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月心里已经有个小黑人拿着三角叉在那里横指着妖孽的面歹毒的叫嚣了。
若是不干什么,花木月敢将自己的头端下来。
他打的可是包票!
叫他来做什么啊,这个混蛋。看狗咬人?花木月皮笑肉不笑了,她还怕许严不成,真的是。竟然让慕容玄上他家堵他,真有她的。
“天气这么好,自然是放出来溜达一下。”张口就来的扯话,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
一丝丝的风中凌乱,猛地刮了过来。
秋风扫落叶之势!
“主母,大白天的不要说瞎话,人家听了会聋的。”花木月提着皮笑,竭力的。
“会吗?”某人显然恶劣。
会才怪!
比喻!比喻!懂不懂!
与此人说话,正常不过两句半,接下来的,你若是正常那就对不起自己了。花木月早已深有体会。
“主母,这么多人在,低调一点行吗?”
“我不是已经够低调了吗?再低调,放的可不止是狗了。”
嘴角不止地再抽一下。
“那放什么?”话刚出口,花木月就想抽自己的嘴巴子,干嘛非要顺着她的话讲。只能说,后悔总是来不及。
不想,妖孽这一次却没像往常那样顺着说。
笑是嫣然,扇子在手悠然的是那样的刺眼,“不告诉你。”语气,何等的欠扁。花木月想到了无数的结果,唯独料不到这一句。
这个,挨千刀的混蛋。
心里拖着长调骂着人,面上,花木月笑的那个没事人。
“呵呵,主母就爱开玩笑,许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会。”许严应。一眼深深在花木月的身上。听凭方才的对话,花木月与妖孽的关系显然让许严上了几分心思。
“不会就好。”
不会是笨蛋。
花木月最近似乎在人格分裂。
心里一句,表面一句。而这两句总是走的南北极端,极致反差,就像心里住上了黑白小人。
这里面,妖孽的功劳显而易见。
最大的功臣非她莫属!
“许大人这是要走了?”明显的事,说着,花木月笑着侧让了身,“既然如此,许大人先走好。”
迅速将话给封在了死角,不让许严有半分转首的余地。
面对着花木月不着调的微笑,许严全无笑意,他的愉悦心情早在走入这里开始消失殆尽,最后剩的只是堪比胶水粘稠的严肃。
这一趟,他走的不悦。
任是谁都看出来了!
三人立,一道中心。二人摇着扇子,笑的自如,俨然等着目送另一人离开。许严不是傻子!
安静的沉默犹如气旋低压地沉闷。
三道目光在交接,无声胜似有声。
“既然殿下不在,微臣那就先走了。”许严不看花木月,他看的是妖孽。闭门羹,不是好吃的。妖孽的闭门羹想来更甚!
听着,妖孽抿嘴微笑,贤惠大方,端庄高雅。
她,最会的就是这一手。
随着降着威气的衣摆划过一道不悦的弧度,许严离开了。似乎空气中都开始抽离了他的味道。
那显然是妖孽不喜欢的味道。
“人都走了,不用装了,主母。”二人而立,看着离去许严的背影。
许严所到处,人群尽散。
看着许严那脸色,躲之不及。
而这会儿他一走,妖孽与花木月倒是更恶劣的肆无忌惮了。
“我觉得挺好。”
“都把人吓跑了。”花木月乱扯。
妖孽听得轻笑,“若是能这样就吓跑,多装一下也无妨。”
“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下一次……”妖孽微微一顿,飘然的语气与此时艳阳的天气格格不入,倒是与它那灼热的阳光分外的贴合,只是,语气中夹着的阴邪一下子化为虚无,不过转瞬之间。“不会再有下一次。”
懒慢的不是是态度。
悠然的亦不只是手中的扇子。
花木月顷刻转了头,看着妖孽,他,忽然笑了,说道:“主母,我想这句话的意思,与我心里想的意思应该是一样的吧。”
妖孽瞥了他一眼,邪了唇,“那又如何?”
果然。
“他不好动。”花木月径自开门见山。
“我也不好惹。”
撂话,人走。
人过去,而话,还在空气中飘散。花木月一点也不感到好奇,看到许严那脸色,他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若不这样,他倒是会挺惊奇的。
水与火,本就不相容。
主母,可不好说话。
再看许严,人已经不见了。
花木月淡然地将视线收了回来,不想这会儿,妖孽已经自顾自地走出了老远,那德行,完全是将他这个人给撇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她那一走,只见的慕容玄也走了。
之前,他可是盯他盯的贼紧。跟现在相比,境遇猛地翻转。
这一家子……
花木月表示感慨,而才刚开始之际,他是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他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他暗呼。
下一秒,顿时朝着妖孽喊了道:“主母,等等!”
大喊着的时候,花木月已经追上了前,是也不顾此刻的天气是多么的炎热了。反正,这手里的扇子在那里拼命的扇着。
“主母,主母!”
妖孽停也未停。
身旁,慕容玄也是。
“主母,你还没说找我来有什么事呢?”把他堵在家里面瓮中捉鳖可一点也不好玩,不来就要烧了他的府邸,那个时候的慕容玄可不像是开玩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