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犯!?
听到这个词,习凤芸脸都白了几层,哆嗦着唇凶巴巴地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让人给你一点教训,让你别忘记自己个什么样的身份而已!”
居然说的如此严重,这是故意栽脏陷害!
习凤芸望着景喻面无表情的面庞,内心里的气更加大了:“哦喔,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要翻身吗!?你做梦!北御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
“你就是倒贴上我们家没有人要的孤女罢了!进了我席家的门,就是我席家的人,就要守我席家的规矩,我不过教你一些规矩罢了!”
越说越气的习凤芸更是伸出手,一个巴掌狠狠向景喻的脸颊甩过去。
景喻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反手把习凤芸的手臂给截住,目光一眯,扬起手臂,回敬了一个巴掌,扇在习凤芸的脸上!
‘啪’!的一声。
习凤芸用手捂着被打的脸颊,懵了好一阵子,从震惊到不敢置信,不敢相信景喻居然真的敢打她!
景喻面色冷沉,冷笑地扯扯嘴角:“动不动就刁难人,把儿媳当佣人使唤三年的恶婆婆还想教我席家的规矩?你不配!”
景喻松开了手,习凤芸往后退了几步,愤怒爬上了心头,那股火烧得越来越旺:“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打电话告诉北御,你就等着死吧!”
说着习凤芸就跑去拿手机,电话还没有拨通就听见景喻凉凉的声音响起。
“你打吧,让席北御知道你把我关在酒店的地下冷冻库整整三个多小时,差点让整个席家背负了一条血淋淋的人命,让席家蒙了羞,更是想要害得席家再次破产的局面!”
“....冷冻库?”习凤芸像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似的,喃喃地摇头,张了张唇最终还是闭合了上。
景喻早已经感觉到非常的疲惫了,压根就不想和习凤芸多说废话,她走上了楼梯,停了下说:“别以为我还是那个默默任你欺负三年的景喻,以后就不是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尝尝景家那个任性妄为大小姐的脾气是什么样的。”
习凤芸心里堵着一口气,刚想要骂上几句,这时候景喻扭过身,被她那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顿时失了声。
等到景喻上了楼之后,习凤芸紧张地拿起手机,快速回到房间把门给反锁住,这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习凤芸压低着声音:“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只是给景喻一点小小教训的吗,怎么把她关进了冷冻库里,我差点就成为了杀人犯了!”
电话那头,昏暗的房间里亮着一台橘黄色的台灯,台灯下有张软榻,穿着一身白色浴衣的男人坐在软榻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手正拿着电话,声音低低的:“妈,没事,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没事的,她不是活着回来了么。”
是啊,景喻不是好好活着回来了么。
习凤芸还是有点不放心,稍松口气的同时又埋怨道:“下回有这样的事情能不能提前和妈说说,刚刚真的吓死我了,我还被她打了一个巴掌!”
越说习凤芸越是气恼,摔碎手边的一个小花瓶依旧还是不解气:“幸亏你当初没有和她走在一块去,这种女人就是个祸害,要不得,这气我绝对不会就这样忍着的!”
席宁煜一只手按着电脑,不多时电脑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是景喻在慈善宴会上的照片。
一席黑色小短裙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微微仰头喝着酒,半睁着眼睛,那明亮的眼睛之中仿佛镶着无颗闪亮的星光,比慈善晚会上的灯光还要闪耀,美妙。
“儿子,儿子你听见妈说话了吗?”
席宁煜这才微扯了扯唇,依旧轻轻淡淡的:“妈,我给你买了张机票,你去国外玩玩吧。”
“什么!?我刚被景喻那个小杂种给打了就让我去国外,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得下去!?我不要!”
习凤芸的话还没有说完,席宁煜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眼前走出来个全身光着的男人,体形和身材都和他差不多。
胸膛上还有清晰的吻痕,和几道抓痕。
“席大少,事情办完了。”
席宁煜嗯了声,指了指沙发上的衣服:“没让她察觉到什么吧?”
“没有。”
席宁煜指了指沙发上的衣服:“穿上了之后,你就走吧。”
说完之后,他猛然地咳嗽了起来,咳嗽得身体都弯了弯。
“席大少,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里检查检查?”
席宁煜拿起柜子上的药,咽了下,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没事,老毛病了,你走吧。”
“是。”
房间的门被关上之后,席宁煜低垂着眼眸,目光深深的凝视着电脑屏幕上的景喻,薄唇勾着浅淡的弧度。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宁煜,你怎么坐在这里?”景菲菲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走了过来,锁骨,颈脖上都是欢好后的吻痕,她的目光柔和,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在看什么呢,笑得这么的开心。”
席宁煜关上了电脑,随意的丢在了软榻一侧:“没什么,随便看看。”
景菲菲顿了顿,走上前坐在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窝在了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膛转着圈圈:“我们才刚刚那个完,你就不见了,人家还想着和你多亲密亲密都不行。”
席宁煜薄唇微勾,搂住景菲菲的腰,让她以为这是要再来一次,还没有回抱着住他,人就被带到软榻的角落坐着。
“不急,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
景菲菲努了努嘴,满脸不高兴。
“你不饿吗,我叫了餐点在外面,吃一点吧。”
景菲菲望着他眉眼都是温情的模样,又加上叫了餐点,这才好受了点站了起来:“原来刚刚开门的时候,是叫了餐点呀,谢谢你,你真好。”
席宁煜扯了扯嘴角。
景菲菲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走出房间。
席宁煜拿了湿纸巾擦拭着她刚刚亲过的地方,没有过多久外面就响起景菲菲惊喜的呼声:“宁煜,这戒指是给我的吗,是对我求婚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