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镇馆之宝
中午的时候,整个博物馆的人已经开始往外走,对于楚钰翔这样最近频繁出现在电视上的人,很多人都在看到他的时候露出好奇的眼神,更有大胆的人在窃窃私语着,议论着最近楚家发生的大事。
楚钰翔虽然不屑与这些人计较,但是看到他们毫不避讳的议论着,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悦的,但是面上却是一脸微笑,更是谦和的点点头。
“我的天啊,这是真人啊,看起来蛮谦和的,听说以前楚家的那个总裁是个冷脸,可现在这个一点也不冷。”
“冷倒是不冷,不过都和段家扯上关系,尤其是和段家的那位,听说整容失败了,也不知道楚家人的眼光怎么那么差!”
楚钰翔背后有一些女孩子在议论着,舆论总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即使他现在什么也不做了,楚家和段家的关系应该都是断不了的吧!
他又向周围看着他的人点头示意着,更显和善。
周围的人倒是将他称赞了一番,不过于他而言并没有多余的作用,他余光在博物馆一楼扫视着,终于看到一旁的引导人员,于是赶紧的跑去询问。
引导人员本来没在意眼前的人,因为她赶着去吃午饭,结果抬头一看,她整个眼神都换了,“您是楚氏集团的新上任的总裁?”
楚钰翔微笑着点头,“是的,我想询问一下,你们馆长在哪里?”
引导人员打量了楚钰翔一番,声音更加温柔了一些,“哦!您可以到我们的四楼去看一下,馆长也许在上边!”
“好的,谢谢!”楚钰翔没再多看一眼那位引导人员,而是直接奔着电梯去了。
引导人员在后头,眼神里已经注满了一汪春水,不过她还没有将这春水转化着火热的热情,便想起楚家公子哥们背后混乱的感情,于是比立马恢复了她本身的样子。
楚钰翔自然不知晓他背后发生的事情了,电梯直达四楼,电梯门一开,先入了楚钰翔眼里的是一副很长的字画,再不济也有四米、五米的样子吧!
“倒是符合松哥的喜好,不过这位馆长怎么不见人影?”楚钰翔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四处张望着。
“你若是真的想要那个收藏,可就问错人了,劲松才是收藏人,不过是暂时存放在我这里罢了。”语气缓慢,却是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一副偌大的唐代仕女图后方响起。
楚钰翔便朝着那方瞧去,便看见一个头顶有点秃,而且尽是银丝的男人,戴着金丝框的眼镜,穿着一件文人黑袍,正在摇头微笑。
男人对面似乎还有什么人,但是他还看清,就看见那人转身离开了。
楚钰翔对于那些无关的人自然也没有对于的兴趣,随便的瞧看了一眼那个人的背影,又看去留下的男人,想来这个男人便是馆长了。
他迈步从仕女图绕了过去,颀长的身形在馆长面前,更显馆长的文弱。
馆长一副老年书生模样,扶了扶眼镜,有些打量的问着:“中午这一会儿虽不会闭馆,但是四楼及以上的地方,中午是禁止参观的,这位先生,同我一起下楼去吧!”
“你是馆长?”楚钰翔没有理会馆长的话,直接朝他发问。
“且不论我是不是馆长,先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馆长不算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直接又向楚钰翔询问着。
楚钰翔也不说话,直接将那把钥匙拿了出来。
馆长本来不以为然,瞧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被人调侃了,结果看见他手中握着的钥匙,竟是有些意外,“想不到,刚有老友来问这件好东西,劲松就派人来取了呀!”
楚钰翔听不懂馆长的话,便没有做声,倒是馆长点头一笑,“随我来吧!”
据说市博物馆中,有一个镇馆之宝,不过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因为从没有人见到过,只是传言扩散而来,而馆内中午时分四楼以上不能进入的愿意,据说也是因为这件镇馆之宝。
楚钰翔不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说,更不知道这所谓的镇馆之宝需要他手中的这把钥匙才能打开。
馆长带着楚钰翔从四楼的楼梯一路拾阶而上。
楚钰翔有些惊讶这样的存在,有电梯却不坐的感受怕是很绝望吧!他不知道爬了多少楼,只知道走的腿上快没了力气的时候,馆长突然在前边停了下来。
“劲松说这间屋子自有专门的人来开,你跟着我走了这么久,居然没有问题,也没有抱怨,实难可贵啊!”馆长转身站在上边的台阶对楚钰翔说着。
楚钰翔内心怎能平复,他只是太累了,不想耗费太多力气所以才忍着没问的。
馆长瞧他依旧未讲话,面上更是一阵欣慰的笑意,然后朝着楚钰翔伸出了手。
楚钰翔有些奇怪的看着馆长,不知其意。
“不是要打开这间屋子吗?钥匙给我!”馆长解释着。
“这哪有屋子啊?”楚钰翔看着面前一堵墙,十分疑惑的问着。
“人说眼见为实,其实不然,哈哈哈!”馆长大笑着,将那一堵墙面撩了一角,原来是一张帘子,背后是古风的镂雕的门,上边挂着一把铜锁。
楚钰翔嘴角一扯,又是松哥的调调,只好将那钥匙交给了馆长。
“里边是什么东西啊?”楚钰翔平复了心情,这才发问。
“还以为你真的不好奇呢!原来是积着到这时候问啊!”馆长脸上的笑意霎时消失了,又摇着头说道:“开了门,就是你自己进去看了,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
楚钰翔还想问些什么,但是看着馆长面无表情的转身开锁,只好闭了嘴。
六齿的钥匙要和锁上的每一环都对准,才能打开,馆长也是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准备的放进了锁中,一声清脆的“咔嚓”,铜锁便开了,屋子里的陈旧气息便铺面而来。
“你自己进去吧!”馆长立在一旁,不再往前走。
楚钰翔有些迟疑的看着馆长,最后还是一个人迈步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