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机解决掉了李老四,我这才安下心来。我拍了拍手,看了眼坐在我正面的女孩,二十岁出头的少女显然没有这种经历,整个人愣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只是我和李老四之间的问题,别说吓到了小朋友,就算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耶。我风轻云淡的从地上捡起手机,果然不愧为国产货,除了电池摔了下来,其余完好如初。
我轻轻的装上电池,开机,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我对着女孩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女孩此刻也有些回过神来了,她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李老四,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就好像是春天的风一般,让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樱花满开的十八岁夏天,那时候的我还是那么的纯洁,曾经天真的以为能和同桌的她一直到永远,只可惜一切都在那年的秋天完结,她如愿的考上了理想中的大学,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和小我一岁的青梅竹马当上了同桌。
咳咳咳,总之初恋是那么的美好,而眼前的女孩就给了我初恋的感觉。
我连忙用手抹了抹头发,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用自认为最磁性的嗓音说道:“姑娘莫要惊慌,这老头就一骗子,他和你说的话你都别信,我已经将其制服,我会保护你的!”
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中放出了闪电,我相信没有一个女孩能抵抗住我的攻略。
这可是我看了无数的韩剧台剧日剧才学会的终极大招把妹之电眼!
不过那些电视剧显然有些不负责任,他们居然没有在每集的片头写上“本剧纯属虚构,若要模仿,请照照镜子。”这么一句话。以我这日剧里男二十三号的颜值显然无法打动对方,所以我悲剧了。
女孩猛的抽出自己的手,随后一脚探入我的胯下,再一招双风灌耳直逼我的太阳穴,最后是一记黑虎掏心终结技直戳我的左胸。
我想起了一个关于牛屎的小笑话,就是那个牛屎有很多的故事。现在的我就是这么个情况,幸运的是我敏锐的躲过了断子绝孙脚,不幸的是我只躲过了第一招。
当门口的保镖保安冲进来的时候,现场一度十分安静。
李老四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我则是双手捂胸躺在床上,活脱脱一副当代白毛女的模样,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而女孩则是趴在我身上,在我身上不停的乱摸,像极了那些欺男霸女的公子哥。
看到这些身穿黑西装的大汉,我就像rb人看到了奥特曼一样激动,我大喊一声:“救命啊,非礼啊!”然后就像是在配合我一般,女孩嘿嘿的说道:“你喊啊,你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救你的。”
果然,这群一看就知道战力非凡的大汉一个个扭过头去,更有甚者直接戴上墨镜装起了瞎子,旁边的保安也非常配合的扶住了他,两人就这么一深一浅的走出了房间。
绝望了,我对这个冷漠的世界绝望了!这时候我多希望自己是唐僧转世啊,好歹还能有仨徒弟能指望,我现在只能在心中默念佛祖上帝真主玉皇大帝保佑,哪位大神有空顺手来救救我呗。
正所谓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的真心呼唤并没有任何用处,此刻女孩已经开始一脸微笑的在解我的裤腰带了,正当我绝望之际,一道神圣的光芒如同初生的太阳一般,将我连人带床推出数米,而那女孩则神奇的浮在半空之中,一脸的可惜。
我的救世主露出了他英俊的侧脸,正是李老四那张大脸盘子。
我此刻只觉得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预期给这老神棍救了,我还不如牺牲在妹子的虎口之下呢。
李老四微微一笑,我又发现了他一个优点,我那足以砸核桃的手机砸在他脸上居然连个红印都没,这脸皮不去当诗人真可惜了,当什么剑仙,当诗仙啊。
你问我为什么诗人脸皮最厚?有诗为证:
过故人庄孟浩然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筵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翻译一下就是老朋友邀请我去他家,我吃了他家的鸡,吃了他家的饭,喝了他家的酒,还给人家里弄的乱七八糟,这就算了,等重阳节的时候,我还要再去他家赏一赏他的菊花。
你瞅瞅,这脸皮得多厚才能做出这种事还写成诗啊,搁现代就一老赖啊。
李老四一甩袖子,浮在空中的女孩也稳稳的站到了地上,我此刻也管不上别的,一把扯过李老四的衣服,想把他扯到我面前当挡箭牌。
李老四一个侧身躲过我的手,对我说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那女孩打断,她一边盯着我,一边笑眯眯的说道:“我姓沈,单名一个馨字,字朗逸。”
我一寻思,我可不认识什么姓沈的。等等,李家大少好像说会有沈家的人来找我,莫不就是她了?
既然是沈家的人,那必然是来谈关于沈家祖碑的事了,那便是有求于我,既然如此,那肯定不会再为难我了。
我的脑子转的飞快,一瞬间就理清了思路。既然是有求于我,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刚刚见你是个小姑娘我没好意思还手,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单身二十六年的高等大法师的厉害。
我还没开口,李老四突然转身,将一不明物猛的塞进我嘴里,我整个嘴立刻被又黑又粗的东西塞的满满的,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我当时就是一脚,这一脚动如疾风,快如闪电,可惜还是给他躲了过去。这老头不会天天在外面跳广场舞勾搭老太太,为了躲那些老太太们的老伴的追杀,把属性全点敏捷上了吧。
李老四躲过我这一脚,随即附于我耳边,轻轻地说了句:“那是我师姐,很凶的。”