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和曹晴晴说说笑笑的很快吧饭吃完,晴晴同小安使了一个眼色,暗示他应该离去了。小安明白站起身来,叫个服务员要结账。晴晴按住小安的手说道:
“今天我请你,改天你再请我。”
说着她便拿手机在服务员递过来的二维码上扫了一下,将钱支付给了服务员。小安并没有和她争执,倒不是他舍不得这几个钱,而是想留下这个由头,改日才可以再回请一下曹晴晴。两人起身将要离开时,见张松依然在那里傻傻的坐着。二人走到其跟前,他才不得不收回心神,略带羞涩的说道:
“怎么你们吃好了吗?”
小安笑着说:
“吃顿便饭而已,磨蹭什么。哥们你倒吃得很雅致,怎么那女嘉宾不见了。”
张松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眼珠子在眶中诡异的转动着说到:
“人家和我有什么关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呗!大家只不过是就着伴儿出来吃顿饭,又不是在搞什么生死相恋。我自然不能像你们了,甜甜蜜蜜的像一对情侣。”
曹晴晴鼻孔冷笑了两声,淡然的对他说:
“我们这算哪门子情侣,不是和你一样吗,吃顿便饭。只不过我们的心里清风明月,没有那么多的乌云障目。”
一句话说的张松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皱了皱眉抬头盯了曹晴晴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说道:
“我也和你们一块回去,沾沾你们两个人身上的仙气儿。能和你这么一位大美女走在一块,我家里简直是蓬荜生辉。”
说完他便迅速的结了帐,就要和小安他们两个结伴而行。几句闲谈便招来一个讨厌的人随行,曹晴晴白了小安一眼,埋怨他简直是没事找事,要是不搭理他扭头就走,何苦会有现在的尴尬局面。
这个饭店离公司并不是很远,三个人都是徒步而来,自然也要徒步而回。一路上三个人都互相默不作声,晴晴和小安有什么体己话,也不好意思当着张松说,张松搅和在人家一块,自己也找不到什么恰当的话题。所以就只是默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到有一样好处,他可以近距离的欣赏一下,走在自己前面曹晴晴的丰满体姿。曹晴晴优美的身臀,在张松的眼里简直是完美无瑕,他看的都有点垂涎欲滴的意思,尽管曹晴晴和小安都不理会他,他觉得自己的收获也不小。就这样默默的三个人一直走到公司,才各自分道扬镳。
这时间不长张松在公司里又恢复了自己的本性,好多女子都重新受到了他的骚扰。消息很快就吹到了吴月华的耳中,他得知消息后气不打一处来,她仰身靠在沙发上,无奈的叹息着说:
“张松算把我征服了,谁能有这么一门亲戚简直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你说这还能叫我怎么样,要是个三岁的孩子我一天帮他一棍子,人家都是好几十岁的人了,连孩子都那么大了……,余月我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余月本来就是火爆脾气,听月华这么一抱怨,就鼓动她道:
“我有什么法子,说他骂他是为了我妹妹,实在他是不听,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把他开除算了,回头告诉小娇,让他卷铺盖滚蛋得了,上次咱们两个在公司里受这气。”
月华无奈的摇着头说:
“又来了你,就知道你遇到点挫折,便赌气起气来。我抱怨两声你倒是劝劝我,不仅不劝还拱我的火。开除他那还不简单吗?问题是家里你妹妹她扛得住吗?要是她哭哭啼啼的折腾起来,咱妈能受得了吗?”
月华的话说的余月心服口服,他的暴戾之气正是没智慧的表现,而月华的小怨言也检验出了自己的能力不足。小安和小谭在一旁听着夫妻两个人的对话,心里不觉发笑,小安时不时的插嘴说道:
“依我看你们就别为他争论了,常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这么个人儿,你要想把它彻底改变,哪里是一朝一夕的事。三言两语想改变一个人那简直是笑话。以我观察,他这个人就是有色心没有色胆,表面上看挺叫人讨厌,实际上还真就没有犯法违章,我看你们也犯不着为他伤脑筋。红红火火的过你们自己的日子,让它任其自然吧!”
