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顺道才行啊,上官家主。”
二人打的拳分明是太极拳,你来,我往,推来推去。当然,上官野推来推去,是想待着不下水了,妖孽则是推来推去想推他下去进水了。
两人相视一笑。
都是属狐狸的。
“相公,这可如何是好呢?”妖孽拉长了音,故意,有意,所有的意了。
“一千两。”
“成交!”果断非凡。
上官野本想试试的,奈何妖孽真的应的太果断了,这一下来,反而倒是让他吃怔住了,“慕容主母如此爽快,真让我有种眼珠子都快往下掉的感觉。慕容兄,得此女子,妇复何求呢。”
“你刚才若是说一万两,她会应的更快的。”
男人微笑,只是轻扯起了嘴角。
上官野不可否认,原来他不止上了贼船,还遇到了土匪。若不是有人弄沉了他的船,他又何来此一举,别让他查出是谁搞的鬼。
心里计较着,面上,上官野是笑容微清风,各种玩笑。若是他知道这是妖孽干的,不知道他对那一千两会有何感想。
或许,各种吐血?
上官野不信慕容术与妖孽平白无故地在这里,相对的,慕容术也不信妖孽那随口的胡说八道上官野被人踹下河了,更何况,妖孽存心要炸上官野船的那会儿,可是都已经向他吱过一声了。现在,上官野在这里,而那司马媚,又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
或许,只有司马媚自个儿知道。
上了船,上官野自然不会是去寻什么将他踹下河的花魁小娘子,跟着慕容术他们上岸才是正道。只是,就在这会儿,洛河岸上却是突然围满了官兵,火把簇簇,围拢着就似一条盛怒中的火龙。
所有要上岸的船只都要经过检查。
原因,司马家的表小姐司马媚不见了。
有人说,她被人掳了走,此刻就在这洛河上的花船里头。
当上官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立马看向了妖孽,他以为是妖孽将司马媚与他的那些事告诉了司马家,可是转眼,他是又否定了掉。
因为,妖孽的反应与他一样。
只是,不是她的话,那么,该是司马媚的行迹败露了吗?如果不是,那官府的人又怎么会有了现在这一出!
上官野,深思了。
巨大的花船与其他的花船别无二异,只是,没有任何的美女妖娆,情意肉意,它停于洛河之中,离的河岸十余米之远,甚是安静。
从官兵出现的那一刻,它就忽然停止了靠岸。
妖孽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与其过去等人搜查,还不如比等着别人过来搜。
当时,她甚是傲骄如此说道:“我是有身份的人。”就这一句,当即将上官野给堵了住,敢情,他不是有身份的人一样。
眼看着河岸就在跟前,可是,船却是不动了,上官野各种白眼。就是一连又加了四次码,加至了五千两,不想,那无耻的人还是淡定如风,拥有着视金钱如粪土一般的高尚情操,跟之前应那一千两的时候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上官野直呼见鬼。
至于慕容术,在几句谈话之后,上官野便是一点劲都提不起来了。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男人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
所以,他这个半路上船的人只能等着人家说靠岸才能靠岸了。
“北风。”上官野懒懒地抛出一只麻将,然后,白眼扫了一眼妖孽,再而,回归了原位。“这里是花船,什么时候变成赌坊了。”
四人的麻将,青书被拉来凑了数。
小伙子各种不淡定。
赢了是小,输了,才是大!“东风。”
慕容术摸回一张牌,放进了牌中,顺势将排在末尾的排打了出来,是九筒。“一直都不是赌坊,上官兄难道没看出来吗,上岸的人这么多,反正都要在这里待一会儿,既然素儿提议打麻将,打一场又如何!”
男人为自己说话,妖孽自然美的冒泡,不过,麻将桌上无父子,她老人家可是一开始就已经一字一标点符号的说清楚了。
她利落地摸牌,紧接着落牌。老手,成精。
下一个又是轮到了上官野。
“可是,好像慕容兄从来都没有打过麻将。”他笑,浅浅的,似乎只是好笑。
慕容术理着牌面,是没给他一个表情变化,不过,话锋比起他的却是丝毫不差,深眸微抬,淡道:“上官兄难道也不是吗?”
“呵呵,也是。希望慕容主母手下留情才是。”
“上官兄还是不要抱这种想法比较好,其实,直接准备银子比较更为妥当。”慕容术说的上官野今晚好似输的响叮当。
听得,上官野自然阴柔的眉骨顿时扬动。
“是吗,碰,三……”刚要打三条的人忽然将三条又收了回来,那一瞬,他分明瞧得妖孽的神情不对,所以,他一笑,然后,将三条换成了三万。
啪!
当即,妖孽眉目一展,笑容绽放,毫不犹豫地推倒了牌面……糊了。
上官野的脸色立马唰了下来。
慕容术暗勾唇角,“上官兄,你又输了。”
一圈下来,唯独他一人输,说是巧合,还真的连鬼都不信。
“慕容主母,你可是出千了吧?”
“你看见了?”妖孽随意应付道。
上官野笑的几分不自在,光输不赢也要有个底才是,都输他一家,未免也太那个了吧。他摇了摇头,真看见了的话,哪还轮得到他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