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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子为官

  虽然两人昨夜已经计划妥当,可是真正的站在北燕皇跟前,那真是紧张的不行,特别是夜玲珑,第一次在这样大的场面中成为焦点,她实在有些惊惧。

  北燕皇一听夜玲珑三个字,蓦地就皱起了眉头。

  "夜玲珑...夜爱卿,上次在朝堂上你似乎不是说的这个名字?"

  夜鄢咽了口唾沫,额前有细微冷汗冒出,立即回道。

  "上次臣对陛下说的是臣的六女,原本这次理应把她们两姐妹都带上,可惜六女儿夜琉云突然感染风寒,病重在床,臣也是无法,只有带三女人前来宫中。"

  北燕皇越听就越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劲。

  "等等...夜爱卿上次似乎并不是这样说的吧。"

  夜鄢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夜玲珑上前,微垂着头,声音清脆。

  "回陛下,家父近来身体不好,有时候说错话或是没说清也是正常。那日的事父亲也给臣女说了,其实破了府中姨娘案子的并不仅仅是臣女那六妹妹夜琉云一人。"

  虽看起来夜玲珑姿态端庄,说话也有理有据,可是北燕皇怎么瞧着都觉得有些古怪。

  "这意思是,除了她便还有你?"

  夜玲珑面上虽是沉静,可那心底里早已经乱做一团,紧张的要死!

  她迟疑半晌这才回答。

  "是..."

  北燕皇眯了眯眼,盯了这父女两人,随即一笑,倒在了龙椅背上。

  "丞相之女夜玲珑判案有功,朕便赏赐于你白银千两,再赐一个由朕御笔亲书的牌匾,便道北燕才女如何?"

  北燕皇没起疑心,已是让夜鄢满足,现下又要给夜玲珑赏赐这么多东西,他实在有些受宠若惊,按他为官多年的经验,却察觉不出现下北燕皇的喜怒,实在让他心有不安。

  夜鄢正欲说些推脱之词,便听身后夜玲珑已开口。

  "臣女夜玲珑,谢过皇上隆恩!"

  夜鄢心叫不好,只觉得这三女儿如此早谢恩实在有些不妥。

  很快,他心中的担忧便成为了现实。

  祝离阙把玩着手中折扇,突然就笑出了声,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有意说给谁听。

  "之前与我们同办案的似乎并非是这夜玲珑夜小姐吧..."

  北燕皇耳边一竖,立即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席位里冷不丁笑出声的祝离阙。

  "你,方才说什么?"

  见北燕皇看向自己,祝离阙眸低笑意丝毫未减,上前就对着北燕皇恭敬有礼道。

  "陛下,臣听方才丞相所言,甚觉好笑,所以才不得已笑了出来,打扰到陛下是臣的不是。"

  席位中的祝太傅与旁边身为大理寺少卿的自己儿子相对了一眼,随即祝太傅叹息一声,很为祝离阙头疼,敢在陛下面前还这样油嘴滑舌的也就他孙子了一人。

  怕北燕皇生气,祝太傅便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听北燕皇朗声一笑,并没有什么怒色。

  "朕还真是好奇夜鄢是说了什么才让你觉得好笑?"

  此时的夜家父女,已经是想找地洞钻了进去,他们千算万算,明日没有算到今日少将军与祝家公子竟然会来!要知道往年中这种聚会他们根本不会踏进一步的,怎么今日就来了,万一他们说了些不利于自己的话,让陛下疑心那可怎么办!

  祝离阙对着夜鄢调皮得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对他说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夜鄢咬牙,他堂堂丞相,当着北燕皇的面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儿逮着小辫子!要换做平时,他一定指着祝离阙的鼻子骂,可是今日,因为夜玲珑,他不得不屈服,不得不闭嘴!

  祝离阙自然是不会让夜鄢失望,他笑笑道。

  "陛下,臣听闻丞相大人方才说六小姐卧病在床,可是我昨日还见六小姐好好的怎么就卧病在床了?"

  夜鄢脸被气的涨红,尴尬的笑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昨日微臣三女的确还好好的,不过夜里突然犯病,所以今日才不能前来。"

  祝离阙似懂非懂的撇了撇嘴,耸耸肩。

  "是这样吗?好吧,就算如此,可方才丞相大人您说是三小姐陪同大理寺卿办案,对吧?"

  被北燕皇如鹰隼般的眸中盯着,夜鄢想说假话都不敢,他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答了个。

  "是..."

  祝离阙闻言,直接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哈!陛下,夜丞相这是诓您呢,前几日里是臣陪同夜六小姐前去办案,从未见过什么夜三小姐,至于方才丞相所言夜三小姐也参与了这案子,臣实在不予苟同!"

  祝太傅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这个孙子心直口快,这下可把夜丞相给得罪咯...

  北燕皇听罢,眸子一眯,盯着夜鄢和他身后紧张到脸色惨白一片的夜玲珑。

  "夜爱卿,他所言可是事实?"

  夜鄢自然是不能说是,那样就是坐实了他犯了欺君之罪,可要是说不是,祝离阙又步步紧逼他又怎么办,那把整件事捅破,最终还不是欺君之罪,可以说他现在说什么都不行了!

  夜鄢堂堂一国丞相,何时这般丢脸过,今日都是因为夜玲珑在他跟前挑唆,若是直接告诉陛下夜琉云失踪了还未寻到,事情也不会这样...

  见夜鄢一直不语,似乎是扭捏着不知道说什么,平日里与丞相交好的二皇子突然站起身,道。

  "父皇,此事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大皇子冷笑一声,蓦地发话,言语中直指夜鄢与二皇子二人。

  "我说二弟啊,人家夜丞相还未开口,你着急什么?再说父皇他自有定夺,由不得咱们多话。"

  现下敢开口的人也只有这两位皇子了,其他人要么是看戏,要么是埋头喝酒,生怕自己被牵扯其中。

  眼看着北燕皇的脸色愈来愈暗,夜鄢又是无话可说时,一人突然站了出来!

  众人转头,皆是看去。便见,那人一身宫女着装,正从太后身后慢慢踱步而出,此人戴着面巾并看不清容貌,可那一身气质却非同一般,并非宫女所有。

  席位中,元寒眼睫低垂,却在那人出现时一动,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他轻抬酒杯,轻嗅,却是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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