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轻公子得意地盯了李牧的时候,李牧自也是发现了,所得牙直痒痒。
然后,李牧道:“各位师兄,你们好好想一下了。
“刚才,就这个邪恶的年轻人,突然就是盯住了我们了。
“被他这么能够惹事的一个惹祸精,突然盯上了,我们能不跑吗?
“被他盯上了,能有好事?
“别说是我们了。
“就算是在场的各位师兄,若是被这么一个能惹事的惹祸精能盯上了,那也必然就是会马上就逃跑了。
“你们看,我们就因为跑慢了一些。这下场,诸位也都是看到了吧。”
那些流云宗弟子听了李牧的话,再想想这事从头。的确,也好像就确有蹊跷了。
似乎,这所有一切,也都是这年轻公子弄出来了。
与李牧四人确也无关。
这时,年轻公子突然又道:“不对。是他们在说谎了。他们现在,为了自己脱身,自然就是能够怎么说谎,就怎么着说谎了。这时候,他们四人当然是会拼命抵赖,说是不认识我了。可他们不认识我,我认识他们啊。刚才,登记号牌的时候,应该记录过他们的名字。那我就把他们四人的名字,一一说了出来,让各位师兄来分辨了。”
然后,年轻公子一笑,就是指了李牧,道:“他叫李牧。”
再对着另外三人,也是一一点出名字来了。
“他叫王九临。
“他叫丁一。
“他叫董义。”
说完,年轻公子又是得意地一笑,道:“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把他们的名字,与刚才所登记的名字一对照,就一切都清楚了。
“他们要是不认识我。
“我又如何知道他们四个人的名字了?”
李牧四人更是一阵愕然。
的确,按理说,这年轻公子,那是绝无可能得知他们四人的名字了。
记得刚才登记的时候,那年轻公子分明还没来哩。
而且,登记完之后,那接待弟子可就是把登记薄给合上了。年轻公子后来,也不可能看得到他们四人的名字了。再说,就算是看到了他们四人的名字了。那也不可能如此清楚地分得清楚谁是谁了。
不行。
不能让人这么白白给坑了!
想着,李牧道:“你说与我们四人熟悉了。除了名字,你还知道我们什么了。你再说出一些特点出来了。这样,才是能够让大家信服了。”
年轻公子道:“太多的情形,一下倒是说不出来了。毕竟,我们也就是这一路上面认识了。然后,一路同行,而来到了流云宗了。”
“怎么样,说不出来吧?”
年轻公子却是狡黠一笑,道:“谁说我说不出来了。虽然不能知道得太详细了。可大概情形,我还是知道了。
“比如,你们四人里面,董义使刀,其他三人使剑。
“董义的刀,威猛霸道。出手即让对手避无可避,唯有力拼。这也正是董义之长。也就恰能够起到了,以己之长,克敌制胜。
“李牧的剑,凌厉刁钻,总能于敌人所意料不到的角度,突然出击,让人防无胜防。
“王九临的剑,飘逸出尘,威能无双。
“最有特点的,也就是这位丁一的剑了。冷血、犀利,有若专为杀伐而生。
“这些特点,我可有说错了。”
陡然间,李牧四人,脸色都是一沉。
这人,对他们的了解也太透彻一些了。
通常,像这样的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可他们的朋友里面,显然就没有了这么一位年轻人了。
可又会是谁想着要针对他们四人呢?
把他们四人都是调查得如此清楚。
莫非,是郑家?
可郑家会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吗?能够一直影响到了这流云宗的山门处了?
总之,四人再看了年轻公子,就有着一种特别危险和不好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