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小姐当年的风范。
都是不把银子当银子,不把人当人的人!
够‘坏’!
骚乱,进一步扩大……
人挤人,人撞人,人的眼里只剩了那白花花的东西,其他的,似乎都一概给暂且抛到了脑后。
有那江宁城昔日人,站在酒楼窗台处,一脸不堪回首。这情节,怕是给勾起了当年一样事。
男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那里,小伤疤一条,男子自然记得,这就是那一日‘下银子雨’,他与一干同窗好奇之余,去捡的时候被砸伤的。
当时就那么一点疼,也并没在意,碎银子而已,被砸到能有多疼呢。
而且,砸银子的事,该有多少银子够砸,又能砸多久呢。
所以,他们一大伙是只管着拼命捡。
天上掉馅饼的事,可不是说遇到就遇到的。况且,这银子可比馅饼实在多了。那个时候,捡的人很多,隔着好几条街的人怕是都赶来了。可不想,后来……
砸的银子也越来越凶!
啪!
男子突然脸色一转,愤青了,一把将手拍在了窗台上。双目充盈瞪,手下,则死死地用力几差要拍烂这地儿。
不待这么砸银子的!
专门朝着人砸,姓阴的!这个混蛋!不是人!
男子这么一回想起来,顿时脸色更难看了。谁都知道,那江宁城住着一只老魔头,万年妖,变态女!
坑死人绝对的不偿命!
自求多福,只得坑爹!
而看眼前这场面,男子是怎么瞧得,怎么绝得像及了那当年,偏巧,那之初,他没瞧的清楚春香的样子。一,隔的远;二,方向也不对。
但是,男子隐隐约约地就是觉得眼熟的很。
而且,是越瞧着,心里是越发地肯定。
“像,真的像。”边呢喃着,男子边是眉头皱了下,而这心里头,嘀咕地开始没玩没了了。
旁边,同行的人惊疑。
“卢兄,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话说一半,男子猛地瞪起了眼,是那种连眼珠子都要出来的那一种。他张着嘴,一时竟有些合不上来的感觉。
“我,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疑惑地有些摸不着头脑。说话人瞧瞧男子,又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可是,嘈乱的人群,横飞着绝对无耻的银子,直叫人有些眼花缭乱。而结果,他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只是恍惚中的一瞬,快的闪过脑际,再回想,什么都没有。
而隐约,只是觉得遗漏了什么。
等着男子解惑。
下一秒,见得男子怔怔地朝着底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分明清晰在指着某一地!“是她,是她!”
“卢兄?”
“那个丫鬟,就是站在那个小子旁边的丫鬟,就是她,化成灰,我都认识!”男子那个情绪激动,好似人家挖了他祖宗十八的的墓一般。
在这里遇到‘老熟人’,这感情,绝对的好。
然而,对方还是一脸的朦胧,模模糊糊中的不明白,人,他是看到了,只是,他没明白的是男子的意思。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刚这么想着,下一秒,男子很是激动地一把抓着他,“她就是我经常说的那个混蛋的贴身丫鬟之一!丫鬟在这里,那就是说……那个混蛋也在这里?”
在哪里?在哪里?
男子似乎报复心起了。
一直被压迫,这心,终归起码九分九的不平衡!
可是,瞭望一大圈,男子最后是什么影子都没看到。他是今儿个刚到,还不知道这人是去了皇宫大院,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这么一说,旁边人一震。
男子经常不离口的咒骂,他自然对这谁是一清二楚。
“阴家的大小姐,现今的慕容当家主母?可是……”人此刻应该是在皇宫里才对呀。这事儿,这皇城里的人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今日,宫内戏,可正摆着。
可是,没等他将话说完,这酒楼中的人推搡着,是突然一个往前挤来……然后,只听得一道惊呼……
那人影就这么从视线里下了去……
同行的男子当即就傻了。
反射地出手想要将人拉住,可是,这书生没力气,有也只够拿笔墨纸砚的,再而,这人挤人已经够是乱的了。
所以……
男子一头就这么栽了下去!
同行的人不忍看,当即闭上了眼睛,而那要拉住他的手还在半空给悬着,无能为力,哀默大焉了。
周围看客,顿时也齐惊叫了起来……
倒霉的时候,千言万语似乎也不够……
乱,就一个字。
底下人的临阵倒戈,薛凡始料未及。对面,珂珂坐在大汉的肩头,登高望远。这站着,他是完全被淹没,难得如此场面,他当然要看了。
挂着天使恶魔的笑,小家伙兴致无限高昂中。
然,下一秒……
“四少爷,可以走了。”春香忽如往前一步,皱眉说道,而视线,则是停在外面的远处。那里,官兵来了。
一大群!
这里发生这么大的骚乱,来,只是迟早的事。
小人儿,大眼睛,灿烂的笑立马渐渐就给收了起来,只留着小嘴上的那一撇,虽淡,但是意味可不浅。
“来的可真慢。”
“……”春香暗扫黑线,您还想多快!
若是快了,您还能让人拿银子当豆子撒吗!“四少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