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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全勤全勤

慈安皇后看戏记 纯属胡诌 3439 2024-11-19 08:06

  其罪难免

  听闻石达开负荆请罪,结合宫中事态,二公主拍着两只小肉手,心里头激动地嗷嗷大叫:“好啊好啊,又有好戏上演了!”

  呵呵,这位公主,也不知遗传了谁的基因,从生下来,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

  康熙与梅梅稍作商议,觉得石达开前来,必事出有因。外臣与宗亲不同,皇后轻易不得召见。故而,抱着二公主回西暖阁喂奶。留康熙一人独自召见石达开。

  命小太监出去宣石达开觐见。不一会儿,小太监领着一人进来。康熙从折子中抬起头来,命崔玉贵带着众宫人退到廊下,往下一看,心中大骇。这个石达开——果然是个真汉子。

  大夏天打赤膊没什么,关键是这人后背上,当真勒缚着半捆荆条,枝枝叉叉的,有几根还冒着新鲜的白汁。荆条绑缚甚紧,好几处,直勒进皮肉,鲜血涌出,浸红荆条,甚至顺着荆条,一直流到腰下。天气炎热,血迹大多凝固,变成红黑色。想必,当时一定下了决心。

  康熙扶额暗叹:石爱卿啊,咱不能非法破坏植被呀!不知道沙尘暴再过几十年就吹到北京来了吗?

  还没等康熙感慨完毕,就听石达开慷慨认罪:“吾皇在上,罪臣石达开罪该万死。临死之前,罪臣冒死觐见,只为o妃那拉氏。o妃娘娘是无辜的,是罪臣不该垂涎娘娘美色。致使外面传出娘娘不贞流言。罪臣不敢请求万岁宽恕,只请万岁爷看在o妃也是受害者的份上,饶娘娘不死吧!”说完,一个头砸下去,地砖迸裂。等石达开摇摇晃晃抬起头来,一脸鲜血。顺着脖子,流到胸前。

  康熙沉默不语。o妃?储秀宫并未查出有事,怎么石达开会说出o妃‘那拉氏’无辜?o妃姓氏乃不是‘叶赫那拉’么?

  转念一想,瞬间明白:哦,q嫔可不就姓那拉氏吗?莫不是,石达开听闻q嫔出事,误以为o妃?得知消息,还不躲避风头,居然有胆量巴巴地跑来请罪,看来,此人确乃真汉子,有担当。不像那个偷了老爹小老婆,还死硬着脖子不认的小畜生!哼!

  想到这里,康熙又疑惑了。石达开远在西山健锐营,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纵算健锐营内多八旗子弟,若无人特意为之,只怕,搜检东西十二宫之事,也不会轻易传出。毕竟,事关皇家丑闻,奕p几个什么时候做事这么不慎密了?

  康熙端坐龙位,琢磨背后是谁捣鬼,一时来不及处置石达开、o妃二人奸情。

  石达开跪在地上,晕乎乎晃晃脑袋,小心抬头,模糊中,看皇帝面色莫测高深,心里愈发担忧:“娘娘,我能为您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临死之前,只求皇上能看在您当初‘救驾有功’的份上,饶您性命。咱们有缘无分,来生再见吧!”

  想到这里,心中反而一松气,一时不能支持,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康熙往下一瞅,嗬,不会是失血过多,晕了吧?有心让他自生自灭,奈何石达开确有将才,想了想,惜才之心还是占了上风,招手叫来崔玉贵,“把人抬下去,请太医好生诊治。等他醒了,朕有话要问。”

  崔玉贵听言,急忙招呼小太监上前抬人的抬人,请太医的请太医。

  康熙看着地上鲜血,来不及擦拭,瞬间渗进地砖裂碎的缝隙之中,由衷感慨:“自从清兵入关,乾清宫内,还是第一次有大臣磕血觐见。只可惜,这等血性,居然只是为了一个妇人。”感慨完了,招手叫人去请皇后。

  梅梅得了消息,从西暖阁抱着二公主回来,坐到屏风之后,看康熙脸色依旧,瞅瞅地砖缝里血色,小心询问:“皇上唤臣妾前来,不知有什么事?”前朝之事不关后宫,只可能是内宫命妇。石达开——该不会是o妃在圆明园念经时候,跟石达开那厮来了场尼姑思凡吧?

  康熙看皇后一眼,再看看皇后怀中二公主,叹口气,抱起二公主,掐着咯吱窝举高高,嘴里念念叨叨:“你说,孩子怎么老是要长大?要是一直这么大,不好玩么?”

  梅梅、二公主一同张张嘴,闷闷嗯一声,心有灵犀一般怀疑:脑袋磕坏的石达开,不是皇帝吧?

  好在二公主反应快,伸着两只小胖手,应和着康熙一上一下扑腾,咯咯朗笑。闹了一通,有了孩子搅和,康熙心情才好些。慢慢跟皇后诉说石达开觐见情形。

  梅梅听了,半晌不语。这事没法儿说!

