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娘娘腔,说够了没有!识相的就把身上的银子都留下,否则,休息离开这里半步!”
赌坊的打手将两个人堵在了一条巷子里,各个手里抄着大刀,一副她们不留下银子,便是一刀乱砍!
“娘娘腔?”妖孽挑眉,忽然,笑了,“有点耳熟的话,回味着还不错。”
“别风骚了!”
“想当年,刚出来混的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
“行了!”
白千惠翻着白眼当即打断,再让妖孽回味,这回味肯定够长。“怎么办?”
“讲道理是不行的,干脆点,杀!”妖孽认真而潇洒地手一挥,比了个姿势。白千惠立马瞪着眼睛将头转了过来。
妖孽改了口,“呵呵,开个玩笑,随便揍一顿就行了。”
“口气真大!大哥?”
“娘娘腔,再不把东西放下,休怪我们动手了!”为首的彪悍大汉提着大刀凶神恶煞。
“有本事来啊。”
妖孽嬉皮笑脸一把将肩上的银袋放在了地上,一脚顺势踩了上去,“东西就在这里,有本事的话就拿走,没本事的话,让我们揍一顿就成了,小……公子我下次可是还要来的,可不能伤和气了。”
“废话这么多干嘛。”
白千惠说着,人就自个儿背着银袋朝着前面的五六打手走了过去。妖孽见得,眸子一亮,赶紧着从地上把银袋拿起,往身上甩了去,立马跟在了白千惠的身后。
“动手!”
彪悍的大汉也不多说,顿时下了令。
一人一刀子朝着白千惠当头挥下,却只见得白千惠人影一闪,刀子落空,而紧接,那人突然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毫无征兆!
随着白千惠往前走,倒下的人开始一个接着一个。
妖孽在后面,灿烂地一手撩了一下头发,飘逸的很。别人看不出来,她在后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白千惠下毒了。
身为西毒一派的得意弟子,这点小把戏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娘娘腔,你到底做了什么!”前面只剩下了彪悍的大汉,其余的人此刻都躺在了地上,而后面,那些人是看的一个都不敢上前来。这等事,明眼的都看出来二人不好惹了。
现在,可谓妖孽最得意了。
以往混的时候,可都是要她自己料理后事的,这次逮住了白千惠的确很让她笑的合不拢嘴。
“他们中毒了,笨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西毒使,睁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
妖孽连哄带吓,西毒使一出来,大汉猛地倒退三步,吓的不清。西毒一派,西毒使为西毒老鬼手下第一大弟子,为人神秘,见过他面的人,世上不出三个,其他的,可都死了。大汉不吓的魂不附体才怪!
砰的一声,手里的大刀当即落了地!
大汉紧跟双膝着了下来!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西毒使饶命,这,这是小的一点孝敬,还,还请您老人家笑纳。”
大汉将几张皱巴巴的银票递着抬过了头。
妖孽一步上前,毫不客气地给拽了过来,粗粗的一看,然后就给甩进了自己的麻袋里。“师兄,您小心,这边走。”
她狗腿地为白千惠引了路。
白千惠算是见识这人的无耻到了什么境界了,她什么也没说,就从大汉的身边就这么走了过去。妖孽嘿嘿一笑,翘着尾巴也跟着走了。
大汉跌坐在地,早已冷汗连连,他虚手一把擦去额头上的汗,暗庆自己没有死。他这会儿劫后余生,妖孽那边早已笑的直不起腰来。
“你竟然用我师兄的名号!”
“是我们,不是我。”
“哼,连我都没有见过师兄的面,小心哪一天传到他的耳朵里,到时候,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安啦,安啦,大不了我们双腿一翘,早点得道升天。”
又是鸡同鸭讲,代沟,是无法直接一脚迈过去的。
“胡说八道,你升天也别拉着我!”
“现在我们都上一条船了,别拉都已经拉上了,告诉你,要死一起死,可别想一个人没事。”
“无耻!”
“胡说,我有一口洁白的牙齿,你看!”
“快闭上你的嘴巴,别人都看过来了,丢脸!”白千惠想直接拿个麻袋给妖孽套上。“现在去哪边?”
左右两条街,白千惠等着妖孽决定。她没玩乐的概念,在这江阴城这么久了,其实她压根就不知道哪条街有什么。而妖孽,了如指掌。
那张地图可不是白画的。
她站在巷口,与白千惠并肩,左手一指,“右边,那里衣服首饰多,我们先去血拼一场,喜欢什么买什么,花这样赚来的钱,那才潇洒不心疼。之后,我们沿着街向下,那里有……”
妖孽的侃侃而谈忽然停了下来。
眼前,段书恒,段八王爷‘咻’的一下就跑了过去,清晰地还带着一道风,直接刮过了她们的脸面。
“是他?”白千惠皱眉。
“你认识?”
“说什么废话呢。”白千惠没好脸,白眼又来,“都住你慕容府上去了,还摆这张我不认识的脸干嘛。”
这样的事,还真瞒不了。
妖孽笑笑,没有一丝被戳穿的不好意思。
“我以为你不知道嘛。”
“少来。”
“管他干嘛,今天我们玩我们自己的。走,右边。”妖孽说罢,刚想拽着白千惠往右去。那方向,正是段书恒刚才跑去的方向。然而,却让她们没想到的是,这一个脚步还没有出去,那跑了不见踪影的段书恒竟然又跑了回来,站在了她们的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