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清焉关着双脚站在窗台上,张开双臂,睁眼看着楼下湍流不定的河水。
河水中映出了妹妹卞清淼的模样,正朝着自己微笑。
"清淼,姐姐就来陪你,不让你孤单单一个。"
就在她准备跳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
"**,窗台风大,下来吧!"汤子石一下就将卞清焉给拽了回来。
下来后的卞清焉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还挣扎着要去跳窗户,汤子石则死死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摁在了一旁的墙壁上,不给她任何机会。
"放开我,我要去见妹妹!"卞清焉叫喊着。
此时,我跟**进入了房间,我扯出一张黄颜色长布条,一圈又一圈地将窗户给缠裹起来。
"你妹妹已经死了。"我语气冰冷的说道。
"不,我看到了,我妹妹就在河水里,她说她好痛苦,她想要我去陪伴她,你们快放开我!"
啪!
不由分说,我上去就是一耳光。
"这样你该清醒点了吧?"我淡淡说道。
一个耳光下去,卞清焉果然好很多,我继续说道:"你妹妹被水鬼找了做替身,现在她只是想要找你做她的替身罢了,什么痛苦,什么感情,都是假的。"
说完,我将最后一圈黄布条给缠好,然后用一根针穿过了黄布条,针上连着一根红线。
"红线搭桥,黄布筑墙,神鬼铺路,先生,请!!!"
一个"请"字落下,就感觉到阴风阵阵,一道黑色的影子撞向黄布条。
然后就在黄布条上呈现出了一张女人脸。
那张脸在痛苦地挣扎着,想要从黄布条的包裹中挣脱出去,但是就像人入沙流般,越是挣扎就越是陷的深,想要出来,不可能!
汤子石跟**都看傻眼了,这种事情他们可不是时时都能看到的。
"我滴个乖乖,真的有鬼啊。"汤子石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一直都给你扯淡来的吗?"
旁边卞清焉也都看呆了,从那张挣扎的脸庞可以看出,那就是妹妹卞清淼的模样,此刻她也才完全清醒,妹妹是真的死了,化成了厉鬼。
看情况差不多,我走到窗户边,将黄布条给团成一团,像是个足球一样。
"酒坛!"
**立刻将准备好的酒坛搬了过来,掀开了盖子。
我立刻将团好的黄布条塞了进去,并盖上盖子,随后掏出两张符咒将口给封好。
"如此,便大功告成。"
卞清焉走过来问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我解释道:"就像你看到的,你妹妹变成了厉鬼,我们将它收了,就这么简单。"
"收了?"
"不然了?"汤子石问我:"沈羽,这事就算完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事情还不算万,因为卞清淼的鬼魂刚刚作替身,怨气较弱,实力还不强,所以我们能轻易抓住她。但是拖得时间越久,她的怨气越强,实力也越强,迟早是封不住的。"
"那怎么办?"汤子石问道。
我说道:"暂时只能这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这样可以为我赢取一点时间。等我把另外一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来处理它。"
"好吧。"汤子石知道我说的另外一件事是什么。
**抱着酒坛子问我:"这坛子放哪儿?"
我吩咐道:"放在阳光能晒到的地方,多晒阳光能抑制怨气的增长。切忌碰到水,特别是血液。"
"好,我明白。"
一切处理完之后,我们准备离开,卞清焉从身后喊住我:"沈羽。"
我转过身,问道:"什么事?"
她怯怯的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我妹妹?"
"再说一遍,她已经不是你妹妹。"
"哦,那你们怎么拿它怎么办?"
"该怎么处理它,我还得想想,现在还很难说,大概率会打得魂飞魄散吧。"
卞清焉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很显然是不愿看到自己的妹妹落得如此下场。
"她已经盛了水鬼,不这么做,只会徒增受害者。"我解释道。
看卞清焉还是伤心的样子,我一时心软,说道:"如果你能够找出水鬼替身的源头,或许这事情还有转机。"
这其实是一句非常不负责任的话,但为了能够让卞清焉不是那么伤心,我还是说了。
果然,说完之后,卞清焉的脸色好看许多。
"我会努力去调查的。"卞清焉说道。
这其实不过是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即便调查除了水鬼替身的源头又能如何?不给卞清淼找个替身的话,她是不会得到解脱的。
这些话我都没有说,只是抱有一丝歉意的离开。
...
联排别墅,厨房里面。
米韵将柜子打开,原本这里面是装的碗筷,现在都被清空了,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塞在里面。
米韵拿掉男子口中的布条,眼带笑意的说道:"房教授,真是对不起,让你受这样的苦。"
房文彬脸色憔悴,气喘吁吁,带着恨意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霸占我妻子的身体?"
米韵淡然说道:"说什么霸占不霸占的,我只是借来用一下而已,用完自然会还给你。"
"用一下?你用我妻子的身体去跟那些男人鬼混,玷污她的身子,我跟你没完!"
米韵呵呵一笑,说道:"抱歉啊,有些事情我想要做,就不得不委屈你们夫妻俩。"
正说着,就听到一楼大门打开的声音。
米韵眯着眼睛笑了,冲着房文彬说道:"猎物来了,我要去狩猎了,还请您再受点苦。"
她将布条塞进房文彬的嘴巴里面,然后将柜子给重新锁上。
当米韵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一名扎着小辫子的男子嬉笑着走了过来。
"小美人,可把哥哥想死了。"
小辫子男人走过来抱住米韵,手搭在米韵的臀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米韵心领神会的发出"啊"的一声喘叫。
小辫子男人抱起米韵朝着旁边的沙发走了过去,迫不及待地开始脱掉米韵的衣服。
二人交合,从米韵身上散发出一道道黑气,将小辫子男人缠裹起来。
随着男人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有丝丝阳气被米韵吸入鼻中,渐渐地,男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力不支地趴在了米韵身上。
"亲爱的,你好要啊,哥哥我吃不消了。"
"咯咯咯。"米韵捂着嘴笑了,并说道:"你吃不消的话,那就让我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