  康熙抱着二公主,一大一小看着皇后,见她面露忧虑,却不肯开口,康熙先忍不住了,“皇后,此事事关内宫命妇。你是什么看法?”

  梅梅见问,不好不答,只得皱眉,幽幽叹气,长叹过后,慢慢说来:“公堂问案,不能只看一面之词。臣妾以为,叫o妃来,问上一问,看她与石达开所述,是否相同。再做判定不迟。”

  康熙听了,点点头,叫崔玉贵宣o妃,抱着二公主感慨:“这等腌h事,怎么老出在皇家。”

  梅梅听了,低头只当没听见。二公主则是趴在康熙怀里偷偷撇嘴,“谁叫你女人太多!你看人家王安石,只娶一个老婆,不就啥事没有?”

  不多时,传话小太监来到储秀宫。o妃坐在佛堂,眼前一杯红花,正要含泪吞下,听门外宫人通报,吃了一惊:“皇上宣召?所为何事?”

  宫人迟疑一刻,还是小心回话:“听说石达开将军竖着进了乾清宫东暖阁,横着抬出来了。”

  “横着抬出来了?”o妃放下手中杯子,慢慢站起,“当真?”

  门外宫人不敢答话。酷夏天气,o妃只觉浑身冰凉,抬手轻轻抚摸小腹,“儿啊,看来,爹娘是逃不过这一劫了。罢了,咱们一家三口,地府见吧。”

  宫人在外等了半天,不见佛堂传出动静。心中越发害怕。乾清宫小太监也跟着担心,几个人商量一下,壮着胆子打帘子,只见o妃手握菱花镜,描眉画唇,正在仔细打扮。见几人未经通报进来,也不恼,笑着招手,“来,你们看看,本宫穿这身衣服可好?”

  几名宫人并乾清宫小太监见了,面面相觑,迟疑一刻,纷纷诺诺作答:“好,o主子穿这身衣服,真真是好看!”

  o妃转身,带动衣摆轻舞,轻轻抚一下小腹,“嗯,本宫也觉得,本宫穿这身衣服,是最好看的!”

  乾清宫小太监站在当地,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虽说宫禁森严,好歹咱家十岁进宫,十几年下来,也算得上宫里老人儿。如今形势,o妃可谓是砧板上的肉,不知收敛,居然还盛装打扮,真真是奇了。

  好在总管崔玉贵向来教导甚严,乾清宫小太监心里再鄙夷,面上也不敢露出来。只是躬身相请。

  o妃看小太监一眼,淡淡一笑,“走吧,为本宫备轿。”

  o妃磨磨蹭蹭扶着肚子上轿,不多时,来到乾清门外。下了轿子,扶着肚子,一步一步走进宫院,迈步上了台阶,一步一步走进来东暖阁,龙椅前五步站定,对着帝后二人磕头行礼。

  梅梅看一眼o妃肚子,不由奇怪:“昨天请安时还不显,怎么几天这么大了?”

  康熙则是冷哼一声,看皇后一眼,心中不满,太医院平安脉是怎么请的?一看就是四五个月的肚子,居然无人通报!

  梅梅无奈低头,这事我真不知道。

  好在康熙并没有多做追究,扭头去问o妃:“石达开刚才求见,说了你跟他的事。朕乃明君,不可听信一面之辞。故而,宣你前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o妃听完,抬头笑答:“是臣妾耐不住冷宫枯寂,勾搭上石达开。如今,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康熙听了,嗤笑一声,不做评论。等了半天,梅梅叹气,“叶赫那拉杏贞,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傻了呀,想要勾搭男人,也要做好防护措施嘛!

  o妃抬头,隔着屏风直直地盯着皇后,含笑作答:“为什么这么做,主子娘娘,您——与臣妾一般,同为女人。冷宫枯寂的日子,您也熬过。夜半时分,从冰冷的被衾中冻醒,这样的经历,您难道就没有过?外人都说,你我二人乃是后宫之中最为得宠的后妃。殊不知,您入宫十五年,年过三十,方得了一个闺女。而臣妾,从未承宠过。又何来得宠一说?”说完,o妃捂着肚子,冷笑一声,不说话了。

  “从未承宠?”康熙看一眼梅梅,见梅梅也疑惑地看自己,明白此事中宫也被蒙在鼓里,只得压下心头疑惑。难道,真如野史所说,咸丰皇帝奕}那方面能力有问题?可是,若真如此,又从何而来大公主、大阿哥?

  梅梅看康熙疑惑,只得开口询问:“一派胡言。你封为贵人之时,敬事房册子明明写的一清二楚,还有凤印盖戳。怎么会从未承宠?难道,敬事房还想糊弄中宫不成?”咸丰皇帝啊,您到底得有多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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