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两个人的介绍,苏皖终于是见到了他们口中的老板夫妻,说实在的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并不是像经历过前朝的人,感觉极有可能是他们家里的人以前留下的东西。
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苏皖也只能假装是外地来洗钱的人。
苏皖一向都是个好孩子,这青楼赌坊一个地方他也没去过,可是谁知道来了这里本以为算是第一次进了青楼了,谁知道这个青楼还有不少乾坤,原来地下就是个赌坊。
有不少人实在是没有钱了就会来下面赌一把,反正也是要饿死了,说不定就发了呢。
不过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真的穷的不行了,想要碰碰运气的,而这些有钱人也是想要洗钱的,他们也乐意输些钱给他们,让他们再来他们这里买粮食,这一来二去其实钱就干净了,比起亏得这些钱,说实话他们洗钱更加重要。
苏皖其实每次出门都不喜欢带太多的银子,但是他那五皇兄是绝对不乐意的,他觉得他的弟弟怎么可以不带够了钱出门所以就会准备一大堆的银票给他,各种面值的都有,当然还有些碎银子之类的。
所以苏皖每次出门还要专门要找个小口袋装这些东西,不过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苏皖也就很成功的成为了一个他们眼中需要洗钱的商人。
不过就像他们二人说的一样,这老板夫妻两个人可是一点都不呢啥,一直都在看着苏皖,还好苏皖定力好,不然真的会拿起鞭子打人的。
当然他们的眼力也是不错的,居然看见了苏皖藏在腰间的银鞭,也或许是看见了呢个,他们也就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了,他们还不想被银鞭打一顿。
安王此刻也终于放下了心来,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是贵妃之子,可是毕竟贵妃生了自己就算她不喜欢他,那有如何。
皇兄还是亲的,他能够放下心中的执念,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他也可以安心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会有再多的顾虑。
只是不知道这次护送潇湘出嫁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毕竟两次皇子出使岐国都在半路出了事情,所以安王他的担心也不是无中生有的。
“七弟不是哥哥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可是上次你我二人在出使岐国的时候都曾出事,所以我担心四哥他。毕竟你我都有武力护身可是皇兄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我这么担心也是害怕他。”
“我也有些担心,七弟这事老六担心的不无道理,谁也说不准太子会不会又做什么事情,毕竟他们两个人一直都不对付来着。”
苏皖一听也确实如此,所以说这次绝对不可以用太子那边的人护送,而且必须加大护送的人员,不然的话两个人都不会武功,人数太少的话可能连自顾都不暇还怎么谈保护他们。
并且必须告诉这些护送的人,送去的嫁妆可以丢,可以不要但是两个人必须要保护好,哪怕是拼尽全力也要保护好他们两个人。
“五哥,六哥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这次我会拜托师父,然他选一批人来护送。这样既保证了他们的能力不会太差,也保证了绝对都是自己人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听见苏皖的话,安王和端王也算是放下了心,只要保证这次的事情太子不会参与,那么就杜绝了会是护送的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加上又是镇南王府的人去送,基本上也是只要不是江湖上武功高强的人就绝对不会出事。
可是苏皖却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因为怀王还没有找到,若是他真的和前朝李氏有关系,现在这李氏在江湖中也算是有点实力的,若是他们出手,也难免不会出什么纰漏。
只是此刻的苏皖还是没有想明白这李氏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说他们想要皇位那么他们就不会救的是怀王,若是他们只是想要的是皇帝的命的话那倒是有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要皇帝的命,那他就更加不能他的父皇在短时间内恢复处理政事,必须让外面的人认为他的父皇病入膏肓,快要不行了才能更加的保护好自己的父皇,就算他们想要做些什么也可以引蛇出洞,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过这样他的父皇就不能像是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到处乱跑了,必须让他乖乖的待在皇宫里演好一个病入膏肓的皇帝才行,不然被对手发现了就不好了。
于是苏皖立刻去了皇后的寝宫,一般这种时候他的父皇应该刚刚起床和他的母后吃着早膳。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你怎么来了,早朝结束了以后你不是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吗?”
“儿臣刚刚想通了一件事情。儿臣大概知道了李氏想要的是什么了,他们要的不是这大羽朝而是父皇你的命。他们可能觉得守不住自己的皇朝是他们的命数,但是父皇毕竟杀了他们的亲人他们想要父皇偿命也是正常的不是吗,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了怀王,因为只有怀王有这个杀父夺位的想法。”
皇帝听完苏皖说法之后,想了一想,觉得好像也确实是这样一回事情。
如果他们想要在杀了自己以后全身而退,那么他们就必须要找一个替罪羊,那这个替罪羊必须是一个对皇位有想法,还必须是想要杀了他的人,那怀王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舒服,说到底怀王也是他的亲子,对于这件事情他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他也希望他的孩子可以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可是这种愿望在他当上皇帝的那一刻就不可能再实现了。
因为这个皇位太诱人了,权利和欲望让他的孩子们之间不再单纯,变成了谁若是还是这样单纯的活着那么这个孩子就会死。
如果他们没有点保命的本事,就会被自己的亲兄弟结束了性命。
还好他还有四个孩子之间现在没有什么隔阂了,他们之间至少现在还是那种单纯的兄弟之情,他现在只希望他们这份感情可以持续到永远。
“说吧,你需要父皇做什么,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这件事需要母后和父皇一起配合。你们要演一出戏,演一出父皇真的病入膏肓,几乎无药可以的戏,让太子也好,大臣也好,一切想要父皇死的人都以为你病了。然后我们就敌不动我不动,最后不论是哪一方先动了手,我们都可以顺势把他们抓住一网打尽。”
皇帝仔细一想,确实如此,现在他们在明,可是敌人却都在暗处,若想让他们出来这样做也确实是个最好的法子。
就这样皇帝病入了膏肓,皇后在旁侍疾,除非皇帝口谕谁也不可以前往看望。
为了表现出这件事的真实,苏皖没有告诉安王和端王这件事情的实情,所以连安王和端王也以为他们的父皇这一次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