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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番外

将军的第二次初恋 籽潋 7696 2024-11-19 08:14

  番外

  {动情之时}

  在他的庆功宴那夜, 为了祭奠第一次, 我觉得今晚定是要好好与他谈谈不侍寝一事。

  “大将军……”

  我刚开口,他便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想我了,是吗?”

  “没有。”他每次一来便是如此, 我自觉的更像等待受宠的小妾,“除了和我上床, 你还能做点别的吗?”

  “别的?”他蹙眉不解。

  男欢女爱在他看来除了在床榻之上,恐怕的确不明其他, 我只好开门见山说:“今晚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

  手臂被他一把握住:“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和他一起离开,是吗?”他一字一顿,言词冰冷至极。

  我没有多问, 猜想他说的是楚莫凡。

  “默认了?”他双眸豁然红了, 微微眯起,用凌厉的视线讲我注视。

  我讨厌他动不动乱发脾气迁怒与我, 脾气上来便不做解释, 相反还故意和他唱反调:“是又怎么样,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管得住我的身体,能管住我的心么?”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被释放,我的心情畅快起来。

  可我忽略了这个男人的爆发力。

  我被他重重推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被撕得粉碎, 我知道他欲望来的突然每次一来就会要我,平时我随身佩戴避孕香囊,为保万全, 急忙伸手去拿床柜旁边装有避孕丸的锦囊,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为本将军生孩子?”

  “知道。”

  “那你呢?”他夺走我手上的药丸:“你为何一次次服用这种东西?”

  我以为行事慎密,不想,他竟然全都知道。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我也无话可说。沉默片刻,我直言不讳:“对,我不想要你的孩子。”

  只是一句发自内心想法的话,未料到会激起他无限愤怒。

  他没有像以前的每个夜晚那样吻我,直接将自己埋入我干涩的甬道里。

  我疼得双眼通红,却不愿向他低头,不愿求饶。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你用我至亲之人的性命来威胁我爱你,不觉得这个做法很幼稚吗?大将军。”

  他还在我身体里,我们用最亲密的姿势控诉对方最大的错。

  “在你心目中,我是这种人?”

  “事实如此。”

  “耶律保贝,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本将军对你的爱吗?”

  “大将军爱我什么?”我拱起腰肢与他肿大的部位贴合更加紧密:“爱我这里吗?”

  我的一个小动作使得他难以抑制地撞击起来,谈话被截断。

  “我到底还是被你俘获。”他突然说。

  我已经习惯他的到来,习惯了身体里的另一种心跳,意乱情迷之间辨不出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在床上会对所有女人说这种话。

  我呐喊着,尽情享受身体微妙的快意。

  “你喜欢我爱你,对不对。”他停下撞击的动作。

  身体的快感被空虚掩盖,我遵照身体的需求,如实答道:“是的,我喜欢你的身体。”

  “你喜欢的是我,其次是我的身体。”他让我重复他这句话。

  我不禁茫然:不喜欢他,怎会喜欢他的身体?

  因为他的霸道,他威胁我的手段,他对我的禁锢,我将这个问题搁置一旁,到最后才愿意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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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怀疑我对他有点动心,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他了。后来我想,一定是他给我下的魔咒太厉害,以致我对他上瘾。

  连续半个月,秦钰一次也没有来。

  我把自己藏在被窝,抑制不住的想他。

  我说他从来没有爱过谁,不懂爱。此时忽然有个声音说:你和他一样,并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我茫然笑。

  等这仗打完,我们分道扬镳各不相干,有我在爹爹身旁提醒保护他,秦钰就再也不能威胁我了。我怕他,伺候他,为他侍寝,都只是一种习惯。

  秦钰领兵攻入域外,耶律保族周围的六个小部落归顺大周,耶律保族算是周边几个国家最强盛的,本与大周相交甚好,不想竟也有这没落的一天。

  哥哥一直效忠大周,带着爹爹亲自训练的精兵加入攻伐大战中,听命与大周皇帝任由秦钰差遣,那日大周宫中来旨,说哥哥擅作主张与周边小国私定协议,屠杀归降小国,陷大周于不义之地。

  爹爹闻言带着军队欲找秦钰理论,途中惨遭被屠小国的死士暗算,离我而去。

  “是秦钰,贝贝你要相信哥哥,是秦钰害死爹,是他派人杀死爹的!他将事情嫁祸在哥哥用兵不善上!就是因为我违抗他的命令,怎就成了反贼,此番他就对爹狠下毒手……”

