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嫡女天师:王爷,哪里逃

第72章 突然毒发

  "我陪你一起,直到强大到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好不好?"

  花溪草原本僵住的笑容,瞬间绽放,"好!以后我来保护你!"

  千机药第一次打心底的觉得,这世上最好听的情话,也不过如此。

  当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行了太久,他就会越发向往阳光,无疑,花溪草便是那个能够温暖他的人。

  他所求不过,只要一点点的温热便足矣。

  千机药轻轻揽住花溪草的肩头,眸底尽是清浅而满足的笑意...

  千机药在花溪草身边耳语几句,只见她的面色从惊慌到迟疑,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怎么会这样?"

  千机药看着不敢置信的花溪草,只低声道:"他方才的反应,你也亲眼看到了,明显是应激反应过度的表现。若说赫连城是因体质原因无法解除女子,那他便是打心底里的厌憎与疏离。"

  花溪草实在无法相信千机药告诉她的那些话,会与自己的兄长有关。

  这怎么可能?

  兄长怎么可能会对女人有莫名的敌意,甚至还卷入了几起分尸杀人案中?

  千机药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好像除了与花溪草有关的事情之外,就没有什么能提的起他的兴致的事一般。

  寿宴遇刺的事情,疑点重重,皇上除了让花溪拾全权查办,更是暗地里交代千机药一同留心。

  自打花溪草受伤后,就一直住在了苏北王府中。阿离也跟了过来。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花溪草倒弄着手中的草药,抬眸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阿离答道,人却安静地坐在一旁正发着呆。

  自从出事以后,阿离的脾气秉性就改变了许多,往常无事时,便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花溪草见了,也是心疼的很。

  可这身体上的伤疤好治愈,心灵上的创伤,却是难以弥补。

  阿离虽然是千机药早些年间救回来的,但她早已记忆全无,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只知自己是大夏人,名唤伊黎。

  只是伊氏这个姓氏,在大夏实在是普通,姓这个人姓氏的人,更是多如牛毛,堪比大海捞针。

  只是阿离虽对自己身世的记忆空白,但却对有关于大夏秘史和九器的渊源知晓甚多。就连千机药有时都不得不怀疑,她会不会是出身于哪个王公贵族,甚至是大夏皇室?

  只是皇族的出生文牒,严厉异常,龙嗣流落民间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而能逃过在册文牒的私生子,更是不太可能。

  这倒让阿离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去大渝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花溪草见她神色恹恹的,又径自寻了个话题问道,手里则是认真地一一检查着药罐中的东西。

  "日常用度都备齐了。只是不知小姐你还缺不缺什么?"阿离问道,也没不看她,只一直盯着苏北王府院子里的白香草看。

  "这几种药,找个时间,去配齐吧。"花溪草说着,递给阿离一张她刚写下的药单。上面都是一些解毒驱寒的方子。

  大渝地处西北以北,风沙盛,温差又大,荒漠地带更是多的是猛兽毒虫。总归要以防万一。

  "什么药?"阿离终于回过头,面无表情问道。

  "阿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花溪草笑着问道。

  "小姐,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了?"阿离急声问道。

  花溪草微微蹙眉,只觉阿离今日越发的反常,可又看不出她到底是哪里不对。

  "这些。"花溪草将药单递上,顺手将阿离招至自己身侧坐下。

  阿离只大致瞥了一眼,便回道:"这不都是常用的驱寒药和解毒药吗?"

  "阿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花溪草终是压低了声音,正视着阿离的眸子问道。

  阿离见她忧心,看着她认真的双眸,清秀的眉头不禁微微拢起,半晌,才喃喃道:"我好像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关于你的身世的?"花溪草又关切道。

  自从知晓了她是千机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之后,花溪草好像更加信任她了。

  毕竟这两世,她都不曾做过任何一丝一毫对不起自己事情,甚至还都因自己而豁出性命。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又如何能对阿离的一片真心实情,视而不见。

  阿离还是一脸若有所思,她并不排斥去回忆那些埋在记忆深处的零散片段,可却偏偏不管怎么回忆,终究是想不起关于自己的一切。

  只偶尔有一两个画面一闪而过,让她似曾相识,却又抓不到任何思绪。

  "小姐,我没事。我先出去抓药。"阿离摇了摇头,淡淡说道,起身便准备要走。

  花溪草正打算跟上去的时候,柴青却是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主子,西境出事了!"

  "主子!"柴青进门,见屋里只有花溪草与阿离主仆二人,不由连声问道:"花掌史,主子可是还未回府?"

  "怎么回事?"花溪草担忧的看了急躁的柴青一眼,连声问道。

  "西境雪灾严重,朝廷调拨的赈灾粮草却在陇西不翼而飞,消息至今才传到京都,西陲全线封闭,可至今却仍未查到粮草下落。若在晚些,只怕整个西境都要陷入慌乱。"柴青气喘吁吁地说道。

  "负责押送粮草的侍卫队呢?"花溪草问道。

  "无一人生还,而且现场并无打斗痕迹,所有侍卫均死态安宁,皆是心脉衰竭之象,却无半分中毒或重伤痕迹。"柴青蹙眉说道。

  "怎么可能?"花溪草不解。

  "此番朝廷调拨的赈灾粮草共计三千万旦,牲畜猪马牛羊约十万头,负责守备护卫的,乃是嘉庆军,全军近七千人。可就是如此多到足以塞满五个粮仓和牧场的东西就这么在陇西不翼而飞,甚至搜遍全境都未曾发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而这七千余人的侍卫,悉数死于心脉衰竭,内伤外伤皆无,就连军中仵作,都验不出任何端倪。"柴青急迫说道。

  "七千精兵,这兵力并不弱呀!"花溪草试探问道,她在花府生长,怎么会不知晓七千精兵的实力。

  一旦打起来,别说是与它相同的兵马阵容,就是多出二倍有余,也不可能做到全军湮没!

