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爷府给嫡女江浣瑶的定义被毁一事,就算王爷府有意找人压下,这种具有娱乐意味的事情,还是飞速地传开了。
自然也传到了江浣云的耳朵里。
因为这种事情一旦发生,毁得是整个江王府的人,那些下人就是想到了江浣云与江浣瑶不和,也最多一笑而过,根本不会在上面多费什么心思。
不过不信归不信,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该演的戏也是要演得。江浣云还是去出了个面,同时不忘买了个柔弱,感慨着江浣瑶这般不幸,凶手罪大恶极一类,简直就要声泪俱下了。
由此更没人怀疑江浣云才是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
可这到底是对外伪装的一层皮,真说要披,也是披不了多久。江浣云一回到她的房内,立刻就收起了刚刚一脸的悲伤与惋惜。
还有她刚刚假装拭泪,实际上是为了掩饰住她偷偷勾起的嘴角的手帕。
“你们先出去吧。”江浣云看了看一边站着的侍女,挥了挥手,招呼着她们先下去了。
她等会还要跟女奴询问些具体的细节,这些人在场可不是什么好事,人如果听到不该听的话,就容易说出不该说出的东西。
哪怕不是自己的本意。
江浣云虽然知道织衣坊出了问题,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毕竟单是出了这件事情就是很令人震惊的了,她在那个沉重的场合八卦结果,反而会给自己招来嫌疑。
不过看周围这些人的反应,她毁掉的那件应该就是王爷为江浣瑶准备的那件。
江浣云接着就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计划,直到着昨天那女奴轻轻走进了门来。
“你比我想的时间来得要晚。”江浣云看了眼女奴,微蹙着眉开了口。
“对不起,小姐,”女奴行了个礼,视线紧盯着地下,“王爷除了对制衣坊的人大肆搜查审问,也对我们定王府的下人一顿审讯。小奴为了摆脱嫌疑······就废了一些时间。”
定王怀疑这件事情是京城别几家对定王府的人有意见,由此来刻意报复的。而能顺利地进入制衣坊,还知道那间织房里有定王府预定的衣物,在他看来,除了要有制衣坊的外援,定王府里也一定不能少了内应。
不然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嗯。”江浣云点了点头,“怎么样,没人发现弊端吧?”
毕竟女奴来得晚了一些也是事实。
虽然江浣云看女奴的表情,就猜测着并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情况。
“并没有。”女奴在江浣云的授意下不紧不慢地平了理,她对自己在这些方面的手段还是极其自信地,“昨夜行动准备的劣质颜值和那些下人衣物,在昨天就已经处理了干净。更不说昨天都知道我身体不舒服先行休息了······时间又一个岔开,没有人看到昨夜有段时间您与我不在。”
“当然没人发现是最好的,不然洗白又是一件大,麻烦事。”江浣云也不想再多废话,她等着女奴过来的目的也不是听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