  我被哥哥晃得头晕目眩,不知孰是孰非,至亲的爹爹已经离我而去,唯有哥哥还在,我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秦钰每日照旧会来到我的营帐,我却不再与他说半句话,不再为他端茶,不再接过他递过来的战袍,不再任由他牵引着呼唤他的名字……

  他说我像个死人,毫不怜惜地吻我,我却什么知觉都没有,我再也感觉不到眼泪从面颊上流过的凉意。

  “你哥哥背信弃义抗旨不尊,本应治罪处死,为了你我饶他不死你还要怎样?”他咆哮,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流着泪笑,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说我疯了,傻了,离开我翻身下床,那次之后半夜不见他再来。

  听说他又打了胜仗,域外之征告一段落。

  此时哥哥流落在外我已无家可归,他派人带我随他去我没有应下也没有拒绝。

  没有爹爹,天涯海角何处不可为家。

  两个月后我住进秦钰安排的院子里,他也告假歇息,我与他朝夕相对同床共枕,让人迷惑的是这样的两个人却无半点交集。

  每日每夜,他说他的,我想我的。

  他喜欢看着我吃饭,然后和我说一大堆我完全不信的话,闲暇时候我不再摆弄药引毒蛊,喜欢绣荷包,绣各种花色的香囊,这是爹爹最喜欢的,爹爹说我虽为女儿身性子烈得很,和男儿一样不知将来能否嫁出去,第一次见到我挽着细线捻针刺绣的时候喜上眉梢。

  “这是送给我的吗?”他一如既往的好脾气,我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善变。

  “不是。”

  “那是送给谁的?”他面色骤变,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平和与我说话。

  “无聊绣着玩,打赏下人也好。”

  他夺过香囊,隐忍怒火:“鸳鸯香囊岂能随意送人?即便随意打赏下人,你也不愿赠与本将军?”

  我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既然将军喜欢,拿去便是。”

  他愤愤而去,又是数日不归。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请命打仗去了。

  我想过逃走,只片刻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知道,是逃不掉的。繁华落尽,我不相信他会一如既往的待我,只盼他快些对我厌倦放我离开。

  “夫人,不好啦……”伺候我的丫鬟惊慌失措,我并不理会,继续手中未完的牡丹。

  “我不是你们的夫人。”无论我如何反复强调,她们依然奉命唤我夫人,即便我知道不厌其烦的提醒没有用,还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们,告诉我自己,我和害死我父亲的男人没有关系,和他秦钰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她仿佛没有听到我纠正的话,急切道:“大将军受伤了,伤的很重……夫人,军医刘大人说见识过您的医术,请您念在大将军这些日子对您无微不至照看的份上救救将军!”她说着跪了下来。

  “你很忠心。”我不知当如何作答,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一夜未免。

  我想秦钰一定伤的很重,不然军医总管也不会让人来找我。

  过往他的笑,他哄我吃饭的声音,严厉的,无奈的……

  他拥住我在我耳旁低语情话的神情,用利剑指着我逼我顺从的狠绝模样,掀桌对我放狠话……

  他的脸,他的声音在我脑中无限循环,我被他搅得心神不宁。

  挣扎了一夜,我在救或不救秦钰之间心如刀割的徘徊。

  如果他死了,我爹爹的大仇就报了。

  如果他死了……我的心好痛好痛。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死了就会心痛得无法呼吸,或许是因为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牵制,少了这样的一个人难以适应。或者,是因为我想手刃仇人,亲手为爹爹报仇,或者……

  为了找出原因,我必须去救他。

  当我走进营帐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帐中杂乱不堪,我一边往床榻走,一边拾起地上的药碗碎片。

  路上就听伺候他的人说他拒医谁也不见,三日以来送进去的汤药都被他打翻。

  “出去。”

  我抬头,他躺在床上,白色床单血迹斑斑,他爱穿白色衣袍,此刻白衣已然被染成一片血红。

  他闭着眼,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俊朗的面庞没有平日的肃穆慑人,依然美得令人惊心,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他,我会心生怜悯。

  他不耐烦我立在原地不动,冷冷道:“出去。”

