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一次可是你先动手的。”
“可是小爷小。”
“小也不顶用,就你这身板,压下来那也是疼的。”
“谁说的。”声音陡然变小。
“好了,不玩了,师父都在那里笑的开心了。”慕容汐说着将珂珂放了下来。他这一说,依着门柱的花木月顿时止住了笑脸,在珂珂看到之际。
“乱说,师父岂是这样的人。”
花木月装了,说罢,人走了下来。下人当即打伞。“你爹他们回来了,师父要去商量事儿了,这里,你们收拾一下。”
撤。
事情到这儿,已经尾声了。
花木月自知再不走,就没什么好事。
让他们兄弟收拾的自然是那个中毒身亡的家丁。说完,不等两兄弟反应,他是立即脚踩着云朵似的给飘走了。
这天要变了,他可没空在这里一直待着。
花木月该认真的时候,也是一个吓人的主。只是,这时候似乎一直未到。
花木月没有离开这个宅院,而是径直去了妖孽与慕容术院子。此时,日照高头已经过去,可是,免不了的是那余热闷意。
“主母真是好意境。”
人到,声至,花木月带着微笑缓缓而来。前面屋内窗台,妖孽浇花正时。听到声音,她老人家连头都没有抬起。
“哪儿好了?”
“呵呵,花很好。”
妖孽笑,停了手,看着花,眼睛微微弯了起来,“花若不好,我还浇什么水?”
三句不到就见刺,花木月已然从刚开始的生手到现在的老道了,以前若还有一次两次的生愣,现在,则是完全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主母说的是。”
顺杆子才是跟妖孽说话不死人的真理。
“少主。”
屋内,慕容术正躺在竹椅上休憩,闭目养神的他看起来似是睡着了,可是花木月这一句之后,他开口了。
“如何?”
男人没有睁开眼。
花木月走到三米开外停了下来,敛了一些随意,他说道:“都准备好了。”
“嗯。”
“微臣告退。”
此刻,花木月已经用臣子自称。说完,他朝着窗前的妖孽又说了道:“主母,先走了。”对妖孽,他还是改不了口。出了口,他自己先讪讪而笑。
妖孽扬着标准的浅笑,点了点头。
优雅,从来不乏。
花木月走了,妖孽放下水壶,走到慕容术的身旁蹲了下来,双手搂住了男人,将头轻轻靠向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将手抬了起来,抚在了妖孽的身上。
“我们,还是去看一眼吧。”
男人的手几不可觉地顿了一下。
“你做主。”
妖孽蹭了蹭,弄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有些事,急不来,可是,也没时间等待。只好,顺其自然。
一室安静,气氛格外的和谐。
两个人就这么待着……
一直没有声音。
很久,很久,妖孽都不记得多久了,只记得,有声音在耳边如此说,“再看。”那一刻,妖孽笑了。
而就在那时,春香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小姐姑爷。”丫头没敢进来,屋里这般场景,她也不敢进来打扰。
“什么事?”妖孽没有睁眼,淡淡问道。
丫头的表情看起来不是什么事没有,顿了一下,她紧接着就道:“天齐太子在府外求见。”这号人,春香不是不认识。
那般如临大敌,也在情理之中。
“不见。”
异口同声的一刹那,丫头不可止地愣了一下,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再看那二人却是好像从未开口一样。
一个德性!
丫头得出的结论。
“是。”回应完,丫头匆匆离去,上官野那边自然还在等着她。而这里,妖孽嘴角扬了起,只因那一同的‘不见’。身上,男人的手有力至极,在他的臂弯中,则是一片的温馨……
渐入心的温馨。
府外,坐在马车里的某人在听了春香的话后,失笑了笑,就在丫头的正襟危坐般的等待中,等来的是一句,“我们走。”
那一刻,直叫丫头舒了一口气。
入夜的皇城喧闹冲天,如是节日喜庆,然,暗藏玄机涡流却似乎无人能见。大宅院,慕容汐的房间依旧灯盏如红。老三爱花,也爱书,此刻,还在那里看着。
房间的大门忽然不打一声招呼地给敞了开。夜风吹进,房间内的灯烛随即一下晃动,很快,是又恢复了如初。老三从书中抽了出来,看向大门处,他挑眉。却不等他开口,那矮个子的人先说了道:“小爷睡不着。”
说着,珂珂小胳膊腿顿时迈了进来,一进来一刹,小家伙立马一怔,“大哥也在这里?”
床榻上,那盘腿擦着剑的赫然就是慕容玄。
“他也睡不着。”慕容汐笑了道,下一秒,手却是抵在额上,眉梢上抬了起,“不过,没你这么夸张。”
随着珂珂进来,那后面跟着的是青四带着一群人抬着一张床就进了来。
“没有这张床,小爷会睡不着。”
“胡说八道。”擦着剑的慕容玄不客气地拆穿,“怎么不见你将山庄里的那张床搬过来?”
“小爷已经让人搬去了。”
擦!
慕容玄擦拭的布立马被削成了两段。
“今天,小爷要睡在这里。”珂珂的床挨着老三的床就放了下,珂珂一甩自己的鞋子就爬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