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白天太累了,苏皖躺在床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慕容澈把他叫起来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人叫醒过了,明明自从自己开始练武没有多久之后他就一直都是自己起床了。
“我说阿皖,你这是赢了我一场就懈怠比赛,虽然说这时候你估计也难逢敌手吧,可是睡懒觉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然而此时的苏皖刚刚被叫醒,脑袋都是懵的,根本没有注意听慕容澈再说些什么。
“啊,你刚刚再说什么,我脑袋有些昏昏的?”
慕容澈听见苏皖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他,他从来没见过这副样子的苏皖,在他的眼中苏皖都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样子,可是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欺的人。
“我说阿皖,你的身体确定没事情吗?我看你不太好的样子,要不我这就去请药师谷的人来,谁来都好好歹是个大夫,你这样我真的不放心。”
苏皖虽然知道慕容澈是关心他,可是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他现在真的没有问题,而且之前那段时间他也有认真的读了些医书,还是能大体的判断出他只不过时昨天过分劳累了而已。
“不用,我没事,先去吃早膳吧,莫要让师娘他们等急了。”
到饭厅时,苏皖的脸色虽然相较于之前要好些了,可是再别人看起来还是一脸的病色。
“皖儿你若是不舒服今天就别去了,这边的比试都是随时到随时抽签的,第三轮的比试是今天和明天两天,你并不需要多着急的,你又不是澈儿他输了你一场所以今天务必要赢了才能参加明天第三轮比试。”
“谢谢师娘关心,皖儿知道自己的身体的状况,所以师娘就不要担心了。”
因为昨天太过劳累的缘故,苏皖就把苏钰留在了镇南王府,正好让她陪陪一个人在家里无聊的镇南王妃。
而苏皖和慕容澈到达比试地点的时候,却觉得有些气氛不太对。
其实虽然说这个武林大会是每个20年才会举办一次,可是几乎每年都会有排名赛,像是慕容澈这种已经在江湖排到前三的本来是不用参加这种初选的,但是为了陪他这个虽有武功但是没有名次的家伙,也就参加了初选。
说起来这个排名也是奇怪,女子只能通过武林大会比试获得名次,但是男子却可以通过每年的排名的比试获得名次,这也是为什么上官熙儿未在这武林有排行了。
苏皖看了看骚乱的人群,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于是便问了一个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江湖人士,听了一下在他们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前面怎么那么乱。”
“誉王殿下,是这样的,前面那个是前宰相的长孙,仗着自己在今年之前的排名赛上夺了个第五不用参加初选赛就来这里耀武扬威的。还有就是他喜欢上官熙儿姑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不是又在骚扰上官姑娘。”
苏皖也是万分的差异,毕竟自己的舅舅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教育出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孙子,说起来他们家也是外戚,真的不怕这样做丢了皇室的颜面。
“他就不怕这样做丢了本王父皇母后的颜面,好歹是外戚,说话做事都要注意才是,他还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
“哪有人敢管他啊,就是因为他是外戚虽然我们都是江湖中人不管那些朝廷的东西,可是毕竟我们还活在这大羽朝,得罪了当官的自然是不好的。”
苏皖越听越生气,只想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虽然说起来他这个侄子与他的年纪相仿,他也不过长了他两岁,他在皇城里也有听说过自己那表哥有一个顽劣的儿子,当时他也小也就觉得可能是孩子小调皮而已,谁知道回事真的顽劣至此。
“本姑娘就不明白了,本姑娘不喜欢你,你就怎么总是缠着本姑娘。”
“小爷喜欢你是你的福气你懂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姨祖母可是皇后你懂吗?”
好不容易从后面挤到前面的苏皖一听到他这侄子说的话,就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拿起腰间的银鞭一鞭子抽到了身上。
因为是气急了的下意识动作,鞭子只是靠力气抽了出去并没有用内力,所以也只是疼一下并没留下什么伤痕。
“他奶奶的是谁敢打小爷我,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告诉我爹爹。”
“你就是告诉你爷爷也没用。没见过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口口声声说着母后是你姨祖母,你看你作的事情对的起你的家族吗?”
这位林小少爷久居江南自然是没有见过苏皖的,所以苏皖的这一鞭子还有这些话并没有让这位小少爷有所收敛。
“你是谁,凭什么打我,我爹爹都没有打过我。”
“你爹爹打你,你爹爹要能打得过你那太阳也要打喜西边出来了。你有本事就继续在这里狐假虎威,赶紧给本王滚回去,难道你让本王把你抓回去,到时候你就知道本王那表哥是听本王的,还是听你的。”
此时的林小少爷才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爹爹常说的七表叔,那个刚刚弱冠就成为大羽朝的誉王的男人。
“七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是林溪错了,七叔莫要告诉爹爹,若是说了爷爷也就知道了,到时候爷爷一定不会让我再出门了。”
苏皖本以为他这侄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结果哪有啊,完全就是怂包,一听他要带他去见他爹,整个人都变了一副模样。
“行了这几天你要是来了,就跟着本王就好了,还有说话别一口一个小爷的,你是谁家的爷啊,舅舅还活着呢!”
之后林溪就乖乖的跟在苏皖和慕容澈的身后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些不知哪里来的士气也荡然无存。
“谢谢誉王爷,若不是您,今天小师妹就要有麻烦了。”
“无事,不过举手之劳,再说了本来就是本王的侄子,若是看见了不管才是有违礼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