不见昭德郡主和祝离阙呢?而大漠二王子竟然也出现在这,而且看那架势,那假扮成自己的女子似乎是被御林军当成了犯人一般押着走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夜琉云现下也是愈来愈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了。
"走,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我瞅着那背影有些熟悉。"
说着,元寒点头,没有拒绝。
"好,陪你。"
嗖地一声,宫道之上,瞬间就没了两人身影。
此时,跟着押解着"夜琉云"的大漠二王子,已经来到了他和大漠王现下所住的宫殿前。
他对着两个御林军道。
"行了,人给我就好,你们回去吧。"
两个御林军面对面看了一眼,似乎还有些纠结的样子,大漠二王子拍了拍二人肩头。
"总之人都是要交给小王的,你们俩就先下去喝点小酒,悠闲自在一会儿也挺好对吧。"
其中一个御林军纠结着道。
"大漠二王子...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这是陛下交付给我哦二人的任务,一定要守住她。"
大漠二王子一笑,却是笑里藏刀。
"怎么,你们还不放心小王?觉得我的能力还不如你们俩人?"
御林军一听大漠二王子这话,立即就摇头摆手,否认道。
"没有没有,小的岂敢有这种想法,大漠二王子的能力自然是比小的们强许多。"
"那不就得了,给,这银子是赏给你们二人的,下去喝酒吧,这边有小王在,自然是不会让犯人丢了的。"
看着大漠二王子递到他们二人手中的两锭金子,眼睛都快要放直了,他们俩虽然在皇宫中当差,伴君如伴虎,每天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可是大半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两人也算是见钱眼开得主儿,拿了钱后立即就点头应是,将人给了大漠二王子,然后高高兴兴的拿钱走了。
见两人离去,大漠二王子冷笑着,朝着二人背影呸了一声,骂了一句。
"北燕的人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点银子就高兴成这样。"
说着,大漠二王子转过身来,却见刚刚还在自己近前的女子,现在已经是不住的往后退去,看那样子,似乎是想偷偷逃离这里。
大漠二王子眸光一暗,大步上前,一把就将银朱拽了过来,手中力道之大,直接将银朱的手腕给拽痛。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大漠二王子一听"夜琉云"居然说话了,他直接忽略了她稍显奇怪的声音,冷声道:"怎么,这就害怕了?之前在城楼上你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刚刚在御书房就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