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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7章:坠入爱河

  深夜的北京城空气格外清新,虽说已是严冬但一点都不冷。

  我放肆地搂着刚刚认识不久却无比亲密的关娜的脖子,招手叫出租车。

  关娜拽了一下我的衣袖:“雄二,我实在不想回那个老鼠洞了。”

  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关娜,同时心里砰砰直跳。

  吃饭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不切合实际,不安分的胡思乱想。我强忍着,心里无数遍警告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人家毕竟不是小姐。”

  关娜有些微醉,一脸妩媚地望着我:“不如我们去开房吧?我请客。”

  这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心中窃喜,借着酒劲羞怯地点了点头。

  关娜瞬时欢快起来,掏出手机,打开携程,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寻找着我们即将下榻的酒店。

  俄顷,关娜关掉手机:“搞定。”

  酒店就在附近,我们俩晃晃悠悠相互搀扶着朝酒店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说着酒话。

  之后的进程,我们跟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做了我们该做的事。

  完事后我便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我才起床,睡眼惺忪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关娜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眼角处有一道深深的泪痕。

  我心里一阵慌乱,顿时心乱如麻。感觉自己就是那种乘人之危专占那些涉世未深女孩便宜的小人。

  我会为她负责吗?我想负责,可我拿什么负责?

  结婚的成本年年翻翻。父母倒是在延庆有一套二室一厅的单元房,父母承诺过我要结婚他们就搬出去租房住。

  可关娜会住那样的房子吗?她的理想是要当年薪千万的大明星,倘若梦想与现实的差距真要达到天壤之间的距离,人还敢做梦吗?一个人要是没有了梦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关娜的近前,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头认罪。

  “雄二。”关娜淡淡地说:“你说,他真的会把我废了吗。”

  “谁?”我傻傻地问,早忘记关娜昨天打架的事。

  关娜捂着脸,盈盈地哭了起来:“我好怕,我一闭眼就是那张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脸。他真的会把我废了吗?”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关娜已经搬出地下室,是我主动帮她找的房子。

  赶集网上的某些房源,只要有北京户口租金还是很合适的。我有北京户口,虽说是延庆,但那也是北京。

  这些年在机关上班,工资除了手背朝下交给父母,自己也偷偷地攒了点。刚到北京之所以不舍得花,是希望它能派上大用场。现在有了事,该花了。我给关娜一下垫付了半年租金。

  关娜很感动,她知道我是穷人,她觉得我这么做已经是竭尽所能。

  关娜地下室的那间屋子预交了三个月的房钱。毁约人家是不退房租的。

  恰巧我的那间屋只交了点定金还没来得及签约。于是我便搬到关娜的房间,房间比我租的那间稍大一点,总算是放屁能转过身了。

  在后海卖艺的时候,关娜没事就去陪我。我被酒吧老板看重其实是沾了关娜的光。酒吧老板急需歌手,更急需驻场公主。

  所谓公主就是在酒吧推销酒水,顺便活跃一下气氛,再往后会不会当鸡就很难说了。

  我劝关娜不要入这一行,她不听,说:“只要有钱赚,干什么都行。”

  那段时间我和关娜还真做了两个月同事。我在酒吧弹琴唱歌,关娜在客人中间翩翩起舞。关娜的舞姿令我着迷。

  我已经爱上这个姑娘了。可后来经过沟通,才发现关娜从未想过要嫁给我。关娜跟马诺一样在择偶的问题上毫不隐讳,她心目中的老公即便不是商界精英也得是一个成功人士。

  自那晚我和关娜开房以后,我冥思苦想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搞明白我和关娜的一夜情除了酒精的作用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关娜在地下室受到了东北大汉的恫吓,在她极度恐惧的情形下促成的。