  她甚至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会不会这些所谓的粮草,一开始就根本没有运送出去呢?

  "弱不弱,现在人也都死了呀。"柴青也是纳闷地说道。

  "可曾算过,西境存粮,还够支撑多久?"花溪草更关心此事。

  "最多十天。若军中开源节流,则可撑至十五天。"柴青如实说道。

  "开源节流?"花溪草纳闷。

  "苏北军全军将士,日食一餐,坚守十日。"柴青正色说道。

  "日食一餐,坚守十日?"花溪草大惊,军中将士本就体力消耗极大,若如此硬撑,只怕会伤了士气。

  她和阿离都没有料到,苏北军会是这样的态度,完全的舍己为民。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花溪草淡淡问道,双眸紧蹙着,十分忧虑的样子。

  "这是最安全也最快捷的方法。"柴青如实回答道。

  "粮草不足,牲畜可有?"花溪草问道。

  "有,只是雪灾过后,多地牲畜都染上了瘟疫,损失过重,而且大家都不敢去吃。"柴青说道。

  "若要将这些牲畜都归置一处,可有办法?"花溪草又问道。

  "军营本就设有牧场,若要集中管理,也不是不行。"柴青答道。

  "若要聚齐,需要几日?"花溪草又问。

  "大抵需要三天时间。"柴青几乎是完全将对待主子的态度来对待花溪草。

  甚至心里已经隐隐期待着她这一次又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

  "如此甚好。"花溪草终是放心的点了点头。

  "花掌史..."柴青又试探道。

  "现在就传令下去,命人将西境所有牲畜集中至军营管理,并于三日内屠尽。其血,封存与容器,其脏以水煮之,其皮以火烤制,其肉,以盐巴均匀涂抹,并置室外风干。所有肉制品,一半以糖调味,一半加入上好辣子。"花溪草说罢,起身便往外走去。

  柴青愣在当场,似是被花溪草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一般。

  整个西境的牲畜,她可知那是多么庞大的数量?若想三日内屠杀殆尽,就算杀的完,又如何吃的完呢?就算腌制成腊肉,也难以下咽果腹,这不是平白灶台了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柴青终是摸不着头脑的退了出去。

  柴青不知道花溪草这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得主子的同意,但却知晓,若此事再耽搁下去,西境就会越发危险。

  正当他迟疑之际,千机药从院外走来。

  "怎么了?"

  千机药蹙眉问道:"是赈灾粮草出事了?"

  "主子,的确是出事了。"柴青当即将之前对花溪草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还将花溪草的主意一并说与千机药听。

  却见他久久不动声色,一言未发的思虑了许久。

  "三日内屠杀殆尽?"

  柴青也不知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

  "嗯?"千机药厉声。

  "主子,花掌史..."柴青才想为花溪草解释两句。

  可却听千机药道:"传令下去,两日内,完全按照她的办法去做。"

  "是!"柴青虽心下狐疑,但却还是当即应道。

  "还有,放出消息,就说本王毒性复发,全府上下闭门谢客。"

  "是。"

  柴青虽然不知主子的心思陈算,但却第一时间就去将事情办妥。

  替代了伊娜儿为千机药所用的青鸾则是闻讯面色顿变。心都跟着慌了。

  他们早就听闻千机药是个病包子,幼时就中了慢性的毒,一旦到了发作的时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病了,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被算计了。

  她可是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这位王爷身上了,日后的路她一个人要如何去走?

  代替了伊娜儿,她都还没有行动呢,千机药怎么可以病倒?

  "你说呀!"她都沉不住气了,冲前来传讯的人怒吼。

  侍卫一个酿跄,重重跌跪下地,"公主殿下息怒,微臣...微臣...并无半句虚言。"

  而与此同时的苏北王府中,皇上亲自命萧钰轩代替他去探病,以表关切。

  萧钰轩带着一众太医来至苏北王府,只见一个个太医都是一副惊慌失措不敢多言的模样。

  "本王的身子自己很清楚,陈太医,是不是毒开始发作了?"千机药淡淡说道,不仅仅是脸苍白着,本就比常人还苍白的唇,此时更是毫无血色。

  清瘦的身子,无力地倚在暖塌上,虚弱不已。

  陈太医迟疑了许久,终是大胆地开了口,"珣王殿下...殿下体内的***确实开始发作了,毒入心脉,怕是...怕是...如果寻不到解毒之法,怕是撑不过一年半载呀!"

  千机药看了陈太医一眼,沉默不语。

  "那还不滚去找解药!"萧钰轩暴怒,训斥道。这可是他拉拢苏北王府的最佳时机,让他如何能够错过?

  "世子殿下,微臣根本不知道珣王殿下中了什么毒,寻不到解药啊!"陈太医十分为难。

  "那...那想办法啊!"萧钰轩又气又急。

  "世子殿下,之前思卿郡主中毒,太医院束手无策,还是花掌史送来奇药,不如...不如请花掌史来一趟?"陈太医怯怯说道。

  千机药只是安静的听着,看着,却一直没说话。

  "来人,去掌史府将花掌史请过来!马上!"萧思卿立马下令,比谁都急。

  "珣王殿下,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本世子一定帮你寻到解药!"萧钰轩认真说道,像极了个重情重义的故友。

  千机药还是不说话,低头,愣愣地看着地。

  "珣王殿下,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等花掌史来了,听听她怎么说。"萧钰轩再次出言劝说道。

  "来人,去掌史府将花掌史请过来!马上!"

  萧钰轩又一次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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