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白千惠一把夺过纸,瞪着妖孽,大拇指沾着红泥,一下便按了上去。
“呵呵呵……”
妖孽宝贝地收好,心情立马飞了起来,“二位,明日我一定派人去府上取去,改日再请你们喝茶再交流交流这打麻将之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到时候……”
“到时候你自己一个人打吧!”白千惠顿泼冷水,她才不会信妖孽个鬼。每听妖孽胡说八道,最受不了的就是她。
妖孽在她的心中,那地位是连倒数第一都排不上。
“别嘛,怎么说也是难得的麻将友嘛。”
“得了。”
“要知道,我们这种人都是寂寞如雪的,千惠……”
“爷,我们走吧。”白千惠立马脸色都黑了,那一声千惠顿让她起了鸡皮疙瘩。不走都不行了!
侍卫在余成显的耳畔嘀咕了的几声之后,余成显当即铁面就箍了上,要多看难看便有多难看!他朝着四人看了去,带着审视,带着提防,带着莫以名状油然而生的惧意,最后,化为了一句,“慕容庄主,打扰了。”
“不送。”
慕容术连人都未瞧一眼。
该是毫不放在眼里。
余成显再也没有多待一秒,立即带着人就走了。偌大的房间,人流而去,立马就显得空旷了许多。
“该走的都走了,慕容兄,我也要告辞了。”
“别忘了准备银子,上官兄。”
“唔……”上官野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当即呵呵一笑,“放心,明日人过来的时候,定有。慕容主母,告辞了。”
“嗯,嗯,改日有空再打牌哈。”
“噗……呵呵,还是你自己一个人打吧。”
人走了,妖孽是挥着手送财神似的送,等的人不见了,她是悲伤心中来,情不自禁,“哎,人生果然是寂寞如雪啊,这牌友怎么就这么难找呢,相公,你说是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肥的牌友,转眼就这么飞走了,早知道就多留几手不将他们给吓成这样才是,哎,早知现在,何必刚才呢。别笑,你们,主母我正在抒发情怀呢,别破坏了我的意境。”
“是,主母。”
“是,小姐。”
听了她这番发自心底的肉麻自恋话,还真没有几人不发笑的。
“哝,青书,明儿个一大早就去收账吧。记得,数清楚了,别让人家拿箱石头当银子使,主母打牌也是很辛苦的。”
青书觉得,被她打的麻将才是辛苦。
“是。”
“若是不对,可得就从你俸禄里扣哦。”
“是!青书一定看清楚了。”被似是而非威胁,青书立马端正了态度。要是一块银子出了事,青书觉得自己这辈子就甭想翻身了。
“相公。”
“该回去了吧?”慕容术站了起来,牵过妖孽的手。妖孽笑,“嗯。赢了不少,满载而归。”
“吩咐下去,回府。”
“是。”
“那,那个司马媚?”
一手被牵,妖孽顺势另一手拉住了男人,仰着头。慕容术高了她大半个头。她问:“你找到的?”
“你觉得呢?”
男人反手一握,黑亮的瞳对视着,他一点都瞒不了了。
妖孽略微鼓腮帮,又装了,“刚才外面的人进来不就在你耳边嘀咕了一下吗,你说,看着办。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看着办的,也只有司马媚的那点事儿了。话说,你在哪里找到的,活着,还是挂了?”
她还抓着司马媚的把柄呢,可不能就这么烟消玉损了。
妖孽心里还在嘀咕着这件事。
上官野,她可还是惦记着怎么一脚将他踹的更深,最好是踹下去之后,爬都爬不起来了。
“江宁府的阴素素果然是聪明了得。”男人毫不吝啬地夸赞。
妖孽毫不客气地接受,“那是当然。到底挂了没?”
“死了。”
“啊,真的?”
“好像很失望。”
妖孽眸子微低了下,计较中,“我还掐着她跟上官野那个骚货的把柄呢,她一死,那把柄不是没用了吗。”
妖孽不满。
很不满。
把柄还没用,就这么没了。
他还以为多大的事。
慕容术轻笑,男人笑起来基本上昙花一现,稀少的很,却是珍贵而无比的好看,妖孽的那点心思,他是越发地了解了。
“司马媚死了,你觉得,是谁做的呢?”
妖孽经一点,眸子顿时一亮。
“不错,司马玉姚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她这是在清理门户了。所以,你那点破把柄没有了也罢。”
这样被说,妖孽脸儿一拉。
她当宝,原来别人已经当草了。
打击。
“这么说,司马玉姚让人跟着司马媚出来的,本就打算今日动手了,那我岂不是还推了她一把,船白炸了。”这个想法让妖孽有点不爽,从来都是她搭顺风车的,何时,她给人当把手了。
“可是你也让上官野更加惦记上司马家了。”男人的一句话,妖孽的心思立马就转了过来。
“估计这次司马玉姚漏算了,上官野不会就此罢休的。”
“那余成显?”
“皇朝要让司马家一家独大。”
“这不是很危险吗,虽然司马玉姚是女人,可是,司马家若是一家独大,对往后可不好。而且,皇朝当真以为用司马家就能吃掉其他三家吗,要是这样都行,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