  “流血不止,剧毒攻心。大将军拒医拒饮食,是想练哪一种神功么?”我嘲讽他,觉得这样才能表达我此番来并非为救治他,才能让他失望。

  听到我的声音,他猛然睁开双眼,重伤之时眼神依然锐利如刀,却在接触到我目光的那一刻变得温柔、欣喜、失望……

  是的,如我所料,他表现的很失望。

  他的眼神我永远读不懂,都说女儿家善变,不知道他堂堂男儿大周国的大英雄为何也如此善变。

  可是当我发现他失望的眼神时,心也跟着沦陷,变得愈发苦涩。

  他突然笑了,笑容不见半分喜悦,什么也没有说,静待我会如何处置他。

  “我帮你止血,你中毒颇深,需好好调理。”我在他伤口上涂上药粉,熟悉的毒药让我失神。

  这是哥哥的手法。

  “我哥……”

  他抬手打断我的疑问。

  “什么也别说,就这样让我看看你。”

  我突然害怕起来。哥哥说他对大周尽心尽力,即便爹爹因为不服秦钰被杀,为了耶律保族人他也会忍,绝对不会对秦钰动手株连九族。

  哥哥在骗我。

  “你知道这毒除了耶律保族人无人能解?”我避开他紧随的目光问。

  “你说呢?”

  我终于明白他拒医的原因,他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中毒一事,傻瓜都能看出他在维护谁,“我不值得你如此情深意重。”我低头,不让他看到眼中的泪水,自爹爹走后我已经许久不会落泪了。

  “如果我死了,你才会相信你爹并非我所害,死又何妨。”

  如他这般傲气的男子,肯为我付出到这番地步,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

  即便不愿相信,他身上的毒也说明了一切。

  “我没有想到哥哥会骗我。”终于管不住眼眶的泪水,我硬咽,怎么也说不出致歉的话。

  “你比本将军想象中的要聪明。”他似乎松了口气,虚弱俊逸的面庞得以舒展。

  我破涕为笑:“不然呢,你以为我是只猪么?”

  他若有其事道:“顶多是只山猪,饿了好几日山猪,看看瘦的。”

  “你……”本想回敬他一拳,见他面色苍白,我不敢怠慢,为他脱掉身上被血染红的袍子,擦干血迹换上干净衣衫,碰到伤口的时候他只是轻轻一皱眉头。

  “痛就说出来。”虽与他共眠数月,看到他的身子仍有一丝尴尬。

  他握住我的手,指着伤口:“这里不痛。”然后指着胸口,看着我视线灼热:“这里痛,你知道吗。”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谢谢你。”

  他摇头。

  “那你要什么?”

  “要你爱我。”

  “嗯。”

  “嗯?”

  “我会考虑。”

  “好。我等你。”

  秦钰带给我的惊讶,哥哥带给我的沉重,这天,我的心情难喻。

  阻隔我们的障碍被搬开,当我敞开心扉之时,才觉得拥有他的爱,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的爱细细密密无微不至,让人宁愿窒息在他的柔情里。

  “你的命是我救的,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让你死。”

  “遵命。”

  “还有……”

  他闻言迅速扒掉我身上的衣衫,然后一脸无辜地望着我:“还有?”

  “不许总把我的衣服脱掉!!”

  他继续无辜道:“你说晚了。”

  那晚我们尽情地拥着彼此,互诉心声,在他的攻略之下我终于道出他想听的那几个字,破碎的字拼凑在一起,他的脸在灯火下难掩幸福之色。

  “秦钰,我爱你,真的。”

  美好的日子过得飞快,三个月之后大周皇帝下旨命秦钰出征。我软磨硬泡他也不肯答应带我同去,就这样,我留在了大周,在秦差人给我建造与域外风格相似的宅子里住下。

  爹爹离世的伤痛渐渐被他的柔情抚平,我不再是一个人 ,因为有他,在这世间我又多了一丝期待,那便是等他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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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怀疑我对他有点动心,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他了。后来我想,一定是他给我下的魔咒太厉害,以致我对他上瘾。

  连续半个月,秦钰一次也没有来。

  我把自己藏在被窝,抑制不住的想他。

  我说他从来没有爱过谁,不懂爱。此时忽然有个声音说:你和他一样,并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我茫然笑。

  等这仗打完,我们分道扬镳各不相干,有我在爹爹身旁提醒保护他,秦钰就再也不能威胁我了。我怕他,伺候他,为他侍寝,都只是一种习惯。

  夜半翻身之时,突然发现身边多出个人来,结实的躯体和熟悉的味道,是秦钰,他打完仗赶回来了。

  他应该很累了,睡的特别熟,毫无防备的熟睡令我心生莫名其妙的感动。他就不怕我害他么。

  我抬手去摸他的脸,刚毅完美的轮廓让人爱不释手,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想我了?”

