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男子魅如画
“听说你要接下这个戏院。”魅比谢瑾瑜先开口说道。
谢瑾瑜条件反射的点点头:“是的,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就是为何要转?”魅反问道
“对,我想要知道理由。”毕竟这可是一件大事,前世因为及笄就进宫了,倒是没有关注这么多,对于这个酒楼的后续也是没有多加关注,所以了解清楚一点自然是好的。
“因为这里的名角玉儿的合同马上到期,合同一到,她便会走,在也不再这里,所以戏院自然是经营不下去。”魅淡淡的说道,一脸的无所谓,大有一种你要是想要走那就走吧。
谢瑾瑜笑了,她还第一次见到如此不遮掩的店主:“只是因为这一个原因?”
“对的。”魅轻点额头,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散漫,看起来颇为舒服,甚至给人一种想要压下去好好的蹂/躏一番。
“那要是换个人去请呢?”谢瑾瑜突然问道,然后问出来的下一刻,真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这是什么白痴问题啊。
倒是魅,好似永远都是那样一副表情一般。
“这我不知道,公子要是想试试,等接手手可以去试试。”
“多少银两。”谢瑾瑜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魅这里她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最关键的是她完全吃不住他,看不清到底他在想什么,那棕色的瞳孔就好似一无底洞一般,既然这样,索性不再问了。
“不多,五百两银子!”
魅的话音一落,还不待谢瑾瑜说话,倒是一边的淘掌柜和谢瑾瑜身边的春桃说话了。
春桃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是全部听了进去,再加上她是荣国公府里面出来的丫鬟,自然,还是懂一点学问的,虽然不多,但不至于愚笨,刚才自己家小姐和这个妖孽的男子的谈话她可是听在耳朵里的。
她家小姐来戏院就不说了,竟然还想要买下这戏院,这可是五百两银子啊,天呐,她长这么大,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平日里花钱那么大手大脚的都最多只带了一百俩银子,而现在,一出价就是五百两银子,多的她完全没有办法估计,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顿时便拉着谢瑾瑜往一边走去,着急的说道:“小……公子,你可别吓奴婢啊,你要是喜欢戏院你来就是了,可别买下来啊,大不了以后奴婢不再拦着你来就是了。”
而魅那边,淘掌柜在听到东家才说出五百两的时候,也是惊了一大跳,倒是不像春桃那样,只是皱眉,一脸的不解。
“东家,你出价这也太低了,按照行内的价钱,咱们这里最低也要七百俩啊,这这这……”
“无碍,看样子对方还不一定要呢。”魅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薄唇勾起一丝玩味儿的笑。
淘掌柜闻言看向了谢瑾瑜和春桃两人,嫌弃的哼了哼,没有说话。
“春桃,这件事你只需要帮我保密就行,至于其他你不用管就是了。”谢瑾瑜抽着嘴角说道,到底是一个丫头,什么都不懂。
“成交。”短短两个字,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谢瑾瑜只交了五十两银子订金,待签合同那天,也就是明日,将剩下的银两给补齐。
此时谢瑾瑜走在大街上,不停的听着春桃碎碎念,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大抵还是再说,这么多银子他们去哪里弄来。
而谢瑾瑜则是无所谓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傻丫头,她的私房钱可是不少,虽然记账了,但要是想要做点手脚那还不容易。
“春桃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可别将你家小姐给出卖了。”谢瑾瑜故意虎着一张脸,一脸的严肃。
春桃被吓,倒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只得闭嘴,但眼底还是浓浓的怨气。
“花魅,你这样简直是太胡闹了,你忘记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了?”此时青梨苑一装饰的精致无比的房间里,只见一女子身穿翠绿色束腰袍装,头上一朝天鬓配上一根碧玉簪子,看起来颇为清丽。
但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此时却扭曲着一张脸,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而被称花魅的人,不是刚才和谢瑾瑜交涉的魅又能是谁?
此时的他敛去了一脸的笑容,面上的表情严肃的好似一尊雕像,没有一丝反应,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一般。
“我说你倒是说话啊。”女子叨叨了半天,而当事人却丝毫没有反应,这不由得让她更加的窝火。
终于,花魅有了一点反应,轻轻的动了动,看了女子一眼:“绿幽,我并没有打乱我们的计划。”
“没有打乱?今日那个明显就是一个草包女子,不过一时兴起,难道你想让我们青梨苑的所有人陪葬吗?”她们身上背负的使命岂能儿戏?
“这个女子的身份正是荣国公府的嫡女,传言她对于三皇子景渊的意见很大,甚至讨厌,国公府寿宴那次,我可是亲眼看见她犹如踹垃圾一般毫不客气的踹景渊。”
说来也巧,那日他正巧路过办事,却猛地听见有落水声,他还在犹豫到底救还是不救便听见有人喊登徒子流氓什么的。
然后他就顺便看了一出好戏,而今日这位小姐一进店他便注意到了,直到发生后来的事情。
“然后呢?”绿幽气不打一处出来,双眼怒瞪着花魅,一副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懂得话就跟你没完。
“谢瑾瑜第一贵女,见了皇上都不用行跪拜之大礼,且整个谢家对她也是宠爱无比,她讨厌景渊,那不就意味着,谢家整个家族都讨厌景渊,这不是更利于我们?她劫接下来,比任何一个人接下来都好不是吗?”
毕竟荣国公府的势力可是摆在哪里的,大的连皇上都要给三分薄面。
花魅淡淡的说道,精致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很轻很浅。
绿幽听其如此说,顿时气焰便低了几分,然后再次说道:“那你为何要说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