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一天到晚净惹事
初柒幽幽转醒的时候,脑仁有点疼,颈部被什么狠狠敲了一把的样子,有点难受。
睁眼一看,对上的就是男人那张阴沉到能滴出水来的俊脸,猛然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就精神了。
往外一看,繁华的街景不断往后倒,车子在急速而行。
“小舅舅,你是怎么过来的?”初柒心里有点发虚,不敢看男人那张脸。
祁司庭怎么又来了?
而且看样子,一定是知道了怎么一回事。
陆耀琛那厮居然把她给打晕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也不知道麦麦被他带到哪里去了。
依照临走之前的架势来看,陆耀琛似乎很生气,生气到可能想把她也给收拾了。
祁司庭见初柒醒过来,脸上稍稍好转了一点,但也还是板着一张脸,看着不是很好。
“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来着?”祁司庭声音被压低,透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初柒有点尴尬,也知道隐瞒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没想好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
“我错了。”初柒适时认怂,把态度摆得非常低,认错态度端正。
祁司庭已经不再相信她这样的说辞,甚至是对于她的认错已经到了免疫的地步。
“你真是,气得我头疼。”祁司庭板着一张脸,说不了重话,只能是阴沉着脸,浑身都散发着我非常不痛快的意思。
初柒抿唇不敢说话,瞧着男人的脸色,伸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不要生气了嘛。”
“麦麦要出国了,我们也就聚这一回,往后想要聚就难了,而且我都没喝酒,乖着呢。”
祁司庭并不搭话,看着脸色是依旧阴沉,眉宇间还蕴着一层的恼意。初柒眨巴眼睛,在他开车的时候,也不好有太多的动作,只能是摆出一个讨巧卖乖的样子,尽量让某人不要那么生气。
祁司庭一路沉默着回了颂园,到了之后一言不发直接开门下车,把初柒远远甩在了后头。
初柒看着男人的背影,抓了抓头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这回恐怕是色诱都不行了,这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在此情况下,初柒是更加记恨陆耀琛了。
怎么这人就阴魂不散呢,哪哪都有他,真的是命里犯太岁,改天一定要去拜拜才行。
初柒偷偷摸摸摸进了祁司庭的书房,进去一看,却发现人并不在,继而又转去了卧室,果然在里头。
只不过是在里头洗澡。
初柒还没想好要怎么哄人,坐在床上等人,等来等去,眼皮一搭一搭往下掉,倦意席卷,不由自主坐变成了躺,最后还没等人洗澡出来,她已经躺着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等祁司庭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鸠占鹊巢的一幕,初柒窝在他床上睡着了。
下意识放轻了动作,慢慢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初柒的脸,俊眉微蹙,眸底的光有点深沉。
慢慢坐在旁边,看着初柒的睡颜,眉眼之间都遮不住困倦,最近确实有点奔波。
伸手轻轻在她脸颊上划过,颇为无奈,轻轻点了点,“小没良心的,一天到晚净惹事。”
还老去酒吧,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不收拾一顿真的是太便宜你了。
可临到头又忍心,下不了手,只是每回都不长记性,真是让他生气又无奈。
初柒似乎被摸的有点痒,小手一把抓住他的大掌,揣在胸前牢牢抓住,嘟囔了一声,“别闹,我要睡觉,让我睡觉,别闹呀。”
“再闹就把你给收拾了,乖,一起睡觉。”
祁司庭被她勾得有点心痒痒,手下的触觉让他有点心猿意马起来,而且她嘴上还说这些话,实在是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用另外一只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年纪挺小,心思挺多,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是。”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是非常受用。
吸干头发之后,这才摁了灯休息,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初柒这边的问题完美解决,这边的黎麦却是没有那么轻松。
热闹了陆耀琛之后,几乎是体会了一把生死车速,吓得她是紧紧拉住了扶手,盯着仪表盘,非常紧张。
“你想要干嘛?!”黎麦这会儿酒醒得差不多,这会儿紧张得不行,“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你给我悠着点!”
陆耀琛充耳不闻,油门却是越踩越大,大有要直接把车速提到一百八十迈。
黎麦惊得整个人都要炸起来,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她都想要把方向盘给抢回来,搁在这人手中,她有种小命随时不保的感觉。
“陆耀琛!你听到没有,给老娘放慢一点!”黎麦头皮发麻,有点扛不住了。
陆耀琛脸色不善,阴沉着道:“闭嘴!”
黎麦是半点儿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觉得这人非常可能想要把自己给弄死。
陆耀琛有点不耐烦,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别说话!”
黎麦仔细抽了抽陆耀琛的脸色,最后选择了闭嘴不说,老老实实抓紧了扶手,有点要喘不过气来。
“嘶……”悍马骤然停下,刹车之下黎麦被惯性甩出去又勒回来,五脏六腑都像是重新移位了一样。
“陆耀琛,你是不是想死!”黎麦脸色发白,这会儿是要发飙了!
陆耀琛一言不发解了安全带,到了副驾驶座把黎麦给揪了下来,几乎是提着她的领子走。
黎麦真的是要被他弄死了,非常不舒服,挣扎不开,男人的手就像是铜墙铁壁,半点儿都挣扎不开。
“陆耀琛,你最好赶紧放开我!”
陆耀琛却是一言不发,提着黎麦进了家门,把人摔在了沙发上。
黎麦这会儿才看清,陆耀琛把她提回了他的家,这会儿头皮是更麻了。
“你想干嘛?”黎麦看着他一脸警惕,往后缩了缩,全身状态都处于戒备状态,生怕陆耀琛会对她做什么。
陆耀琛单手扯领带扔在一旁,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把人给禁锢住,面露不善。
“你觉得呢?进了我的家门,你觉得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