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嫡女毒妃:盛宠世子妃

第四百八十三章 前世死因今世叛乱

  应如瑶听到司马子益这突然而来的话有些疑惑,不知这与她所说的毫不相干的话语是为何。不过应如瑶聪慧,又加之对司马子益的了解,再想想自从遇到司马子益之后而发生的种种,不禁差异的瞪大了眼看着他,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

  司马子益看着应如瑶因吃惊而说不出话来,有些好笑着说道:“是,你是重生,而我,亦是重生。”

  应如瑶见着司马子益的这副笑脸,忽然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顿时便是生了气,一下背过身去,赌气道:“那你方才还听着我说了那么多,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却还这般耍我。”

  司马子益见应如瑶这回是真的让自己气给着了,便忙出声哄着,“我这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的事,这才能让我觉得你真的是嫁给我的,真真正正的是我的人了。”

  应如瑶听着司马子益毫不遮掩的情话,羞红了脸,便更加不愿回头去看他,司马子益软了目光,他从不强迫应如瑶做她不喜欢的事,此时更该给应如瑶留出时间,免得等下惹恼了这小妻子,还是自己受的损失。

  思及此,司马子益便说了别的,引开了话题,道:“三弟上一世出事我也曾耳闻,那是我曾查到过一些不寻常的事,而今生因着早知道了一些事,所以也提前做了调查,也知道了三弟上一世并不算是真正战死沙场,而是另有隐情。”

  应如瑶听到这话便忘了一切,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司马子益,而司马子益看着她面上还有些微红,衬得人更显娇羞,目光闪了闪,不再去看她,他怕自己一时没能忍住,误了大事。

  于是,他便直直的看着前方,不敢回头,而应如瑶此时一心都挂在了司马子益所说的“隐情”之上,自然是没能注意到司马子益的异常,只听得他说,“上一世我调查到一些似要撼动国脉之事,只可惜上一世我还未能做出行动便在新婚之夜死去了。”

  “你也在这天死了啊。”应如瑶听到司马子益这话有些好奇的往前探了探,似是挺开心司马子益居然和自己死在同一天,不过她很快就转过了念头,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便又退了回去,安安静静的坐着。

  而司马子益看到应如瑶这一小动作心中想笑,却是要堪堪忍了下来,而后镇静了一下,忙继续说道:“这次我又继上一世之事再加调查,因着事情发生时间的关系,直到最近我才查出些端倪。”

  应如瑶听此身子又不免向着司马子益倾斜了一些,而后司马子益便说道:“有人要叛国。”

  “从上一世开始,我在听到应如靖阵亡之事便有些不解。即便是战场之上风云莫测,单凭应如靖之武智又怎会在和敌军对战之时让敌方的将领斩杀。且不说那个将领武力如何,单是我军的战事布局便不是轻易可以攻破,他们又怎能在如此之短的时日内便攻下我们两城。”司马子益一条一条的分析着上一世的战局,而说到这里,应如瑶纵是未曾接触过这些行军打仗之事的女流之辈也听不了些不对,思索一番,她恍然大悟道:“有叛贼!”

  “诚然。”司马子益听此毫不吝啬的以赞赏的目光看了应如瑶一眼,而后又正色道:“而这人近日却是露出了马脚,这一世他行事过于坎坷,便是有些等不及了。”

  应如瑶看着司马子益,眉目处似有些纠结,最终还是无力道:“李孜然……”

  又是数日过去,前往边关的大军终是上路了,帝都百姓夹道欢送,便是圣上也是站在城楼之上目送将士们远去。

  后一月过去,前方传来战况险峻,请帝都派军支援,于是三皇子自行请命,同行的还有应如靖,这回行军应如瑶倒是不担心,因着这里头另有原因。又是两月后,我军大捷,捷报传回帝都之时,还在早朝之上,圣上听闻,龙颜大悦,竟是喜极而悲,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昏了过去。

  如此一来,便验证了民间传闻圣上龙体欠佳,不日便要去了。此后,皇储之位更加紧迫,朝堂之上暗潮汹涌。

  圣上因龙体欠佳便前往郊外的行宫休养,而朝堂之事便交与大皇子代为处理,其中意味不得而知。不日后,行宫中。

  “父皇,我应该可以这么叫您吧。”李孜然就坐在圣上龙榻旁不远处的一张高椅上,手中端着宫人颤颤巍巍的新沏的茶,也没看那床榻之上的人,只微微抿了口茶便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冲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人吼道:“怎么倒的茶,是想烫死本皇子不成!”

  宫人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不停的向着李孜然磕头,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李孜然厌烦的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立刻便有人上前将那宫人带了下去,那宫人面满惊恐,这世道是因为恐惧而不停地喊着,“皇子饶命啊,皇子饶命啊!”

  不过很快便没了声响。床榻上的圣上看着此景猛的咳嗽了起来,挣扎着起了身,怒气中烧的瞪着李孜然,怒喝道:“你!你个逆子!”

  “父皇这话便说的重了些。”李孜然听此慢慢站起了身,一步步慢慢行至圣上的床榻前,边走边说道。到了床榻前,李孜然看着圣上已满是褶皱的面孔微微一笑,问道:“父皇为何要将那监国之事交与大皇兄啊。”

  “为何,不交与我呢?”李孜然慢慢凑近圣上,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

  圣上见他这副模样,冷哼一声扭开了头,却忽然让李孜然捏住了下巴给拧了回来。

  李孜然的面目渐渐狰狞,紧紧地盯着圣上的双目,冷声道:“明明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何我要在外流落十几年,连父亲是谁,母亲是谁都不能和别人说,父皇,您可还记得儿臣,你可知道儿臣在还未到城阳王府之事是怎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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