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汐瞧得东西他也见了,所以,他将地图又拿了回来,他可是要去交差的。“根据娘说的,这东西很值钱。”
老三将东西收好,好死不活地来了这么一句。
“……”慕容老三当即就被定了住。
这叫什么时候都有可能乌鸦在头顶飞。
“娘说的?”
“是啊。”
“你刚才不是说这是爹的意思吗?”语调此时在一个频道上飘着,半死不活,犹如阴雨蒙蒙,带雾天。
慕容汐却只管着自己道:“娘在旁边插嘴说的。”
“……”
“我要去给爹送去了,找到了第一个,其余三个,爹可没说。”
慕容汐离去,这小子做什么都潇洒的很。慕容玄见得,跟着转过了身,看着慕容汐,他道:“你拿我做诱饵了。”
肯定,两兄弟一个比一个精明。
听得,离去的慕容汐嘴角一扬,拿着扇子挠了挠后背,“娘教的。”
北风那个吹,慕容玄白脸那个立马变黑脸,真是到哪儿都被妖孽算计着。慕容汐一将妖孽抬出来,他老人家是当场就没了脾气。
“还有,娘说了,再小的麻烦那也是麻烦,与威胁是一个意思,必须直接扼杀掉,大哥,不要忘记了。”
话,如风消散。
比之前一句已然不是在同一个层面,虽然,它们的语调是一样的。可是,慕容玄一清二楚。
慕容汐越来越走远……
慕容玄站在原地,少年严肃,一身真空的静籁……
良久,空旷的原地,留下的是一句轻飘的余音,那般轻,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知道。”
就在这边悄然落幕的时候,司马家另外几处亦是烽火无硝烟,好像这是一场猎杀,秘密的,无声的。不知司马家发现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不过,无论什么时候,无疑都太晚了!
引狼入室。
一步错,步步错。
古往今来,本就是。
但是,当被妖孽与白千惠好死不活地给撞个正着的时候,似乎一切都不同了。不知该说是妖孽幸运,还是,该说那些行凶人的倒霉。
但是,那一刻,白千惠只觉得是自己倒霉,她都有想撞墙的冲动了。哪里不好走,竟然来这里!
当真是被妖孽这块狗皮膏药给贴的没了方向!
“这、是、什、么、情况?”
妖孽问,眨了眨眼睛。
白千惠横眼一记,外加白眼一枚,“你说呢?”
还来不及清理现场的五个下人你看我,我看你,站在原地,竟是一时之间都没了接下来的动作。
“我不知道。”轻然的笑意化在话中,小小风骚,那般明显,更不用说,那弯弯明月一双月儿牙,狡黠若狐。
死妖孽分明已经知道了。
白千惠冲着自己喊淡定,往常的时候要淡定,这种时候更要淡定,她定了定面色,冲着那几个下人当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行凶!”
五人吃怔。
白千惠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特意又使了一个眼色。
奈何,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是那样的明显,以至于白千惠都快郁结内伤了,那个心急如焚,面上却装的跟个圣斗士似的。再加上有妖孽这尊佛站在旁边,直叫她那个心在滴血,肾在冒汗,胃在流水。
她都想动手亲自解决眼前这五个结结实实的木头了。
然,就在她郁闷的快不行了的时候,却忽然,那五块木头竟然提着手里还在滴血的冷刀朝着她旁边的妖孽冲了过来。
意图,明显。
对妖孽下手!
白千惠当即傻了眼。
因为,她的意思并不是这个意思!
眼角余光分明瞥到了妖孽不太善意的笑,白千惠心里一下咯噔,她知道,妖孽是找着借口动手了。
这几个笨蛋!
此刻,两大主母旁无他人,可是,这隐在四周的人有多少,不用别人讲,她二人那是都明明白白,跟个透明似的。
今日,有谁会傻到独自一人不带人!
眼见刀光残影就在跟前咫尺,妖孽却是含着三月春风而不动,笑清风,悠然立。千钧一发,刀光至,一阵疾风掠影却比之更迅捷来到!白千惠黑着一张铁青的脸站在了妖孽的前面,犹似一道墙,当场是将五人给震下!
“都给我住手!”
五人停住身,不懂。
白千惠的神情都可以吃人了,“没听见吗!”
“他们是被你的英姿给吓到了。”耳畔后的幸灾乐祸,凑近了身后。白千惠很不爽地立即回头,“还有你,闭嘴。”
妖孽耸肩,嬉皮笑脸,“闭嘴就闭嘴。”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里给弄干净了!”
“见者有份。”妖孽惬意的小声音,小蜜蜂似的嗡嗡嗡,扎的白千惠当即又是那个神伤,她横眼扫过去,以往对他人分外有用的招数,到了妖孽这里,就像石头砸进了大海之中是连个p都没想起。
挫败!
如此的红果果!
白千惠都想不干,直接甩人了!
“什么见者有份?”她问,一脸不懂。
“别装了啦,我都看到了。”
妖孽笑着轻轻撞了撞她,但是,白千惠已然打算死赖到底,装的也挺像,可是,在祖师爷一般的妖孽面前,那就是小儿科班门弄斧了。
“什么看到了,别没事找事。”
白千惠打算离开,被妖孽死缠着烂打的话,结局当然会只有一个。所以,她手伸出要拉走妖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