正在说话间,月华感到一阵头晕,他觉得天旋地转,心里还觉得特别的恶心。她赶紧大叫余月:
“不行我有点不舒服,好难受好难受。”
说着话她便闭上眼睛趴在了办公桌上,余月和办公室里的人立马慌了手脚,他们都赶紧凑过来问月华的情况。没想到此事月华已经失去了知觉,余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完全傻在那里。倒是小安和小谭,头脑还是冷静的,小谭赶紧打了个120,小安急得赶紧将晴叫过来,不知谁通知了小娇她也匆匆的赶到了月华的办公室,时间不长那间大办公室几乎就挤满了人。
很快120的医护人员赶到了楼上,他们为月华做了一个初步的检查,发现她是体质虚弱,属于虚脱性休克。医生推测是由于身怀有孕,加上多日来的工作劳累,才造成现在这种情况,医生建议他还是赶紧住院打吊针调理调理。接着医生将月华安置到担架上,有两个男员工抬下楼,坐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余月和小娇始终在身旁照料,本来小娇的工作非常的忙碌,哪有闲暇处理这些琐碎的事。可她觉得华姐对自己太好了,若不亲自跟着来医院,心里无论如何都过不去。还好在救护车上,经过医生的,初步治疗,吴月华就已经慢慢的苏醒过来。他望着小娇和余月,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小娇在医院里为月华安排了一间最豪华的病房,那屋子里不仅有电视而且还有一套大沙发,他告诉余月:
“姐夫你就在这里耐心的照顾姐姐吧!公司里的事你们就不必多虑了,等彻底养好了再回公司上班。”
余月非常感激小娇的热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免有些尴尬,只有他们两个眼神交汇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大概是因为小娇那一巴掌的缘故,殊不知当时的一时气愤,居然打了自己未来的姐夫。虽说月华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但是感情比亲姐妹都不在以下。
月华朦胧中看到丈夫和小娇照顾自己,眼角不自觉的渗出了感激的泪水。她看到小娇同时又想起了自己的亲妹妹吴月霞,这么多天妹妹自从拿了自己的钱以后,只是在街上碰到过一次,就再也没有了音讯。月华真不知道妹妹现在正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妹夫那个赌钱的窟窿有没有填上。但是她了解妹妹的脾气,你就算是好心追问她,她反感起来照样不会给你留面子。于是月华懒得问,她需要时自然会还来找自己。可如今自己身在危难之中,正需要姐妹之情的时候,却见不到妹妹的身影。幸好余月还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能把自己捧在掌上惜若明珠,她从内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月华在医院里一连住了十几天,余月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旁,两人在医院里一起吃一吃住,其实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还算美满。月华突然想起妈妈生病的时候,余月照顾妈妈和自己的情况,也正是那个时候两人的感情才发展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现在看到自己躺到病床上又有丈夫来照顾自己,心里美美的觉得自己的人生还真不赖。她又想起了那首歌词,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余月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两个人聊着人生聊着家常,不经意余月一扭头,月华见他后脑处的头发,多了很多银丝。她煞有介事的惊呼道:
“哎呀呀!什么时候你长这么多白头发。操了多大的心啊!快过来我给你拔一拔,要不多难看。”
月一听有点吃惊,他用镜子照不到自己的后面,也不知道长了这么多白头发,对着月华他蛮有词的说道:
“什么时候长得,理发师怎么也不跟我说。我自己又看不到后面。就是啊!怎么长了这么多白头发,肯定是操心呗!”
月华笑着说:
“你跟谁操心呢?操的什么心呢?”
“你以为我心里整天就是清风明月吗?你为公司发愁的时候我也在发愁,你为这个家庭操心的时候我也在操心,这不是眼下啊!我用心完成了几部作品,上次那位买我作品的女经理,昨天给我打来的电话,他问我那作品还有没有,说有多少她都要了,我说卷轴没有,这些天我没时间创作,倒是有几幅普通的书法作品,我说她要喜欢我就送给她。”
月华躺在病床上笑了笑说:
“你倒挺大方,我也纳闷儿你的作品有那么好吗?是不是这个女的对你有意思呀!人家那么书法家也没见卖钱儿,你的作品怎么就成了宝,她还打电话追着要你的,我看你需要注意,别忘了自己是有妇之夫,哪天你要跟着她跑了我可怎么办。”
说完月华又嘻嘻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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