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他雄性激素发作,楚倾言突然“嘶”地痛呼了一声。
君御皱眉,所有的怒火和燥火都化成为紧张:“怎么了?”
“我……我脚疼,我被迫爬了好几座山呢,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爬过这么多的山……”楚倾言可怜巴巴的。
君御赶紧松开她,翻身爬起来,去点烛火。
很快黑暗的屋子亮了起来,他回到她身边,抓起她秀气的脚看。
楚倾言的脚很小,皮肤又白又滑,脚指头和脚的边缘有好几处磨得红红的。
君御什么都没说,起身就出去了。
半炷香后,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药瓶。
楚倾言问他:“你去找我表哥拿药了?”
“不搽药,你的脚明天能好?”他蹲到她身边,拍拍自己曲着的腿,“把脚伸上来。”
楚倾言把脚搭到他大腿上。
距离有点近,她这一搭,脚似乎搭得有点上面。
君御目光往下:“再往上,脚就落我肚子上了,还想勾引本王?”
楚倾言尴尬得脚指往下一抠,就要把脚缩回。
君御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脚:“脚趾都红了,就别乱抠。”
随后另一只手把药往她发红的地方涂抹去。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似乎带了点颜色。
等君御把她两只脚都涂抹完药后,楚倾言赶紧站起来爬回自己床上。
就怕君御此时的思想也带了颜色,对她控制不住。
不过她还没爬到自己床上,身子就被男人捞回地上了,男人一手就将她轻松控制住:“别跑,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有,身上没受伤!”楚倾言下意识将身上衣服捂紧了些。
“刚刚不是还耀武扬威说要看我是不是被你一点就着火,怎么,现在吓得要跑了?”君御可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她的脚伤成那样,不确定她身上有没有受伤,他不放心,所以,他强势问:“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给你脱?一……二……”
他说完就开始数。
意思很明显,他数到三,她不自己脱,他就帮她脱了。
楚倾言很识相,这种环境下,不脱是不行的,还是自己脱比较有面子点。
在君御“三”字即将落下时,她识时务地把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
尽管她的身材很诱人,可君御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时,就真的是在认认真真看她有没有受伤,没有旁的想法,因为她有没有受伤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
确定她身上是真的没有受伤后,他才彻底放心。
这一晚,君御到底还是搬到了床上去睡。
没办法,心里不气她之后,就想抱着她睡觉,要不然睡不着,心里痒得慌。
虽然抱着她睡并不能止心头的痒,甚至还会加剧心头的痒,但他就是喜欢。
楚倾言以前在床上都恨不得能跟君御来个楚河汉界,此次见君御搬到床上来,却身子圆润一滚,就主动滚进了君御怀里。
君御一把将她捞住,就听怀里的人儿,声音低低的,半带撒娇般呢喃:“唔,好累,身上虽然没有受伤,可身体好累啊,爬山爬得我骨头都快散了~~”
君御这才知道这丫头的心思。
主动滚进他怀里撒娇讨好,让他彻底消气。
再来一招身体早就累坏了,让他舍不得动她让她再劳累。
他无奈失笑,只得把她往怀里更加箍紧了些。
楚倾言像只猫儿,紧紧嵌在他怀里,一夜好梦。
第二日,楚倾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祈桑花种子。
可是,都没发芽。
楚倾言有些失望,用过早膳后,就去找风镜尘。
她想将村里适龄不孕的妇女都召集起来,看一下她们每个人的身体。
不过在现代,有仪器可以检查,在这古代可没有,凭她的医术,是没办法诊断出是不是她们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才导致不孕的,不知道表哥能不能?
风镜尘也刚用完早膳,正准备过去找楚倾言。
楚倾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后,与风镜尘的想法不谋而合,风镜尘要过去找她,就是想跟她说这个事。
楚倾言一听,欣喜:“这样说,表哥是有办法诊断那些适龄妇女不孕,是不是她们自身有问题了?”
风镜尘点头:“天都药神谷的医术,要诊断这一点,还不算难事。”
确定了风镜尘能诊断之后,楚倾言和风镜尘就去找了族长。
族长自然无二话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虽然族长认为族中适龄妇女不孕是受到了天神的诅咒,但天都药神谷谷主医术天下无双,他主动提出要给族里适龄妇女看病,怎么都是有益无害的事情。
很快族中适龄妇女就都被召集来。
楚倾言在旁边帮忙,兼学习。
忙了半日,终于诊断完。
族里这些适龄妇女基本身体都没有问题。
有两三个身体比较虚弱,气血不佳,会影响受孕,风镜尘给她们开了药调理。
只有一位身体有些问题,但问题也不大,风镜尘同样给开了药。
到了第三天,楚倾言依然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种的祈桑花。
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那些滴入她血的小木盆子里,全都冒出了一颗小绿芽。
更让她惊喜的是,这些小绿芽长得特别快,半天时间就长出四片叶子出来。
到了傍晚,更是已经长到她手掌长的高度,有了七八片叶子。
确定祈桑花的生长的确和血有关之后,她就进行了下一步:
一、将祈桑花移种到较大的盆子里,往盆子里加水。
二、再搬来四个大盆子种剩下的祈桑花种子。
在场的人除了她,还有君御、风镜尘、尉迟霖嘉、豆苗妹子。
楚倾言搞定新种的四个大盆子之后,笑眯眯地退开,摆了个请的手势。
余下四人这才知道,楚倾言这是要让他们“献”血。
尉迟霖嘉嘴角一抽,愤愤不平道:“合着你特地让某人去把我叫来,就是叫我来送血的!”
某人自然指的是风镜尘。
他最近虽然都和风镜尘同处一个屋檐下,但他坚决不跟风镜尘说话。
要不是风镜尘甩出楚倾言种出祈桑花这种爆炸性新闻,他根本就不搭理风镜尘,更不会跟他过来。
四人滴完血之后,楚倾言又交代豆苗妹子明日把族中适龄不孕的妇女都召集过来,她要登记这些人的月事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