  正如男性在失败和恐惧的沮丧中会用**的方式缓解焦虑的心情一样,女性遇到过不去的坎儿也会需要一个男人的身体抚慰自己。

  搬出地下室的关娜变得越发的活泼。白天她去中央戏剧学院找机会。所谓的机会不是去考而是去泡。像我们男孩子泡妞一样去泡那些能改变她命运的人。

  晚上,为了生存关娜要到酒吧驻场,遇到特别有钱且斯文儒雅的客人,她也会跟人家多喝几杯。挣钱是一方面,主要是想利用自己的美貌寻找到千载难逢的机会。

  自从受到东北大汉野蛮的恫吓,关娜对那些长相粗犷的暴发户一直退避三舍。神色紧张地不要说陪酒,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关娜的自我放纵,虽让我的心隐隐作痛,但同时也使我如释重负。

  再与关娜鬼混时,我反而变得厚颜无耻起来:“不管怎么说,我跟你是第一次,你得要为我负责。”

  “我倒是想负责,可我拿什么负责?我要是个富婆我肯定娶你。”

  我争辩:“是嫁,不是娶。其实我要求不高,我娶你不是看重你的荣华富贵,我看重的是你的人品。我不嫌你穷,等你嫁给了我,我会跟着你吃苦的。只要你不抛弃我。“

  我的表白搞的关娜啼笑皆非:“有没有搞错,是我跟着你吃苦,不是你跟着我吃苦。“

  “是啊,我跟着你吃苦,不是你跟着我吃苦,怎么就搞错了呢?”

  “是我苦,不是你苦。”关娜争辩。

  “管他呢!无论是你苦还是我苦,反正都挺苦。主要是我愿意跟着你吃苦。“

  每当此时,关娜就会将她那纤细的十指猛地插进她柔美的秀发里,一阵狂抖。瞬间美丽的关娜就会变成梅超风,呲着白牙吓唬我:“我要吃掉你。”

  我给关娜租赁的房子,位处奥林匹克公园西边一个叫南沟泥河的地方。一栋老式居民楼里一套三十多平米的单元房。房间不大,但很温馨。

  关娜和另外一个叫小杨的女孩合租。小杨在一家影视公司做制片,时不时地随摄制组去外地拍摄节目。

  只要小杨一出差,关娜就会把我约去。一对野鸳鸯尽情地撒欢。

  有一次寻欢过后,关娜很认真地问我说:“你和我真的是第一次?”

  “当然。”我认真地撒谎。其实早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就……。

  关娜一脸的歉疚:“你是个好人。可我真的是不甘心一辈子做人抬不起头。”

  “我能理解。”

  “和你在一起,我总有一种负罪感。假如当初你是我的初恋,我也愿意跟你吃苦。可现在我只想证明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等我成功了,我要衣锦还乡,我要让他们仰视我。”

  关娜跟我谈了她的初恋。读高三的时候,她是学校的校花,一个很帅气的男生疯狂地追求她。那个男孩几乎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由于虚荣心的驱使,关娜和那个男孩好了。后来那个男孩为了进事业单位娶了一个当局长的女儿。

  周围人的幸灾乐祸激发了关娜的斗志,她要混出一个样来,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她要让她的初恋男友跪倒在她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

  “其实他长得没你帅,可是我的第一次给了他,我当时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关娜很沮丧地说。“雄二,我是个坏女孩,我虚荣,我拜金,我不值得你爱我。假如有一天,我嫁给了别人,你会记恨我吗。”

  “你现在还记恨你的初恋男友吗?”我反问。

  关娜摇摇头:“早就不记恨了。我理解他,他也不过是想过几天让周围人羡慕的日子。”

  “那你还让他跪在你的面前乞求你的原谅?”

  “我不是让他跪在我的面前,我是要让世俗的眼光跪在我的面前。”

  “眼光也能下跪,你真神了。”

  “你还没回答我,假如真有那么一天,你会怨恨我吗?”

  “你一个女孩都能想的开,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钻牛角尖呢?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

  关娜欢快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现在整天混在一起,你又不想嫁给我,算是怎么回事?”我又老话重提。

  关娜很认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我爸有酒友,我妈有牌友,咱们就当睡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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