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浮云?此子这般心境,日后定有作为啊。那么这南阳恐怕除了前人诸葛孔明,又要出一个了不得的人咯,太白摸着自己短短的胡茬看着胡系心中合计道。
先说话的是一个面白无须,一身干净的白衣,书生摸样的中年人。脸颊微红,显然已经是饮过不少酒了。
而后说话的便是被他叫做太白的人,三十余岁吧。虽身不高七尺,但腰板挺直,穿着青衫如青松般挺立。腰配长剑,一脸傲然之色!
“你们是谁?如何进来的?”胡系说着向大门那里瞄了一眼。自己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了,这俩人门都不敲就自己进来了,他这个主人若不发声便显得太怂了……
“我们?哈,我们是被你的酒的香气勾过来的,说真的小兄弟,能跟你这就媲美的除了那五十年的女儿红,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了。哦,对了。我叫李太白,他叫崔宗之。”青衣人打着哈哈向胡系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崔宗之和煦一笑,点了点头算是肯定,而后把注意力放在胡系跟前的酒坛上。
胡系也不在意李太白避重就轻地回答,打个饱嗝伸伸懒腰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个人一脸渴望的表情,嘴角一勾暗道:“两个酒鬼!”对着酒坛扬了扬下巴,又对着而这两个人说:“你们两个,想喝这酒?”胡系弯着手指,轻轻扣着酒坛。
李太白:小兄弟,你太上道了。反正你也喝不了,要不买点给我们?”崔宗之拍着李太白的肩膀附和道:“对对对,小兄弟,价钱好商量,反正我这位朋友有钱!”
胡系一脸诧异地看着崔宗之,这个家伙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常理来说来说,不是应该抢着付钱的吗……
“不卖,我的酒多少钱都不卖……但是,你说的也是我一个人也喝不完,便算我请你们喝的了。”
李太白和崔宗之听见说不卖,心都凉了半截。可听到后面的这半句话,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小兄弟,你真的很上道啊。”李太白也不顾形象,把酒坛从胡系手中一把夺过来把酒倒满了一大海碗。咕嘟咕嘟,一碗酒就下了肚。喝完又倒上一碗,崔宗之在旁边干瞪眼,若他有胡子,恐怕已经气得吹胡子了!
“太白兄给我留一点啊!”崔宗之从李白手里抢来了酒坛,掂了掂才安心。幸好,里面还有不少酒,否则非要跟着用剑的家伙拼命不可。
崔宗之也不要碗,直接就对着酒坛吹。让胡系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斯文书生竟这么彪悍。
“啪“
李太白又干尽了碗中的酒,将手中的碗往地上重重一摔对崔宗之道:“宗之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太白舞剑为兄践行。”说完李白抽出腰间的长剑便在庭院中舞,身法时而轻若鸿毛,时而动若游龙。时快时慢,剑影重重。
胡系看着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法,后脖子却突然一凉。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杀意,他以前也曾感受到杀意。他有次去他的老师家拜访,看到一把刀锈迹斑斑却让他冷汗连连,腿软的都不敢动。后来听他老师说,那把刀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杀过数千人。但由于事情久远,无法考证也就不了了之了。但那杀意确实让呼吸刻骨铭心,和眼前的不同。那杀意是野蛮的,而眼前的多了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似乎是怒气和恢弘之感。
胡系看着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他在王者峡谷里秀着李白,骚操作连连。不禁唱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抚衣去,深藏功与名。”
坐在地上的崔宗之一脸诧异地看着胡系,他在想胡系是认识李白,还是从他的剑中看出了杀意……如果是后者,那太白恐怕就如愿了。
舞剑的太白手一哆嗦,但很快又调整好了状态。至于崔宗之和胡系会不会看出来?门外汉知道什么?也就看看热闹嘛……
不一会,李太白就舞完了剑。朝胡系走来。
剑舞得不错,不过我都说了不收钱,你就不必给了。胡系鼓着掌对李太白说。但突然脖子上一凉,李太白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