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哭了又笑了。林京墨看不懂,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沈白芷却看得比较明白。
“她哭是因为她选错了,她笑是因为她还有机会改正。”
林京墨偷偷摇了摇头,女人果然是最难理解的一种生物。林京墨凑过来,一副好奇脸,追问:“秦州不秦州的倒是不重要了,我倒是好奇一点,你还真的有配方啊?”
沈白芷特神秘的凑到近处来,小声地对林京墨说道:“当然有啊!”
林京墨露出一副八卦的脸,认真问道:“那我能知道么?”
明明房间里面就他们两个人,可是偏偏要小声地凑在一起说话,“我每天在你面前配的呀,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傻?”
林京墨被说的一愣,随机伸出手去捏住了沈白芷的嘴唇。
“敢说你相公傻,怕不怕我休了你。”
沈白芷一愣,神情暗淡下去。“你本来也没娶我,等你伤好了,咱们就分道扬镳。”
林京墨没想到这件事情让她反应这么大,两人同时神色暗淡了许多。
沈白芷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重获新生之后,她也已经决定好了,要重新走上人生巅峰。
人,最大的意义就是奋斗,创造美好。
这不,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沈白芷便收拾好了自己的妆奁,准备去给红鱼姑娘化妆了,她这要出门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回来的。
因为这次比赛是在主城,他们这儿离主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脚程。
为了不耽误时间,沈白芷特意定了王婆家的马车。
古代也是有班车的,不过那个时候并不这么叫,而是叫走马。
有些人家养着马,套上车,按人头收费,固定时间出发,固定地点往返。当然也可以包车,不过价格不菲。
王婆当家的是个老把式了,技术过硬,马车相比其他人家平稳多了。
“福大爷,您这最后一趟回去的车是几时?”
福大爷笑了声,“今天稍晚些,未时初,年纪大,眼神不好走不了夜路,还是上回的徐家面馆前。”
沈白芷想了下,她应该能赶上。
“福大爷,我今日有些事忙,若稍晚些,您等等我,过了二刻不回您在走,可好?”
福大叔憨厚的笑了笑,“成啊!”
沈白芷写过,跳下了马车,奔向云水镇城最繁华的大街。
这地方卖胭脂水粉的不少,卖日用品的也不缺,如今这世道还真是盛世,没有灾没有乱,百姓生活都很富足。
沈白芷感慨一声盛世真好,便被人从后头拽了下鞭子,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捉弄她,“嘿,哪来的小妖精,吃你爷爷一棍!”
说着挥舞起一根歪歪扭扭的黑色棍子便向她身上招呼。沈白芷惊呼一声后退,只是她太过笨拙脚叠着脚向后倒去。
“哎哟!”
沈白芷叫唤一声,却没感觉到疼,一睁眼竟然看到林京墨。
“不是叫你在家看店么?”
林京墨扶着她站稳,单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并没有先回答她的话,而是转头对小鬼头说:“小鬼,这是我女人,给点面子成不成?”
那小鬼画了个大花脸,裂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爷爷凭什么给你面子?”
这话刚说完,他的耳朵便被提起来,哎哟哟地叫唤着,“娘,我知道错了?”
“臭小子,老娘让你招呼人,谁让让你劫道了?”
孩子她娘也是个火爆脾气,不等他儿子说话,拉过他儿子的屁股便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