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宫里的苏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
直接叫慕容澈来到了宫里,顺便叫了太监叫上官熙儿来到了他的寝宫,一起讨论这个所谓的新一任的武林盟主的事情。
苏皖从慕容澈的口中得知,现在的这个所谓的武林盟主是江湖上一个邪教的教主,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武功十分邪门,这个教主本人也不男不女,只是他这个教主其实除了武功邪门些为人还是很正派的,但是他手下的人就不一定了。
而上官熙儿则告诉他其实也不是所有的手下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其实他的几个左膀右臂在江湖上也是说的上名号的侠客,也不会滥杀无辜,只是他们教派人太多了他们也管不过来,会有些败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至于这个教主为什么会变得不男不女,也是因为他们教的独门绝学就是这样,也就是因为这个独门绝学十分古怪才导致了他们这个门派变成了邪教。
苏皖仔细想了想,一个连自己的教派都管理不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江湖治理好呢,不变成一团浆糊才奇怪呢。
于是便和上官熙儿还有慕容澈商量着要不要去砸他们的场子,因为江湖上的人说是要给他搞一个什么就任仪式什么的,说什么到时候个大门派都会派人前往。
其实苏皖是奇怪的,明明有文若森在为什么他还会当上武林盟主,后来一问上官熙儿才知道,是因为她那大师兄刚好那天新婚压根就没去。
不过也是结婚当然比当武林盟主重要多了,要是让他苏皖选也一定是这样的。
最后终于在苏皖的一再要求下,几个皇兄还是放了苏皖去江南参加了他们那个所谓的武林盟主的就任仪式。
苏皖想着他们不总是说自己是皇帝,不适合当这武林盟主吗,那他就干脆皇帝的样子去参加,有什么的,皇帝也是人还不允许他在宫外溜达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也不过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走而已。
可是当他们看见苏皖出现在就任大典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吃惊的表情。
虽然很多人都见过苏皖,但是那时候的苏皖没有现在有精神,现在的苏皖虽然依旧看上去很羸弱,但是精神头还是在的,一看就是那种健康的人,而不是之前那种还要在轮椅上坐着的人。
而且苏皖来还不是自己来的,当初那次排行榜上前五名除去镇南王所有人都在,这一下让他们更加傻眼了,重点是,这次的比武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参加,于是也显得现在这个武林盟主十分的廉价。
“别都看着朕啊,朕不过是来凑个热闹的而已,看着朕干嘛,你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了,你们有勇气重开武林大会不通知朕,就应该理直气壮的继续下去啊!”
听见苏皖的这一番言语,本来还在台上的纱幔下的那位武林盟主不乐意了,他凭自己的本事当上了这武林盟主为什么他苏皖就会说话如此的阴阳怪气。
也是因为在纱幔底下而且他也很少会主动看来的人都是谁,所以也就没有仔细看过苏皖的容貌,可当他看见苏皖的容貌只时,他发觉自己虽然一直被人说是这江湖上最美的人,可是在苏皖面前也只能自惭形秽。
苏皖也在打量着这个在打量着自己的人,他觉得这个人虽然很美但是总有一种俗气的感觉。
而上官熙儿也觉得,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仿佛一个人是天上仙不染凡尘,而一个则是那种人间的富贵花的感觉,一看就是世俗之人。
“原来是皇帝陛下,这里不过是江湖之事,什么时候也需要您来管了。”
“说句不好听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为什么不能管了。再说朕在自己的地盘上,还需要你们来说三道四吗?”
“可是这江湖上的事情一直都和官府井水不犯河水的,您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的,朕一直都是这江湖中人,朕之前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武林盟主,这做了还没到一年呢就被你们莫名其妙的赶了下来,朕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到开始说朕的不是了。况且朕的官府也没管过你们吧!”
就这么几句话,他们被苏皖说的哑口无言,没错苏皖没有让官府里的人管过他们的事情,苏皖已经算是比较随和的了,若是搁着别人估计他们这个武林大会根本就没有办法举行,更不要说现在这个就任大礼了。
“好了,朕不过是来看看而已,看你们这副样子,怎么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情了,朕就告诉你们,好啊你们想要新的武林盟主可以啊,打得赢我再说,打不赢我就我闭嘴,江湖上还有那么多废话的吗?”
说完苏皖就抽出了腰间的银鞭。
这位新任的武林盟主名叫林偌铭,他虽然早就听说过苏皖的功夫了得,但是他还是觉得不过是个皇室中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定然是为了不得罪朝廷的人才让他当了武林盟主。
可是当他看见苏皖抽出了腰间的鞭子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想错了,这个人不但武功了得,而且内力绝对在自己之上。
一个年轻的帝王竟然有着如此高深的武功,这样一个人在皇室也是没有人敢动的吧,应该是想动也是动不起的吧!
而且从苏皖的言行举止中他看得出,苏皖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的话虽然刻薄但是却让他们找不出一点破绽,他做的每一个动作,虽然都让他们恨得牙痒痒但是他们又那他没有一点办法。
“那既然陛下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草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苏皖和林偌铭就这样开始了一场为了武林盟主的尊严的比试。
虽然很多人都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在看这他们两个人,甚至有的不知道没有见过苏皖的武功的人还在等着苏皖闹笑话的时候,可是他们却不知道真正要闹笑话的从来就不会是苏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