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后,苏皖就发现了自己现在浑身燥热,而且总想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上官熙儿则是只是由着苏皖抱她,亲吻她,一句话也不说,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这个该死老板居然把想法打到我头上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那么快的发现了自己的不适。”
“皖哥哥我突然开始庆幸了,若不是你之前中毒导致你的体温本来就比常人低一些,所以这**对你而言虽然来得猛烈可是却也比常人更快的发作。”
也就是这个更快的开始发作,导致了他们的一切的计划都泡汤了。
而就在苏皖和上官熙儿做床笫之事的时候,苏钰他们居然跑到了门口去听苏皖他们发生了什么,结果越听越让他们面红耳赤,明明都是经历过得人了,可是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别人的墙角。
“我哥哥这是怎么了,他可不是一个会白日宣淫的人啊!”
“我怎么知道,我只记得他喝了一口那个老板送的茶然后就这样了,那个老板的茶。”
“估计嫂子也是发现了不对,所以才会就让哥哥这么带她回来的,说起来还好嫂子在,不然哥哥就完了。”
“你哥哥完了,我看是那个老板完了,他以为阿皖会是被他推到的那一个,不过你觉得他能打得过你哥哥吗?”
“不能啊!”
“所以说,他把如意算盘打到阿皖身上就是不对的。不过你说他们会不会下一个目标是我啊!”
“谁知道呢,也有可能是嫂子,别忘了那个老板娘啊!”
想到这里慕容澈和苏钰就不忍打了一个寒颤,看来那两个小倌说的都是真的啊!
不过不论下一个是谁他们都要做好万全的应对准备,不然的话他们真的会很难办。
然后终于在两个时辰以后,苏皖和上官熙儿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们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个地方好好的洗个澡。
可是当他们询问店小二是否有热水的时候,他却说这个客栈的热水是另外收费的,而且夫妻之间不提供分开的浴室。
苏皖虽然不介意和自己的夫人一起沐浴,但是这种连沐浴都要额外收费的客栈他倒是第一次看见,可是刚刚做完那种事情,如果不洗一洗的话确实有些难受。
最后苏皖实在是抵不过自己想要沐浴的欲望,还是额外交了钱,去了浴房沐浴。
虽然每次行床笫之事的时候双方都看过对方的身体,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第一次,两个人显得格外的害羞,但是想着他们二人已然是夫妻,何必为这种事情面红耳赤呢?
最后他们终于沐浴更衣,来到了楼下准备用膳。
可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苏皖居然见到了一个他们十分熟悉的人,这个人便是现在的工部尚书。
苏皖很是奇怪他一个工部尚书不好好的待在皇城任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进来之后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话,就这样走进了里面的屋子。
苏皖知道那个屋子是老板的屋子,但是他也没有进去过,他和老板见面也都是在别处,看来他这个工部尚书和这家店之间的关系匪浅。
慕容澈自然也是认出了他的,而且这个人和他也算是共事的同僚,毕竟他是礼部尚书,而对方是工部尚书,他们连上朝的时候都是站在一起的。
虽然慕容澈也有怀疑过会不会有人家装是他可是他记得很清楚这位工部尚书南云烬,南大人身上喜欢用一种熏香,这种熏香有个特性就是在不同人的身上都会有些许不同,所以慕容澈确定那个人是南云烬。
“是南云烬,他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熙儿没有去过朝堂,更加也不会认识朝堂的人,苏皖很奇怪为什么她会认识他的工部尚书。
难道他这个工部尚书和江湖上的人也有关系吗,不然上官熙儿怎么会认识他。
“熙儿认识他,他是现在的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我只知道他是我姨娘的儿子,南家的大少爷。当年林家和南家都是有名的书香门第和四大世家完全不同,但是南家却不像林家一样更多的时间混迹于江湖,很少会有去当官的。”
苏皖还记得这个南云烬是五年前的新科状元,当年就十分受苏皖的舅舅林宰相的赏识,老皇帝也很喜欢他,于是硬生生的五年就让他成了这工部尚书。
可是苏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上官夫人有来到过皇城,没有理由不去见见自己的外甥啊,怎么都很奇怪,而且他们甚至没有一点走动。
“可是看你在这皇城这么久,也没去他府里走动啊!”
“我们压根不知道他在皇城,我们很久没有和姨娘联系了,只有之前我及笄宴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来了一次,我见过他一次,觉得这个表哥还不错,当时他们还调侃要不要把我嫁给他。”
“结果你嫁给我了,好了不说了,既然如此他应该是见过你的,那怎么会在之前举行大典的时候也没有打招呼呢?”
“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他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我只是觉得我那个衣服就是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反正我不喜欢,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是随了我那姨夫了吧!”
苏皖也懒得在问这些,只是觉得他们现在需要赶紧吃完饭回到屋子里去,不然被发现了就是麻烦事情了。
而且到现在他还没有见到那个知府大人,他现在一点也不像把事情搞复杂,所以他只想把现在这些地方官员整顿整顿。
苏皖他们草草的吃了个晚膳,然后就准备往屋子里走,结果刚刚好遇到那位知府大人进来,还有南云烬出去。
而苏皖他们回到自己的屋子必然会路过老板的屋子,所以他们很不幸的遇到了一起。
“微臣参见陛下,皇后殿下,公主殿下,驸马爷。”
苏皖快被这个南云烬给气死了,这种时候怎么样有点眼色的人也不会贸然这么把他们的身份说出口才是,苏皖觉得自己怎么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执拗的大臣。
见到他普通的行个礼就可以了,居然还会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