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渊源?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在脑海里想着如何给眼前的这个女子打赏,直接便说道,“来人!给这位小姐准备桌子让她一同参加宴席,顺便赏金百两。”
她的这句话刚落,夏云霓也是被这一番话突然吓到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局势竟然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脸差异的表情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整个人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而在这里的人突然就像是静在了那里,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子的场面!
现场一片哗然,没有一个人预料到了此刻郡主的行动。
“哇,不是吧,就说一句话就得了赏钱,这人运气可真好!”
“你懂什么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万一郡主的妆容没有办法拯救这夏云霓恐怕是要掉脑袋了。”
或许是这个样子,但是总比没有这个机会要强的很多,这样子的机会不是对于任何人都是可以得到的。
虽然说在此之前他们也是有为眼前的这个郡主医治,可是毕竟也尝试了那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任何的进展。
现在虽然说这个女子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出来了那样子的话,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不自量力罢了。
只听见下面有一个人轻轻的冷哼了一声,然后用着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这个小丫头片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子的本事了,想想一会儿她要闹笑话的样子就很可笑。”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并没有影响夏云霓的心情,看来只要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答复,自己混进京城的贵人圈子基本没有问题了。
毕竟她现在所做的所有事情,不过就是为了日后铺垫而已,反正这来日方长,对于这种事情,她也可以好好的研究一番。
对于这个皮肤的问题,放在现代上来讲的话,肯定不会出很长的时间就能够好,只不过在这个时间段相比之下的话,肯定是不会那么快就见效的,不过这个时间问题还是能够掌控得了的。
关于这一点上,夏云霓还是能够十分的肯定的。
等到夏云霓坐上了席位,宴会就正式开始了。
毕竟以现在夏云霓刚才的那一番话之后现在夏云霓在所有人的眼睛里面都成了一个看点。
在场的这些人又怎么可能会不想看到从这个女子身上所发生的亮点呢?
而坐在夏云霓旁边的是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妇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身上传来一种熟悉的气息。
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受,竟然让夏云霓下意识的想要靠近。
她坐在那里之后,就听见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就是夏云霓?”老妇人用和蔼的声音询问着。
她抑制住了内心的那股躁动,一脸平静的表情,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妇人缓缓的说道,“对,我就是。”
说完,夏云霓稍微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能被自己的情绪左右才行。
一抹浅浅的笑容在老妇人的嘴角浮现,温柔地说道:“那还真是特别巧呢,我也姓夏。”
这么的凑巧?
夏云霓她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也愣在了那里,在他这个发愣的过程当中,又听见眼前的这个老妇人继续说道。
“当今夏家的主母,”她说完这句话,顿了一下,道:“你就叫我夏夫人好了。”
和我同一个姓吗?夏云霓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将这异样的感觉给压下去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姓氏的原因吧,才让自己有了那一股熟悉的感觉。
“相逢即是有缘,”夏云霓说道:“夏夫人和我可能是有缘人呢。”
反正这样想着也没有什么问题。
兴许是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会相信神鬼传说一类的,夏云霓的话让夏夫人很是舒心。
“先前郡主说的那些话……”夏夫人犹豫了两下接着说道:“如果你实在是做不来可以告诉我。”
“相信郡主也不会刻意刁难人的。”
她一脸和蔼的表情看着她夏云霓,其中感觉让她顿时不一样。
这……是在帮自己吗?
随之便心里有一丝丝暖流划过,夏云霓这还是入京以来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善意,尤其是跟刚才那些嘈杂的话语相比之下,这就显得非常珍贵了。
“没关系的,”夏云霓坚定地说道,显得十分的自信,毕竟他在心里面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于是用一本正经的对着她说道:“关于郡主的事情我自有办法。”
“是吗?”夏夫人低声地呢喃着,显然是不相信夏云霓所说的话,但对于夏云霓还是点到为止了。
毕竟只是一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小姑娘,说的太多,还是有些不妥的。
反正若是接下来在医治郡主的过程之中,发生任何的事情,她也会去帮忙的。
这个女孩子还是让她疼惜的,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对着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现在就按照这样来吧。
“下面有请舞蹈班带来的《琉仙舞》”
太监有些尖锐的声音成功的让夏云霓的注意力成功回归到宴席之上,一个熟悉的人影引入她的眼帘。
这不是那个小桃吗?
原来是舞蹈班的主舞。
心里闪过一丝了然,夏云霓大概猜到这个小桃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了。
自己千辛万苦的练习才能当上主舞的位置,才能来到这次宴会,自己同过宁夫人杨菁就这样进来了,心里有所不满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就算是这般的努力了,也就是这个情况。
此时此刻,小桃早就已经把这个目光放在了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上。
整个人用着发狠的眼神死死的看着那个女子,毕竟在心里面也在感慨着这个命运的不公!
就在夏云霓略微思忖的时候,小桃身影离自己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了,恐怕来者不善。
只见夏云霓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身体也微微地僵直在了那里,状似无意地在欣赏舞蹈,然而心里已经实际的早就竖起了警惕地高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