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今天喝了侧王妃熬的药后吐血的。"这时候,管家在旁边插口道。
而皇上听了这话,眼神立马凌厉地割向被挤到一旁的张凤喜身上,缓缓说道:"来人,去查一下王妃熬的药里有什么。"
"是!"一个侍卫立马应道,捡起掉在地上的药碗,就提着一个大夫到了旁边,而张凤喜也听懂了他们在怀疑着自己。
"不是我!"张凤喜赶忙说道,她脸上的苍白还没有褪去,"我没有毒害夫君大人!"
"你是张家的女儿。"皇上低吟道,然后眼里的狠光更明显,"来让,把张凤喜关进水牢,到事情清楚之前。"
"真不是我!"张凤喜吓得大叫,可是那锦衣侍卫已经挎着刀走到她的面前,一人抓着她的一边肩膀,就往外拖。张凤喜想要反抗,却实在没有与之相恒的力气,只能徒劳地蹬着地面往外缓缓而去,她的脸上满是委屈,可是却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无人理会的"冤枉"。
"我说了,让你小心张家。"皇上走到庆王爷床前低声说道,然后缓缓弯腰帮他理了理头发,"快抑制住王爷体内的毒素!"
同时,皇上下令让所有人不准将王爷中毒的消息泄露出去,以防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但是虽然压住了消息,有心之人还是能从王府突然涌进那么多太医、大夫中猜测到许多,第二天,多日不见的温佩蝶就已经到了王府。这一次,管家让她进了王府。
温佩蝶看见躺在床上的李晟温,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紫,不省人事的样子,泪水就喷涌而出,脸上的淡妆也花了,像是脏兮兮的张凤喜。
"王爷..."她哽咽地喊道,声音轻柔,伸手想要触碰庆王爷,但是还没碰到就收回了手,"才多久没见,您竟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我八岁时见到您,就想一直服侍您,可是为什么你拒绝了我?"温佩蝶喃喃自语,眼中盛满情意,"我本想在这场迷恋中退出,可是张凤喜根本不能很好地照顾您,苍天都让我继续来照顾您。"
这样说着,温佩蝶竟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泪水止不住地流,从脸颊滑落,唇更显红润饱满。
...
另一边,张凤喜被拷在了水牢,那里有过腰的水,她喊道嗓子沙哑也没有一个人应答,空旷的大牢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但是更深处却时不时传来更加凄惨可怕的嘶吼声,夜晚更显漫长,冷水让她浑身发冷,她呼出一口一口的白气。
张凤喜感觉自己身上似乎都开始结冰了,她甚至觉得听到了自己血液结冰的声音,大脑的意识缓慢地脱离自己,整个身体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的温度,然后,开始浑身发热,像是火炉一样,烧得难受,让她不自觉地发出S吟声,哼哼得难受。
最后还是皇上亲自过来然后看到她这个样子才大发慈悲,把她关到了普通牢房,但是却没有任何大夫的医治。
"是你下的毒吧。"皇上冷冰冰地对她说道,"你的药里已经发现了毒。"
"不,不是我..."尽管已经烧得大脑不清楚,但是张凤喜还是梦呓一样说道,可是她的话并不取信与皇帝,皇上看她的眼神依旧地冷。
"如果你能熬过去,那我在慢慢审你。如果熬不过去..."
皇上只说到这,然后冷哼了一声,便走了,牢房中之留下了张凤喜。
这牢房本是留给罪大恶极的犯人的,但是现在张凤喜在这里住下了,牢房里很安静,那些知道必死无疑的死刑犯们很老实地在睡觉,只有张凤喜蜷缩在角落,身上盖满了稻草,浑身发抖,耳朵轰轰作响。
"夫君大人..."她喃喃叫道,白天流不出的泪水这才缓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