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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笛发现这件事的时间长短,其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他发现这件事的时间越长,就代表他越能隐忍。
而一个好官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白驼山庄的人来往这么久,甚至眼睁睁的看着一批又一批的百姓消失,即便那些百姓并非是城中的百姓,那也足够令人胆寒了。
刘长海心中不免叹息了起来,他还是低估了叶笛,而且不仅仅是低估,还有错估。他一直以为叶笛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现在看来,叶笛固然是一个好官,但是显然并非爱民如子。
“云飞白,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派人平推了白驼山庄。我现在就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没办法调动兵力,即便调动了,我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能够得到原原本本的执行。要对付白驼山庄,不动则以,若要动,那便必须一战而胜,永绝后患。”叶笛静静的说着。
云飞白看了看叶笛,又看了看刘长海,目光有些闪烁。
他虽然有些少年心性,做事容易冲动,不经思考,但是这不代表他不够聪明。事实上,现在他已经彻底明白,叶笛这一系列安排的用意了。
他没有问叶笛为什么不早跟自己说这些事,因为原因显而易见。如果叶笛真的在之前告诉了他,那么以他的脾性,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不管不顾的跑去质问刘长海。在没有证据,不曾亲眼见到那一幕,更不曾被刘长海救下的时候,刘长海绝对不会承认的。
这一刻刘长海承认,只是因为他清楚,云飞白在见过一切之后,已经能够想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而已。
同时,云飞白也清楚,现在,就是抉择的关头了。
这个所谓的“抉择”,不是指他要在叶笛和刘长海之间选择一个,因为这个选择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费心思考。毕竟现在,叶笛代表的是正义,是站在百姓这一边的;可刘长海代表的却是邪恶,是与白驼山庄勾结,掠夺普通百姓性命的恶人。何去何从,一目了然。
所谓的“抉择”,其实是指,他到底该遵从自己最根本的“正义”念头,还是要考虑自己生而为人的情感。
他知道,刘长海一定会动手。他也知道,以叶笛的本事,既然布下了这样一个局,那叶笛就绝对留下了余地。也就是说,就算他不出手,叶笛也绝不会死在刘长海的手中,刘长海今天也绝对是插翅难逃。
云飞白纠结的是,自己该不该杀了刘长海,还是说,要为他求情,保他一命。多年以来,他的正义一直都是站在百姓的立场上去思考,不管是哪个民族、哪个势力的百姓。而刘长海既然掠夺了那么多无辜百姓的生命,那他就是该死的。
可是,两个人毕竟已经做了两三年的朋友,关系极好。真的要杀了刘长海,云飞白又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叶大人。”刘长海突然换了一个对叶笛的称呼“其实我想,以你的聪慧头脑,你应该不会猜不出,我做这些事,背后是站着人的。”
“呵,那是自然。”叶笛有些讥讽的笑着“我很清楚,你刘长海可是上面那些大官们最忠实的一条狗。他们说让你干嘛,你就绝对会坚定不移的干嘛,哪怕是让你去死你都绝对不会皱眉头的。”
叶笛几乎已经是在指名道姓的骂刘长海是狗了,但是,刘长海却丝毫没有愤怒的迹象,反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为人所使,自然要忠心。如果连忠心都没有,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好品质的。”
“愚忠。”叶笛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又道:“你所谓的身后站着的,无非就是大清朝廷中的那位尚书罢了。但是你放心,那位尚书也活不长久了。即便我们没有站在彼此的对立面,像他这种败类还有你这种只知道愚忠的蠢货,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我也不会放过的。”
“哼,叶笛。”刘长海向前踏了一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加议论朝中大员,还口出狂言、有谋反之嫌。今日我便先斩了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
叶笛冷笑着,安稳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云飞白见势不好,连忙冲上前去,暂时拦下了刘长海。与此同时,小铃儿也连忙吹了一声口哨。那口哨声才刚刚响起不久,突然有人从门、窗等处冲进了屋子,然后直接奔向了刘长海。
“死到临头,还不忘记大义凛然的表忠心……”叶笛看着刘长海,心中多多少少为他感到有些不值,但是这不值却并没有影响到叶笛的决断。
毕竟不值归不值,但是叶笛也很清楚,凡是可怜之人,大多也都有可恨之处。刘长海,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