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我妈不是故意的,王妈说今儿早晨她就头疼,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霍一笛坐到孙德阳的车上,解释道。
“一笛,我有件事问你”
“你说?”
“我有没有说过我是离过婚的人”
“说过!”
“我没有说过我和前妻不可能了,这辈子只喜欢你”
“说过!”
“我已经拒绝和蒋晓玲交往,为此我和她闹翻了”
“这我也知道”
“这些过去你在意吗”
“如果在意我就不会叫你到我家里来了”
“真好!”孙德阳把霍一笛揽到怀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霍一笛趴在他的怀里,清晰地听到孙德阳的心跳声。
“你知道吗,你家保姆说我们俩一个结过婚的,一个没结过婚的差着一大截呢,我一下子就——就——失去了自信,你那么优秀,我觉得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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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阳垂头丧气回了自己的家,刚到楼口,蒋晓玲闪身出来,瞧见他一脸挫败的样子,就知道他的事情没有成功,心中暗喜。
孙德阳正烦着呢,瞧见蒋晓玲,皱起眉头:“别一天到晚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天底下没男人了,赶紧走!”
蒋晓玲这么多年摸透了孙德阳的脾气,他是顺毛驴子,越是他生气的时候,越是要顺着他:“你求亲应该跟我说一声,如果提前跟我说了,你就不会失败了”
“谁说我失败了!”
“你是没说,脸上都挂着呢,幸好有地面接着,否则,你这脸不知道耷拉哪儿去”
孙德阳踏上台阶,他不想再和这个女人说话,他跟霍一笛保证过,他和这个女人再无交集,他就要信守承诺。
“你妈正在家里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你的好消息呢,快去报告喜讯吧!”蒋晓玲转身就走,她这叫什么,欲擒故纵,她知道,听了她的话,孙德阳一准转身。
果然如她所料,孙德阳想:自己求婚失败了,现在上去,妈妈肯定刨根问底的问一遍,为什么呀,一笛妈妈生病了,生病了上医院啊;没病,是看不上,霍一笛看上就行了呗——啰啰嗦嗦一大堆,想起来就头疼。
孙德阳重新上了车子,蒋晓玲紧走几步:“德阳,如果你真想和霍一笛好,你跟我回去,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霍一笛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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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够惊险够刺激,薛洋的父亲发现周围的人形色不对,督促女儿离开,薛洋想逃,可是纪念说:“必须说清楚那件事,吴菲菲是不是你给带过去的!”
薛洋想耍赖,大喊着:“爸爸,我的飞机要误点了。”
薛洋的父亲为了以防万一,也做了准备,这个城市毕竟是自家地盘,岂能容他人在这跟他较劲,他喊了一声:“小黑子!”
他提前安排了人手,如果有人阻挡女儿出国,他就让这些人出面,与他们纠缠,趁此机会偷偷把女儿送走。
“小黑子!”薛洋的父亲没听到动静,再次大喊一声,一会儿一个警察扭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薛先生,你找的是这个人吧!”
小黑子双臂扭在后面,弯腰曲背,龇牙咧嘴:“薛总,我们的人已经都被警察抓到了”
薛洋的父亲脸色大变,指着警察:“你们这是——”
警察说道:“薛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你女儿涉嫌一桩**案”
薛洋被带入警察局,西小玄从警察局出来,他走出警察局的大门,一切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只有在里面待过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好。
“上车吧!”西毓摇下车窗,西小玄瞧了一眼父亲,径直往后面的车走去,后面是纪念的车。
“老纪,带我去见吴菲菲”
“你还是跟我先回去洗漱一下吧,你这样子出去很吓人”
“我不管,我必须去见她!”西小玄解开安全带。
“你这样很危险!”
“危险你就停车!”
“咔---嚓——”车子戛然而止,西小玄从纪念的车上下来,抬手要了一辆出租车,登车而去。
西毓的车子停在纪念的车子后面,西毓下了车,来到纪念的车前:“臭小子干什么去了”
“他去见吴菲菲!”
“我早到料到他会这么做,让他去吧,去了他就知道,不见棺材不落泪。”西毓戴上墨镜,拍了拍纪念的车子:“我们去吃一顿,感谢你把这孽障从局子里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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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小玄十万火急第一时间赶到吴菲菲的家里,里面静悄悄的,西小玄上前敲门:“家里有人吗?”
“谁呀,进来吧,门开着呢”里面传来吴菲菲的妈妈郭春花的声音。
她正在收拾屋子,菲菲出国了,她的屋子空了出来,郭春花每天都要进来打扫,她端着一盆水,瞧见西小玄,只见这个少年蓬头垢面,衣服看上去好多天没有洗了。
“午饭时间还没到呢,你到别家去要点吃的吧!”郭春花把她当成了乞丐。
“阿姨!我是小玄!”西小玄张张嘴巴,声音有些干涩。
“你是——西小玄:哎呀老头子,家里来客人了,小玄回来了”郭春花喜出望外,吴菲菲没去给西小玄作证,她一直感觉对不起西小玄,看到西小玄出来了,她怎么不高兴呢?
吴世飞听到老婆的呼喊,从屋子里出来,女儿出国,离得那么远,恐怕一年两年见不到,他有些担忧。
“小玄!你,你出来了!”吴世飞弹掉烟卷上的烟灰,关切问道。
西小玄点了点头:“叔叔,阿姨,我想见见菲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