  这是每一次见我他都会问的话,而我每次的回答都是否定的。

  这次却是个例外。因为我不喜欢说违心的话:“嗯。”

  他笑了,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很好看。

  我们身上的阻挡物被他三两下清除,他说:“宝贝,我好想你,每时每刻。”

  他亲吻我的脸,我的唇,亲吻我胸前的敏感……

  “在战马上想着杀出重围便能回来见你,在敌人的埋伏圈想着你等我的模样,我用最快的速度破除障碍,只为早些回来见你一面,你呢?你也在无时不刻的念着我,对不对?”

  感动,亦或是心动,我分不清,也不想去计较,我回答他:“是的,我想你,想你爱我。”

  他握住我的手,不似先前那般心急,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一改霸道自我的语气,变得温柔非常:“你想我,想我爱你,我爱你,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当如何去答,便就没答。

  我只知道今夜需要他,仅仅是身体,没错,我的身体爱上他了。

  我的沉默让他变得粗暴,我缩紧身体,双手掩住胸口拒绝他赤裸目光的窥视,他每一次撞击都会让我身体颤抖,我呼吸慌乱,害怕席卷而来的快意带给我道不明的感觉,害怕被他占据所有的思维,害怕被他控制……

  “耶律保贝,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他吸吮我的脖颈,掰开我紧紧护住胸口的双手:“让我爱你,乖乖的不好么?”他呼吸急促,似乎沉醉,似乎欲罢不能在某个火热的世界。

  “不……”

  “不?”他不满地狠狠撞动起来,沉重的气息喷打在我颈窝,用沙哑压抑的声音道:“我的女人,是不允许对我说不的。”

  我被他撞得头晕目眩,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下身更是激烈地跳动着,像是在寻求他继续,我羞愧难当,咬牙隐忍欲发出的声音:“不!”

  “还没学乖么。”他放开自己狠狠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我恨自己这种反应,恨我会产生这种被虐的快意。

  自那以后,我搬进了单独的帐篷里,秦钰时常来我,大多是入夜,或是半夜。

  他在床上说爱我,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只有每一次重蹈覆辙被他附魔之后才会有心动的感觉。

  军中上下都知道我们的事情,我想他不是不怕此事被传出,而是根本没有理会,天下没有他怕的人,没有他在乎的事,更没有他深爱的女人,所以这些流言对他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

  我平常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这座草原,大周军队驻扎在此已经两个月,爹爹来人捎信说这一仗长则一年,短则半年,既然已经向大周皇帝请命,我也不好临阵脱逃毁了爹爹声誉。

  “保贝。”

  好兄弟在帐外唤我,夜里被秦钰折磨的复杂心情一扫而空,我兴高采烈地出去,“怎么样,伤口愈合没有留下伤疤吧?”

  他温婉轻笑:“没有。多亏你的医术精湛。”

  经这么长时间相处,他还是这般客气,从来不曾像我这般不分轻重,估摸着这是中原大部分文人的素养,此刻我突然想起全然不具备这等素养的秦钰,整个就一流氓。

  “今日我又谱出一首新曲,可要听听?”

  “好啊,走。”

  这是我们常来,这片草原唯一的一个山坡,这里有颗老树,不知是哪位先人栽种,下雨的时候可避风挡雨,出太阳的时候可遮阳乘凉。

  只要得空我便会偷溜出来,和他一起来此地分享心事,合奏乐曲。

  我至今不知他的真实姓名,真实身份,我想他定是有难言苦衷,所以从未问过这些。他吹笛子特别好听,可以让人忘记烦恼,心情舒畅。

  他一如既往,望着远处吹奏曲子,我一如既往地不顾形象叽叽喳喳讲述心事。

  乐声悠扬,他静静聆听。

  如果可以,我想待到他找到心爱的女子,我找到深爱的男子之后,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可是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合奏,最后一次谈心。

  自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因为他告诉我,他是大周丞相。

  他要担负起国之重任,他要回朝处理国事。

  他要我等他,他说他喜欢我。

  出发点不同的两个人,是很难有所交集的。我要的是一辈子的友情,他要的,我给不起。

  我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女人。他的爱太纯真,从未逾越之纯,抛家弃国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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